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了,你没发现你身上有伤吗?”
幸好胡岩没忘了它,否则这家?伙的命都得没了。不过还是落了伤痕,万幸的是没有大碍。
那日?之后连这几天,阿烟都没见过齐誉。她清醒之后忽然?想起了一?些?支零破碎的片段。
她,好像亲他了!
不是在花楼里亲脸颊的那种,而是——亲嘴!
一?想到这,阿烟就面上发热,水润的杏眸闭上,像是不好意思?似的。不过过了会她又睁开?眼?睛,嘀嘀咕咕道:“也?没什么嘛,亲他而已。”
唯一?可惜的是,她忘了亲他是什么感觉了。回想起齐誉薄唇,阿烟捂着脸偷笑?。
。
来到边关多日?,眼?看明日?就要开?市了。阿烟除了做胭脂外,还算计着时间,再有二十日?她的小绿就能?给齐誉解同心蛊了。亦或者再等等,用她新?炼的百日?蛊来解也?可以。
想想从村里出来已经两个月有余,阿烟寻思?着等齐誉忙完他们就回去一?趟,给祖父和?祖母扫墓。再有,天气凉了,她回去取些?厚实的衣裳。
“阿烟姑娘,”门口站着郝仁,敲了几下门后笑?道:“王爷说他要出城,问姑娘要不要一?起同行。”
“好哇!”阿烟立刻起身,“这几天王爷公事繁忙,我都不好打扰他,在屋里呆的我难受,正好出门逛逛。”
本来她计划的好,利用这段时间多做些?胭脂水粉,开?市的时候说不定她也?能?卖上一?笔钱。但计划显然?没有变化快,她泡了凉水身子不大舒服,所?以耽搁了几天,一?共也?没能?做上几盒。
“麻烦你告诉王爷,我随后就来。”
等阿烟收拾好后来到院子门口,就见马车已经备好了,她踩着矮凳上车,车里赫然?坐着闭目养神的秦王。
不知是车里光线昏暗的原因?,还是他近日?劳碌导致疲惫,他眼?下浮现了青色,面庞消瘦不少。
一?身楚青衣袍,衣摆飘逸尽显风姿。腰间的带子上镶嵌一?颗宝石,为面容冷峻的男人添了几分?贵气。
很少见到他穿这样鲜亮的颜色,本就俊美至极的人睁开?眼?睛,风姿俊逸的像是仙人下凡。
深邃的眸子犹如一?汪泉水,像是要让她沉溺其中。
“过来,”他薄唇轻启,将阿烟叫回神。
“哦,”她赶紧垂下眸子掩盖自?己的窘迫,乖巧的坐下,马车也?缓缓启动,在地面上留下一?行车辙印记。
本来骑马用不了一?炷香就能?到达,但乘坐马车就慢了。后头还跟着一?辆马车,里面坐着文冶一?行人。
文冶视线扫过钱先生,见他面色不大好,眼?球更为浑浊了。他轻笑?一?声摇了摇扇子,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明面上就曾提点过钱先生,叫他安分?守己,莫要做些?不必要的动作。这话已经很明了了,就是怀疑钱先生是诬陷阿烟姑娘的凶手,只是碍于没有证据和?他年岁已高,这才没惩罚。
但,钱先生已经被秘密监视起来,一?举一?动全都会被汇报给秦王。文冶相信,以秦王的性子,若是钱先生再搞出什么幺蛾子,定然?不会念及旧情了。
“看我做什么?”钱先生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说道。
文冶挑了挑眉:“先生病了?”
被监视的感觉不好受,即便看不见那些?人,可是提心吊胆,甚至夜里都睡不好。
秦王最厉害的地方不在于杀伐果断,他更为聪慧,甚至能?杀人于无形。
连着几日?钱先生都没休息好,身子早已经不适,但他什么都不敢流露,怕被秦王发现。
“没睡好而已,”钱先生说完这句话就不肯多言语了。
很快到了地方,众人下马车后,就听女子一?声惊叹。
“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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