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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页)

说话行事爽快的夫人,和薛夫人也比较能聊得来,薛夫人又拉着人家周姑娘的手问了好些话,周姑娘也不怯场回答都是条理清晰落落大方,薛夫人越看越爱,人家领着姑娘来见她了,也就说明她们也有这个想法,看来她也是时候回去和老爷说一说了。

薛螭回到家的时候,看到薛夫人一脸喜色,薛老爷和薛蟠也在,便笑着问了一句:“妈这是为什么事儿高兴呢?”薛夫人心情好,也笑着说:“你呀,快有嫂子了。”这么快!薛螭觉得薛夫人行动力忒强了,这离她提出要给薛蟠找媳妇儿才过了多久啊。看着薛螭不说话,薛夫人以为他羡慕呢,便打趣他:“怎么着羡慕你哥哥了,你要想要媳妇儿,我再给你去相看一个。”“绝对没有!我这是替大哥高兴呢,你说是吧,大哥。”薛螭窜在薛蟠跟前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看着薛夫人,薛夫人看他这个样子,撇了他一眼:“媳妇儿又不是老虎,你看看你那样子,别现在这副样子,没准儿将来真娶了媳妇儿,就把我这当娘的给忘了。”“绝对不会,大不了,我就不成亲了。”薛螭趁机又到薛夫人身边表忠心。“胡说什么呢,这么大人了嘴上都没个把门儿的。”薛夫人拿着帕子点了点二儿子的头,哭笑不得的说。

薛蟠哥哥听了这件事儿也没怎么反对,虽然连面都没见过,他认为薛夫人看上就行了(这是给谁找媳妇儿啊……),他的要求就是知书达礼,贤惠得体,当然他还是希望对方长得漂亮点儿,他也是幻想过红袖添香的嘛。不过他听薛夫人说这周姑娘条件不错,也就同意了,他希望自己的媳妇儿能孝顺公婆,现在自己的母亲看上她了将来相处起来应该比较容易。薛蟠呆的是御史台,这个地方其实也是个八卦聚集的地方,因为时常要抓一些人的小辫子。薛蟠也听过某几位大人家中老母和老婆颇为不睦,他还是希望自家能够避免这些事儿的。薛老爷则属于没什么想法的类型,自己夫人说了算。

既然相公儿子都同意,接下来,薛夫人就请上有名的媒人去提亲,可惜女方的父亲现在不能离开任上,这方面麻烦了一点儿,亏得这周姑娘的父亲在离京城不远的地方做官,不然不知道得折腾在什么时候。接下来问名,八字也和出是天作之合,薛夫人高兴坏了,直说自己有眼光。纳吉的时候,是薛夫人亲自让下人拿着定礼和媒人一同去的,薛螭一直可惜宝钗不在也不能去见见这新嫂子,提前给他和薛蟠透露一下,薛夫人没怎么读书识字,说的平平淡淡根本感觉不出什么。

下聘那天,已经快要秋天了,当天薛螭正好休息,便主动要求去替自己哥哥下聘礼。薛家虽是商人,但也是皇商,家中豪富也就不必说了。薛蟠是薛家嫡长子,那聘礼更是拉了长长的一条街,让那天在薛府陪薛夫人的王夫人好生嫉妒,这薛家的财力正是她急需的,可惜这家人不识相,自己的宝玉多好,让他家女儿嫁进来是给他们面子。谁知偏偏要去选秀,这到最后还不定被指给什么人呢。不过这薛家的二儿子一定要抓紧了,她还是给宫里的娘娘说说,明年探丫头也要选秀了,让她跟皇后娘娘说说,把探丫头指给薛螭。虽然王夫人让探春去选秀,但却没抱着让探春也能够承宠的想法,她知道要是探春也成了娘娘,和元春就是对手了,那赵姨娘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她的女儿才能是最得宠的。(想太多了……)

不过,皇帝目前对元春的确不错,让王夫人有种自家女儿是最得宠的宠妃的错觉,孰不知,皇帝早已将他们贾家的结局下了定论,这一切只不过是假像罢了。不过连离皇帝最近的元春都没感觉,也已经陷进了皇帝温柔宠溺的陷阱。不过因为元春目前封了贤妃,许多人都很眼热,要不是皇后还觉得元春得用,元春这种后台薄弱又无子的妃嫔,倒台是一瞬间的事儿。不然怎么说这皇帝就是皇权和影帝的结合体啊。

当然,现在重要的不是贾家怎么的,重要的是薛螭去替薛蟠放完聘礼后,两家人便开始商量着婚期,看着一直兴致勃勃的薛夫人,薛螭有些恍惚,这真不愧是古代,他哥和他嫂子在婚前连面都没见过,两人的婚姻便被定下来了,而且两个人要在以后和一个婚前没有见过面的人共同生活一辈子。薛螭觉的这可真是……薛螭有一次装作不经意的和薛夫人提了一下这个事儿这连面没见过连感情都没有就这么成亲了也太快了吧,薛夫人当时笑着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可以了,她和薛老爷在成亲前就没见过,不照样有他们兄妹三个,那周姑娘她看着是个好的,这感情处着处着也就有了,谁家不是这样。

薛螭一想也对,这个时候的婚姻大部分都这个样子,面上看着这不也都好好的,他还是相信哥哥能和这位未来的嫂子能够琴瑟和谐白头偕老吧。

薛蟠的婚期最终定在冬天,而到了冬天的时候,薛家则不仅仅有薛蟠要娶妻这件事儿来忙着了,因为又有圣旨下来打乱了薛家的整个冬天。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去图书馆抢位子,么么大家=3=,我先去睡了。

☆、第九章   梦中景

且不说是因为何事让薛家忙乱;且说薛螭自从拿到那柄韩子安赠的剑后;便时不时的陷入一些薛螭认为没头没脑的诡异画面。比如一开始他梦到自己是个长着翅膀的……蛇?!然后他在一个瀑布似的地方修行,薛螭当初梦到的时候只觉得这都是些什么啊;他感到哭笑不得;不过后来他倒又又梦见自己变成了个人样,但是他看不清楚梦中自己的样子,虽然他确信那是他自己。后来的一些片段里;他看到自己身边出现了一个身穿盔甲的人,每次他想弄清楚这人是谁的时候;梦便散了;他也就醒了。从一开始的不在意;薛螭渐渐的被这个梦境所吸引,他倒想看看梦中的另一个人是谁,和自己是什么关系。

这种诡异的梦境一直持续了挺长时间,但凡他睡着就一定会做这个梦,不过这梦里的雾气大得很,总是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看不清楚的感觉,梦中的人也仿佛没有交谈,或者是说了些什么他根本听不到,每次他想更进一步的时候,他就醒了。这种被吊在半截的感觉让薛螭感到很不舒服,他知道这个梦境一定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不然他怎么会知道梦中那个长着翅膀的蛇是他自己,要不是家里在准备薛蟠的婚事儿也比较忙,而且上次皇帝让他注意的罗刹人奸细的事儿也有了点儿眉目,忙碌让能够不去想梦中的事儿,否则他早就爆发了。

其实最近受这种梦境困扰的不止薛螭一个人,另一个便是荣亲王萧行天,不过他的梦里是反复重复一个场景,他梦到自己满目血光满身伤痕,心里想着自己终是败了,但梦里有一个人在他身边催促着他快逃。每次他一睡着就梦到这个场景,想继续梦下去也就醒了,经过这个梦境,萧行天有几天也很是烦躁,他一直在想这梦境难道是预示着自己将来会输吗?那个叫他逃的人是谁?他这梦和薛螭的一样蒙着一层厚厚的雾气,想看点儿比较有用的事儿都看不清楚。

这两人都在为梦境头疼,每每显得烦躁,韩子安看在眼里,还道是两人最近忙坏了,他知道薛螭的哥哥最近婚事将近,薛家上下都很忙。而萧行天则跟在皇帝身边听政,还要处理他自己培植的势力,又要和在军中建立下感情的众位将军联络。韩子安算得上萧行天的支持者和智囊团,但是他闲的不得了,所以看着这两人一直忙碌于是便找了一天各自都比较空闲的日子去他的将军府听听小曲儿喝喝酒,放松一下。

到了那天,薛螭去将军府赴约,才发现除了韩子安外席间不止他和萧行天。因为韩子安不知道从哪间小倌院儿请了他们的那啥头牌来陪酒。看着那个头牌和韩子安你来我往的说话,让身在席间薛螭有些不自在,他瞟了一眼萧行天,发现萧行天正看着他,他有种被当场逮住的感觉,他感到很奇怪,他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儿。

不过说起来这个叫做轻烟的据韩子安说是情风苑的头牌公子的男人倒真的给薛螭不一样的感觉,这位轻烟公子整个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清清淡淡的,身着淡青色的衣衫,也没有像薛螭以前见过的小倌儿一样还要涂脂抹粉,虽然看起来的确是漂亮的,但一个男人涂脂抹粉让薛螭十分不舒服。这位轻烟公子话不多,但是弹得一手好琴,纵然薛螭这种不是很懂这些的“大俗人”也觉得很好听,没有那种柔媚哀怨的调子,反而是一种古朴悠远的感觉,能够弹出这样曲调的人为什么会当小倌,薛螭不解。在听着曲子不知不觉中,薛螭也放下了一开始那种不自在,变得放松下来,可这放松下来的后果,就是薛螭一不小心给喝多了。

韩子安看到薛螭喝多了趴在桌子上,萧行天立刻变得紧张的神情,笑了笑,行天啊,别怪我不给你创造机会,这回就看你的了。当下便笑着说:“螭儿的酒量还是这么小,来人,将薛将军扶到客房休息一下。咦?行天你也不舒服吗?来将荣王也送到客房休息一下。”

萧行天奇怪的看着韩子安,这人才是在发酒疯吧,这是哪只眼睛看他不舒服,自说自话。但当他看到韩子安对着他使眼色又示意了一下薛螭,眼里还一副看你了的神色,萧行天在迟钝也该明白了。他无奈了,他就那么像是个趁人之危的人吗?不过在萧行天给了韩子安一个白眼后,萧行天的腿还是不受控制的离开了席间跟着扶着薛螭的那个下人走了。韩子安看着两个人的背影,露出一个似悲似喜的笑容,他又看向一边安静坐在琴前轻烟,有些轻佻的说:“轻烟,再给爷弹一首《凤求凰》吧。”说罢饮尽了杯中的酒。轻烟没说什么话,抬起眸子看了韩子安一眼,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意味不明的笑,将手放在琴上,从指间流泻出一曲《凤求凰》。

萧行天跟着那个扶着薛螭的下人进了客房,他挥退了那个下人,准备亲自将薛螭扶上床好生休息。却在走到里间的时候看到有些半倚着自己的薛螭紧皱着眉头,再往下看,平时如星子一般黑亮的杏眸此刻紧紧闭着仿佛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再往下看则是他挺翘的鼻子,和那从未也不会点胭脂却像点了胭脂一般红的唇,萧行天心里对自己说要不是薛螭本身的气势,这样貌也长得太女儿样了,他止不住自己的目光再往下看,薛螭今日穿的是一身短打便服,所以还是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脖子,萧行天看着这雪白和上边因为喝酒显得嫣红水润的唇,他控制不住自己将头靠了过去,吻住了薛螭的唇,一点点撬开他的唇齿。在萧行天还想更进一步的时候,薛螭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把将萧行天推开,迷糊的说了一句:“谁啊,老捂着我的嘴,劳资都快喘不上气了。”萧行天看着他那副醉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一些旖旎心思也被打乱了。

萧行天苦笑着把薛螭安抚住,便又叫人出去熬些醒酒汤,喂薛螭喝了下去。萧行天看着眼前迷迷糊糊喝下醒酒汤的薛螭,笑着摇了摇头。身为皇子身为荣王他何时干过这伺候人的事儿啊。

薛螭喝了醒酒汤,萧行天看他还不是很清醒的样子,便扶着他让他在床上躺一会儿,看着薛螭睡安稳,萧行天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这间客房。

薛螭这次也没有睡多长时间,又因为喝了醒酒汤,大约没到半个时辰便醒了,他醒来看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再加上有些晕的头,也就明白他这是又喝醉了。薛螭下了床,走到门边儿看到门口有人,客气地笑着说:“这位小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打盆水。” “薛将军,您等着,我马上来。”那个将军府的下人立刻满脸堆着笑说。不一会儿,那人便端着一盆水过来了,薛螭道过谢后洗了一下脸立刻感觉清醒了不少。

薛螭离开客房,听到将军府的花园中传来的悠扬的琴声,他便顺着这琴声来到了将军府的花园。他却发现花园中的亭子里只有轻烟公子一个人。“薛将军可是找小世子和荣王?他们现在在练武场。”轻烟也没有抬头,平淡地说道。“没有,我不过是刚醒头有点蒙出来转转,听到这里有琴声,循声而来而已。”薛螭笑了笑说。没了刚才的尴尬,此刻放松的倚着亭子的柱子上,听着这琴声,反而说不出的舒服。

“恕我冒昧,轻烟公子弹得这首曲子叫什么?我这个人在这些上向来不大在行。”薛螭有些不好意思的问。轻烟闻言,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薛将军直言不讳,总要比那些附庸风雅的人好过太多。这首曲子叫做《平沙落雁》。”“我觉得听轻烟公子弹琴真是享受。”一曲终了,薛螭笑着说。“毕竟是傍身的技艺,怎么能弹得不好呢。”轻烟听了他的话,略带嘲讽地说,然后就多开口说了一句:“薛将军若真觉得轻烟的琴不错,不如常来情风苑捧场吧。”这句话轻烟本是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没想到薛螭竟然真的想了想,然后来了一句:“啊,有机会的话,一定去捧轻烟公子的场。”

这次在将军府的聚会后,仿佛又各归各位,不过薛螭倒发现自从那天过后,梦里的对话到听的清楚了,因为他听到了那个身穿盔甲的男人说了一句:“小螭,如果我败了,你还会陪着我吗?”但是自从听到这句话后,薛螭竟然发现他有一段时间没做这个梦了。

不过薛螭很快就关心不起来这些事儿了,薛蟠的婚事儿本就令平静许久的薛家变得够忙碌,可就就在一切将要结尾的时候,从宫中传来了圣旨,除去一些废话,这张圣旨中心思想只有一个:赐赞善薛氏宝钗为将军景远嫡妻。这道圣旨简直炸翻了整个薛家,所有薛家人都愣了,这从没听到一点儿消息啊。薛螭都蒙了,这个景远是哪个啊,他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大概仿佛和这位景远曾在朝上有过一面之缘。薛螭心里大骂皇帝坑爹,这人人品怎么样阿,就这么指给自家妹妹,这不是坑爹是什么,万一碰个连贾宝玉都不如的,这是要闹哪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去看书……

☆、第十章  婚姻事

宝钗这场毫无预兆的指婚对薛家来说无疑是一场惊雷;这是福是祸根本弄不清楚;薛夫人原本听圣旨说的对方是个将军,还挺开心的。因为她认为将军那是有实职的官儿;像她儿子一样的;这不比她姐姐家的那个宝玉好太多了嘛。薛螭也不好和薛夫人在这个问题上顶牛,把说明工作交给薛蟠,他则出去和认识的人去打听这位景远将军到底何许人也。

萧行天自然是知道了这个消息的;也知道薛螭这两天在打听关于景远的消息,因为薛螭已经找上了韩子安。不过那个被打听的人此时正在他的对面和他在象棋盘上厮杀。“要娶人家妹妹了;你反倒这么淡定的坐在我这里和我下棋。”萧行天笑了笑;手中将马跳了一步。“我要娶的是宝钗;又不是她哥哥,有什么可担心的。”萧行天对面坐着一位二十三四岁的长相不是那种面如满月但是给人感觉甚是硬朗的男人,他的肤色有点小麦色剑眉星目很是阳刚。“那是你将来的妻兄,看他现在这个架势,你要将来欺负人家的妹妹小心他跟你拼命。”萧行天拿着茶碗喝了口茶,继续笑着说道。“既然会选择她成为我的妻子我自然敬她重她,你就别操这闲心了。”景远一挑眉貌似不经意的抬眼看了萧行天一眼,然后淡淡的说道。然后将车推了上去“将军。”

另一方面,通过韩子安的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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