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不由地回过头去,却看到容峥充满担心的俊朗面孔。此时这张俊朗的面孔上又涌上了无限地惊异:“阿杏,你怎么哭了?生了什么事?”
阿杏连忙低下头擦干了泪水,可是忽然的,脑海中犹如电花一闪,转过一个念头,她猛地抬起头,看着容峥。
容峥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脱去了浑身的稚气,长成了俊伟的少年,高大挺拔的身材,因为长期的练武而形成的结实匀称的肌肉,俊秀却又不失英气的五官,温润如水的气质,除去他在世人眼中低微的身份,他绝对是一个能让所有的女孩倾心的男子。
印象中。容峥已经17了吧,和这么一个长相俊逸,气质温雅的男子朝夕相处,变心绝对不是一件不可相信的事情……
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子,是所有男人都恨之入骨的吧……
阿杏的手忽然地死死地抓住容峥的手臂,力气之大,让她的指甲即使隔着几层衣服都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里,容峥忍着痛,无比惊诧地看着她,
阿杏的双眼亮的惊人。牢牢地盯着他,目光有一种让他心悸的绝望与疯狂,然后她的泪水缓缓地盈满了她的眼眶,再缓缓地顺着她的脸颊流下,一滴一滴,似乎都流进了他的心底里,化为他的心头血。
“容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帮我做件事……”
她的脸色苍白如雪,滴滴泪水就如同露珠一般的晶莹,她娇嫩的嘴唇失去了血色,微微地颤抖,让给她看上去无比的娇弱,可是她的眼睛,那双清澈如泉的双眼中却闪烁着无比坚定的光芒,
在这一刻,容峥忽然觉得,不管她让他做什么事,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为她办到。
他点点头,什么都没问,便毫不迟疑地说:“好。”
***
沈元丰接到家里的信,信上说可以回家了。这让他欢欣不已,算起来他都有快两个月没见到阿杏了,这两个月里,他没办法见她,也没办法跟她写信,不能跟她有任何的联系,这个小丫头一定急坏了吧!
她有没有想着自己?
一想到她见到自己一定会露出那种惊喜交加,而又满脸嗔怨的表情,沈元丰的嘴角情不自禁地翘起来。
旁边的阿力看到啧啧地摇头,“少爷,自从接到王爷的信后,你就一直是这幅表情,酸死我了……”
沈元丰将手中正在收拾的衣服朝着阿力的脸上砸去,佯怒道:“竟敢嘲笑本少爷,找死!”
阿力嘿嘿笑着将脸上的衣服拿开,站起来走到他的床边,看着他正在做的事。皱眉道:“少爷,你的衣服叠得太难看了,还是让我来吧!”说着就去扯他手上的衣服。
沈元丰眼明手快地将衣服拿开,说:“算了,上次你帮我叠了一次被子,被伍长看到,硬说我摆少爷架子,违反军纪,罚我跑了2o圈,要是再被他看到,说不定我这次的休假就没了!”
阿杏挠挠头,无可奈何地退后两步,嘀咕道:“王爷也是,竟然安排我们做小兵,哪怕是给少爷您安排个伍长的位置也好啊!”
沈元丰耸耸肩,无所谓地说:“从低做起也没有什么不好,我要靠我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地升上去!”
阿力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说:“诶,少爷,你说老爷为什么又突然肯我们回去了呢?难道是改变主意了吗?”
沈元丰想起走之前母亲答应过一定会劝服父亲的话,微微一笑,神情轻松地回答,“应该是吧,阿杏是个好女子,除了身份外,她哪一点又会比名门淑女差,我父王一定是想通了!”
阿力喜道:“少爷,恭喜你苦尽甘来!”
沈元丰拍他头一下,笑道:“你这话我听在耳里怎么就不是个味了?”
“少爷,我可没有说错,你之前为了阿杏姑娘吃了那么多的苦,如今总算是有了结果,可不就是苦尽甘来吗?”
沈元丰怔了怔,面上慢慢泛出喜色,他低下头去继续收拾衣物,口中喃喃:“苦尽甘来就苦尽甘来吧!虽然有些不好听,可怎么说也是个好词不是?”
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
到了休假的那一天,沈元丰起了个大早,本想换上寻常的衣服,可是看着一旁的军衣,忽然想起阿杏说过他穿军衣很神气的话,便放下了手中准备换上的衣服,改而将军衣穿在身上,将满头的卷束于头顶。
阿力在旁边看到,奇道:“少爷,在这里穿了这么久的军衣都不腻吗?怎么回去还穿着它?”
沈元丰脸微微一热,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时间换了……我走了!”说着匆匆忙忙地出了营房。
阿力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不解地抓抓脑袋:“怪了,有时间穿军衣,却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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