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来,总有天你会发现我的不一样的。”
西莱尔指的是自己和穆嘉嵘,也许他们有着相同的霸道,可相熟的人才会体会到里面的不一样。斐渃远不敢保证说他们两个不一样,可相处了这么些日子他从来没有在西莱尔的身上看到过穆嘉嵘的身影……
“好。”斐渃远忽然应道,乐乐喜欢他,自己也不讨厌他,甚至对他有几分的好感。斐渃远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在夜色中有些模糊不清的俊脸,铿锵有力话仿佛敲打在钢琴上的声音一般:“记得你今天的话,我不喜欢被骗。要是你喜欢其他人,我不希望从其他人耳中听到。”
“我相信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西莱尔信誓旦旦的说着,回视着斐渃远的目光,斐渃远沉静的看了他半响才收回自己的视线。任由西莱尔抱着自己,干脆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舒服的靠在西莱尔的身上。
“呵呵……”西莱尔心里莫名的高兴了起来,不过是对方主动回应自己罢了。西莱尔闻着斐渃远淡淡的洗发露味道,明明跟他用的一样,却有种不同的感觉。
“睡吧,我明天去接乐乐。”西莱尔磁性低沉的嗓音像是催眠音乐一般,绷紧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能在这个时候冲进来陪着自己的,也有这个男人吧?
斐渃远能听到自己在心中低低的叹气声,随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力终于睡着了。西莱尔则享受着这份安静,还不时的看看上面的药水瓶是否挂完了。
这样的睡眠自然不会太熟,几个小时过后,西莱尔看着差不多就按了按铃。一个护士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看着他们两个亲密的挤在一样明显愣了愣。但想到一个晚上没有其他的床也就释然了,开了一个小灯之后才帮斐渃远换了一瓶。
西莱尔看着斐渃远动了动,怕他醒过来拿着手掌隔开一段距离遮住了他的眼睛也挡住了光线。小护士看着西莱尔体贴的动作多看了他几眼,像他这样又帅又温柔的男人可真少了。而且又跟斐医生认识,小护士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明天一定要找斐医生问问才行!
不过小护士虽然不舍还是轻声的退开病房,西莱尔这才关掉了灯,室内重新恢复了平静。看了看怀里的男人居然这样倔强,胃疼也是能疼死人的,他就这么忍着。要不是子自己边上,他是不是就忍忍算了?
“傻瓜。”西莱尔轻轻地摸了下斐渃远的脸颊,又亲亲的吻了下,等好了一定要让他爬不下床。西莱尔在心里默默的想着,眼睛里闪过几丝的狡黠。
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还会被人抛弃,他该说这是他的幸运吗?不过渃远跟之前真的差太多了,但这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他喜欢的就是现在的人。至于穆嘉嵘在那有多么的不甘多么的气愤,这些渃远都不需要知道了,他会帮着处理掉的。
要是这些派恩都解决不掉,就干脆让他回去重头干起来算了。
自己真是太善良了不是吗?
56、何时守得云开
斐渃远休息了两天终于被某人放下了床,而医院也因为新型病毒的进一步研究成果而渐渐稳定下来。万幸的是首批送到医院里的几个病人情况都稳定了下来,迄今为止也没有人员死亡。
“哼。”白凌飞狠狠地合上了病历资料,抬头看着斐渃远脖子碍眼的痕迹有些抓狂。虽说他不会太过干涉渃远和他交往的事情,可他越发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可恶!
“凌飞,你怎么了?斐渃远抬头就看到白凌飞死死的瞪着自己,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白凌飞啪嗒一声几把手中的笔都握断了,才问道:“你不觉得今天大家都笑着看着你吗?”
“恩,好像是的。”斐渃远想了下确实是,只是对于这种指指点点向来习惯于忽视,自然也没有放在心上。
白凌飞身边当然不可能带着什么镜子,只得捂着额头指着他的脖子说道:“你们好歹注意点啊,这样影响多不好。”两天,整整两天……那个男人都跟渃远挤在一起,等下医院里不知道会不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呵呵。”斐渃远恍然大悟的捂着自己的脖子轻笑了起来,脸上显得不是很在意。白凌飞在对面看了一会,忽然有种自己小题大做的感觉。
渃远,一定是被西莱尔带坏了,一定是的……
“我这两天也没顾得上,重症病房情况怎么样?”这个话题大概成为整个医院最关注的问题了,斐渃远想起早上院长神色似乎轻松了不少,想来是有进展了。
“恩,总算控制住了。”白凌飞就觉得这么病毒最恶心的地方是不停的吐,发热也就算了,吐到最后胆汁都快出来了,边上的人看着就觉得难受。
“食物感染确定方向了吗?”既然说是消化道感染的,自然跟吃的方面脱不了关系。白凌飞摇了摇头,随即有些无奈的说道:“怎么可能那么快,能控制的住已经算不错了。总算这几天市里暂时还没有其他相同的病例,我们关心那么多有什么用,反正轮不到我们管。”
白凌飞的话才说完,就有就诊病人过来了。斐渃远一看有两三人也跟了过去,护士一看到他们就急声说道:“这个病人手指都断了,是中指和食指。”
斐渃远一看男人左手绑着纱布的手不断渗出血水来,几乎快染红了他的衣服。边上两个人情况也不容乐观,一个被剁了手另一个更是胸口被刺了一刀。
“怎么回事?这都是打架造成的?这也太狠了吧?”白凌飞一边飞快的先帮病人止血,一边忍不住感慨道。只是他的话让斐渃远的手顿了顿,三个人全都抿紧了唇在那哼哼,也不回答白凌飞的话。
或许是没有力气了,斐渃远来不及多想跟着护士跑进了手术室。三个无论哪个都需要手术才行,胸口被刺的那个倒是稳定一下就能找外科医生去做。嘱咐了护士几句,斐渃远来到伤最重的病人边上,整个右手都被砍掉了,不光血肉模糊而且还能依稀看见里面的骨头。
“断掉的手没有捡回来吗?”边上的几个护士已经被恶心的不行但还是强忍着,斐渃远看了看他的手,整段全部断掉基本上来说这只手就是废了,只是不到最后他还是不想放弃。
“没,医生……我……”男人连话都说的不连贯了,只能勉强挤出几个字,满头的大汗嘴唇也疼得发白看上去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护士看着男人结实的肌肉,身上还有刺青,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只是救人要紧,几个护士忙着帮男人插上各种仪器。而男人喘了一会气终于晕过去了,不过麻醉还是要打的。
“斐医生,手术很凶险,要不要找主任过来帮忙。”其中一个护士好心的提醒道,虽然斐医生这几次手术做得不错。可这个男人看着真的很危险,要是有个万一真不知道会不会有黑道的人过来报仇?
“他的心跳已经开始减慢了,主任不是忙着那几个特殊病人吗?我们这点手术都完不成,像什么话。”斐渃远的话瞬间让几个护士说不出话来了,白凌飞则忙着给断指的男人缝上断掉的手指。
要是以前的话白凌飞还会不放心,只是如今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两个手术室里,斐渃远和白凌飞忙碌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陆续的走了出来。
斐渃远揉着自己的胃似乎又有点抽痛了,不过不是很严重,洗了洗手换好了衣服就走了出来。白凌飞那边手术简单许多,看着斐渃远脸色立马靠了过来,拉着斐渃远的手臂急切的问道:“渃远,你没事吧?你看你胃不好就多休息几天,你的脸色这么差逞什么强?”
“我没事,只有点累了。”连着站了几个小时,又没有按时的吃饭胃是有点受不了了。以前自己胃病也很重,只是一直吃止痛药缓解,没想到这次又复发了。
“赶紧吃点东西吧,我已经买了些盒饭回来了,再久点就冷了。”白凌飞拉着斐渃远就往办公室里走,只是往日里吃的饭菜现在看着就觉得油腻食不下咽了。
“怎么?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啊。”白凌飞看着斐渃远皱着眉头不肯上前出声问道,斐渃远也只得摇摇头道:“没胃口,还是你吃吧。”
“那怎么行?现在不吃等下万一忙起来,又没有时间了。”白凌飞还想催促着斐渃远吃东西,不想这时候办公室门口的门被敲了敲,一个陌生的男人笔笔直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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