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虽然我咬的力度对于他来说根本不造成伤害,但他戏得做全套,仍旧皱着眉看我。
我扭头对上他的嘴唇,用力吻了一下,然后扭头看着窗外,好像刚才啥也没做。
他顿了两秒,四肢放松下来,屁股挪了挪,把空间还给了我。
大概五分钟,我没动弹,他总偷瞄我,我知道。
“喂,你这算什么?”他用胳膊肘碰碰我,见我还是没转过头,小声问我。
“职场性骚扰啊,不行啊?”我理直气壮地小声回答。
“行,但是,也可以不局限于职场。”说着,他把脸朝我贴过来,“早这样不就没事了,你还是知道怎么能让我消气的,下次早点。”
“想得美,没下次了啊,装生气也得有个限度。”我倒是成为有理的一方了。
“哎,我在地上睡了一夜,把我这腰和背硌得生疼,你说,你要是来看我们的时候,能给我个拥抱,或者吻我一下,我是不是就醒了?就能回房睡了?”他还挺会安排我。
“你确定你能醒?”我斜着眼看他,“就算你能醒了,你确定我还走得了?”
我的设问,把他逗笑了,手搭在额头上,捂住半边脸。
“别说,你说的真是有道理,我还真的,不可能让你走。”
“所以说,我这叫对危险有清晰的认识,顺利躲过一劫。”
“小云说得对,你就是对浪漫过敏。”
下了车,我俩就一切如常了,大家互相看看,笑而不语。
今天的拍摄地点,是齐书言父亲的家,母亲因为生他难产,一命换了他一命,父亲是个教师,一辈子在镇子的初中里教书育人,也没有再婚,一个人扶养他长大。
他出事后,副总曾经找到过他的父亲,叔叔说,自己有固定的工资,退休后也有养老金,拒绝了四人想要替齐书言赡养他的想法。
每年,他们都会打电话问候他,但很多年没有到这儿看过他了。
这里是个小四合院,叔叔知道他们来,特意收拾了一下,和他们简单寒暄几句,告诉他们当自己家,就去上课了。
浩子没有打扰四人站在院子中央的怔忪,带着团队,先拍了齐书言曾经的房间。
卫栩说,叔叔肯定不会参与到拍摄的,他是个很腼腆的人,低调内敛。
他们四个轮流讲述了曾经齐书言对他们讲过的,他在这个小院里成长的点点滴滴,因为淘气不好好读书,被父亲满院子追着跑,因为练跳舞逃课,把父亲气得心脏疼,但也是因为跳舞,他拿回了全省的街舞冠军奖杯。
父亲看着奖杯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告诉他,去实现梦想吧,但别荒废了学业。
出事那天,齐书言邀请过父亲去演唱会现场,父亲拒绝了,说年轻人的事,他不掺和,知道他生日当天有那么多人陪他,他也替他高兴。
公司派人接叔叔去医院时,齐书言已经走了。
叔叔抱着儿子的身体,哭了一夜。
葬礼上,他接到卢月安的电话,却安慰他们:“知道你们难过,别来了,好好替他活着,我去送他,让他也去陪陪他从没见过的妈妈。”
今天的拍摄,不太顺利,因为四个人哭得,来不及补妆,而且,速效救心丸轮流来了几粒。
我中途有点受不了了,趁着没拍卫栩,而他也刚好去车上安静地平复心情,我独自去门前的小河边溜达溜达。
“这儿,还挺美的,是不是?”这个声音,果然,他在这儿。
“你在这儿拍戏吗?不是应该在市区吗?”我没看他,语气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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