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骂一声,这不明摆着就是不给我面子嘛,你当了那么多年的特种兵,居然跟我比对砍,别说竹刀脱手,我看我双手不脱臼就不错了。但这口气也不能就这么忍下去呀……
幸好我脑子反应快,故意哈哈大笑了一声:“打架这种事情,简直是我们最低级的课程了,我是担心一动手,没控制好法力,而伤到你。这样吧,我本人就不出手了,让这位胖哥来跟你比划比划吧,他是我徒弟。”
“啥?我是你……”金发财刚要露陷,我偏过头去向他眨了眨眼睛,他不知我用意,便先住了嘴。
他巴登巴登眨了眨眼看着我,我便向他努了努嘴,回头继续向阿舅说道:“竹刀不见功力,我看还是用真刀吧。你用真刀,胖子徒手。你若能砍出这胖子一丝血来,我们就认输。”
“什么?”阿舅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阿紫也在边上紧张地劝说:“臧大官人,别开玩笑!刀也不长眼,我回不回去可以再商量,万一砍伤了人,我就过意不去了!”
金发财此时已经理解了我的用意,哈哈大笑地拍了拍胸脯说道:“我师父说的没错,这种小事何劳他亲自出马,我就可以了,阿舅,赶紧找把锋利点的刀来,咱们可说好了,砍不出血来就算咱们赢了!”
阿舅毕竟是做过特种兵的,眼珠子一转,笑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退让了嘛?咱们傣家人虽然淳朴,但也没那么好骗。苦肉计是没用的。”
说着,阿舅真的掀起帘子跑进里屋,从床边抽出一把**来。
这**源于云南陇川户撒乡,是当地阿昌族的特产,又名**。
形似日本人的武士刀,手柄较长,很容易双手握住发力,且**由于其淬钢技术独特,工艺精湛,所以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刀身又比较长,所以很适合对战。如今不止是阿昌族,云南的僳僳族、傣族、景颇族甚至连藏族都很喜欢用这种背刀来防身或者做劈砍工作。
“怎么玩?”阿舅擦了擦长长的刀身,似乎一点也不客气。
我看了看金发财,他向手心唾了两口唾沫,说道:“直接往我身上砍过来便是。”
虽然我知道金发财有那金刚不坏的本事,但看着这把明晃晃的长刀,心中也不禁在替胖子捏汗。
说时迟那时快,阿舅已经挥起长刀向金发财的手臂扫去。阿紫在边上惊呼起来,而我也心中一紧,两眼一闭。
“哎哟妈呀!”只听见金胖子一声惨叫。
我心想:完了,特种部队的人毕竟力大速度快,胖子就算没砍出血来,也一定被砍出内伤了。
我赶紧睁眼一看——嘿,奇了!
金发财竟然双手捏住了冷光闪闪的刀身,从阿舅手里把刀整个儿给夺了下来!
这一幕就像电影里的定格一般,我看到阿舅还保持着手握砍刀的姿势定在了那儿,刀却不在手中了。
阿紫也睁大了眼睛和嘴巴楞在了桌边,唯有金发财,拼命地甩着两只胖手,嘴里直哇哇大叫着:“哎哟妈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而那把**已经被扔在了地上。
我上前一步,抓住金发财的一只胳膊,将他手掌摊开一看,只见其手心处,从虎口开始,拉出一条长长的血印子,横贯手掌。看再另一只也是如此。
“怎么样,伤到了嘛?”我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你瞧你这出的馊主意,疼死我了,哎哟妈呀!”
阿舅此时已回过神来,走近来抬起胖子的两只手,左看右看,好像还不相信,又凑近了闻了闻,摸了摸。
他一边摇着头一边说道:“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这是什么功夫,气功嘛?我原来只想做个样子吓唬吓唬你们,没想到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刀,我当时楞了一下,就这么突然被抢走了。”
金发财一听阿舅这么说,便立马又屏着通红的脸,说道:“嗐,这算什么功夫呀,无非也就是皮糙肉厚,多学了几年金钟罩铁布衫而已。别说你一把破刀,就算是子弹头也照样给它弹回去。”
我听着心中暗笑,死胖子疼成这样还不忘吹牛,也好,就要这出其不意的效果来。
我赶紧趁热打铁,拍了拍阿舅的肩膀:“怎么样,这回你放心了没有?”
阿紫也走了过来,对着金发财的双手啧啧称奇了一番,却转眼用更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说道:“他的功夫就那么厉害,那你是要有多大的本事啊!”
我心想若在这问题上纠结下去,恐怕一会还得让我也露一手,那可露陷了。
便赶紧跟她说:“你还有心思说这些,还不快问问你阿舅到底同意了没!”
阿紫回头刚要向阿舅求情,就看阿舅又向里屋走去。
怎么,还要进去换武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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