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呗,戏一直都是这个套路,不继续演不合适。”我坐在餐桌旁,吃着蔓越莓干。
“……哼!”他半晌没说话,后来只能哼了一声。
“那要不你就躲在角落里,别看别听。”我原文照搬远叔的话。
“我不要,凭什么你们两个一起出去,我就得躲在角落?!”他转过头,用锅铲将铁锅敲得叮咚响。
“磨练心智,以后方能成大才。”我依旧吃着。
“我要求扶正!”他坐到我对面,抢走我手里的蔓越莓一口吃掉。
“那……恐怕……不太行……”我像个不负责任的有夫之妇,对待情人欲言又止。
“你再说一遍。”他平静开口。
“……不行。”我壮着胆子小声嘀咕。
“大点声,再说一遍!”他提高了声调。
“……等……等等……再等等!”我陪着笑脸,缓和着气氛。
“等多久?等你把一切都摆平?那是什么时候?你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俯视我。
“我……也不太确定,别给我压力,行吗?”我捏捏鼻梁,叹着气。
“吃饭吧,你最喜欢的白灼菜心。”他走过去帮我盛好了饭,坐在我对面吃着。
“画儿,会走路了,走得可好了,很少摔跤。她的性格很像你,稳妥,不会轻易冒险。”我找了个话题,想让他开心些。
“我很想她,我也很想你,即使你就坐在我的对面,我也很想你。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那样的日子,我还要等。好,我等,我相信,我一定会等到的。”他低着头不看我,很快吃完了饭,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卫生间。
我尽快吃完了饭,就坐着等他。
“我一会儿的飞机,明天有个音乐节,一个礼拜后回来。应该能赶上那个生日宴。”他走出来,开始收拾行李。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一直看着他来来回回。
“走了,你早点睡吧。”他拎着箱子在门口穿鞋。
“卫栩……对不起……”在他关上门的瞬间,我的泪夺眶而出。
他要的,不过是最平常的爱与被爱,而现在的我,却给不了。
“是不是吵架了?”马家卿的电话打过来。
“嗯?”我鼻音很重地接起。
“给你看个视频。”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微信响了一声,我打开,点开了他发来的视频。
我门前的监控拍到,卫栩打开门,走出来,反手关门,颓然倚着门框,滑坐在地上。
他双手搭在膝盖上,头仰着看向走廊里明明灭灭的灯。
两行泪水,在视频中闪着光,他又低头,肩膀抖动了许久,才重新站起身,按下了电梯按键,拎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我从厨房的柜子里拿出瓶红酒,给自己倒了杯。
醒酒的功夫,我洗了个澡。
穿上带蓝色的睡袍,我倚在窗前的布艺摇椅上,看窗外的华灯璀璨,小口抿着高脚杯中的红酒。
解释和掩饰都是徒劳的,不如一切提速,早日结束这种折磨,别让他再这样无休止地等待。
今晚,最后放纵一次,明天开始,谁都别想再伤我和我的人,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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