姬华楚也上了,跳的舞像是祭祀舞,是从前黑定部落还正常时的舞蹈,带着某种圣洁和端庄,明亦戈看直了眼,本就跪坐在地上,呆呆盯着姬华楚走下来,站在他面前。
姬华楚想的是,他干嘛坐这里,挡路了。明亦戈有几分醉,看完一舞更醉了,仰头看着姬华楚,拿出个兽骨玉佩递给她。明玄清看的想笑,他干嘛他?直接快进到求婚了?这直球有点直过头了吧?
这段时间明亦戈一直往她身边凑,姬华楚也能看出几分意思来,现下他这样喝醉了,眼睛里的喜欢更是毫不掩饰,姬华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伸手接过了明亦戈递给她的玉佩。
明玄清挑眉,对上明景澄诧异的视线,明景澄眨眨眼,‘她不知道那玉佩什么意思?’明玄清眨眨眼,‘知道的吧?毕竟待了有段时间了。’明景澄又眨眨眼,‘还真给他追着了?’明玄清也眨眨眼,‘不知道啊,就离谱。’
明亦戈晕头晕脑的,楚楚接了他玉佩?等等,他怎么把玉佩拿出去了?还没等他细想,“砰砰”两声,饶玉柯舞着锅和铲也上去了,明显喝高了,高兴的又唱又跳,所有人笑的东倒西歪,这唱的什么啊?念唱吗哈哈哈!还别说,听完一首学会一道菜了!
十一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玩的十分愉快,月上中天,醉倒一片,几个没醉的负责捞人。灵蝶儿一手扛一个,把寒秋巫拯像扛麻袋一样扛走,姬华楚看着醉倒脚边的明亦戈,想了想,把他拎了起来。叶晨背着明景澄慢慢地走着,乔秋灵无奈地背起饶玉柯,严重怀疑师姐不给他喝酒就是为了让他扛她回去!
百里飞星也醉的晕乎乎的,他不常饮酒,这一喝后劲极大,脸蛋红扑扑的睁着迷醉的眼睛努力清醒,声音软软地喊,“清清……清清……”就这么喊她也不说别的,可爱的不行,明玄清把百里飞星抱起来,乘上麒麟狮虎兽离开。
姬华楚把明亦戈放到他那只麒麟狮虎兽背上就想走,谁知道衣摆突然被咬住,那只麒麟狮虎兽轻轻蹭了蹭她,摇摇身体把自己主人抖了下来,明亦戈“啪”一下摔到地上,疼的哼了一声,继续睡。
姬华楚嘴角微弯,把明亦戈捡起来又放上去,麒麟狮虎兽不给她走,睁大眼撒娇卖萌,小姐姐你不坐咩?我带你嘛~姬华楚翻身坐上去,麒麟狮虎兽一溜烟就跑起来。
乔秋灵背着饶玉柯自言自语,“师姐,咱们明天,啊不,后头就去看二师兄吧?我好想他哦。”
“老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久不回来,哎。”
“咱们一家人还是住在一起比较好,我在学宫里总是思念你们。”
乔秋灵叽叽喳喳地说了一路,叶晨背着明景澄在他后面一些,护送着他,这两个家伙实力太低了,还是看着点好。明景澄悠悠转醒,“晨晨,谁啊…话那么多……”
叶晨轻笑出声,“是乔小公子。”他已经听他啰里啰嗦讲到他爹会做菜不会种菜,偷偷把二师兄种的还没长好的菜拔去吃,结果被大师姐追着揍,真有意思。明景澄亲着叶晨的脖子,语气微醺,“真是的…希望咱们以后的孩子别像他这样话多,不然我要把他丢出去了。”
孩、孩子?叶晨脸颊微红,“澄澄想要孩子了?”明景澄咬他耳朵,“不想,还没和你过够呢,生个孩子打扰我们亲热,麻烦死了,过几年再说。”叶晨心里软乎乎的,夜风微凉,吹不凉有情人的心。
明亦戈快被颠吐了,捂着肚子爬起来,“毛毛,你又搞我是不是?”毛毛嗷了一嗓子,主人,我帮你追媳妇呢,还怪我!明亦戈猛地一扭头,对上姬华楚淡定的眼神,脸一下子变红,差点从毛毛身上掉下去,还是姬华楚拉了他一下。
明亦戈想起她收了他玉佩的事,又高兴又紧张,担忧她是不是不知道那玉佩的含义,那他岂不是忽悠人?结结巴巴开口,“姬、姬姑娘,那、那个玉佩…你、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姬华楚睨他一眼,“知道啊。”还是他跟她讲的呢,这小子东西讲太多忘记了?明亦戈自然知道自己跟她讲过,但是担心她没记住!不然怎么会收呢?!他是喝多了糊涂了!怎么能上来直接给玉佩的!虽然他是很想给啦……
她说她知道…明亦戈脑子转不过来了,“那、那你怎么会收的……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等等,他是不是还没表白来着?脑子不够用了救命!
姬华楚紫黑色的眸子平静,“不愿意,但是我喜欢你姐,勉强愿意。”明亦戈晴天霹雳,满脑子都是,坏了!他成他姐平替了!
姬华楚微微偏头看着明亦戈,猫眼漂亮魅惑又无辜,“你要把玉佩收回去吗?”
呜呜呜…她怎么这样……明亦戈委屈地想哭,噘起了嘴,“不!”接了还想还给他?不可能!做梦!哼!看着明亦戈转身气愤地背对着她,姬华楚嘴角微勾,眼里露出些许笑意来。
……
明玄清抱着百里飞星走进飞星殿内,百里飞星脸颊红扑扑地闭着眼,手还抓着明玄清的衣服,看起来格外乖巧。明玄清把他放下,百里飞星睁开眼,眸子里醉意朦胧,又开始喊,“清清……”
啧,这个小醉鬼,怎么这么可爱?堵住那张嘴,明玄清对上百里飞星没闭上的眸子,里面迷茫一片,清清在亲我…哦…好的……
明玄清一会儿咬他脸颊,一会儿咬他鼻子嘴巴,百里飞星始终看着她,眼神又乖又软,不像平日清醒时的克制,满是思念与情意。这很难忍,明玄清没放床帘,欺负起小乖乖来。
轻吐一口气,明玄清捂住了百里飞星的眼睛,他再这样看着她,等下忍不住弄哭他了,昨天才把他弄狠了,今天还是控制点。百里飞星被迫闭眼,像在水中一般,舒服的低低呻吟着。
……
灵蝶儿把巫拯丢回他的房间,又扛着寒秋进了他房间,寒秋早就醒了,被灵蝶儿放在床上时拉住了她的手,眼神黏糊的能拉丝,灵蝶儿顿了一下,爬上了床,俯视着寒秋,低下了头。
那双眼睛里终于有他了…寒秋很高兴,又十分羞涩,他虽然经验丰富但是从没被这么压着过,不、不愧是御院首席,他完全不是对手,“蝶儿……”灵蝶儿没回他,而是让他再没法说出清晰的话。
巫拯半夜醒来,到院子里去吹冷风醒醒酒,听见一阵放浪的声音,这不是寒秋那厮吗?靠!!他们……巫拯酸的像是吃了十斤酸李子,偏生又自虐地走近。
寒秋的房间门开着一条缝,灵蝶儿想放下人就出来没关紧。巫拯在门缝里偷窥,什么都看不见,更不敢进去,气的咬牙,最后把门轻手轻脚地关上了。
好恨!他也想……
寒秋面对了同样的窘境,蝶儿居然要给他洗澡!不是?等会儿!“蝶、蝶儿,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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