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娆娇美的容颜涨红不已,颤声道:“丰娆若说想要的是慕王妃一位,殿下心中定是认为我痴心妄想,可丰娆想问殿下,以小女的才学容貌,出身背景何以不能与沐侧妃相较?”
就算惨败,也要问个清楚明白,在她看来,因痴爱做出的一切事,都算不得屈辱和愚蠢。
“郡主是倾国名花,名满京华,本殿下自认为无德无能敢做这摘花之人……郡主为丰老王爷独女,是风宁王府唯一的继承人,自出生之日起家族荣辱便系于己身,本殿下可以谅解你的无奈之举。但这种事情要讲究你情我愿,不是么?况且,本殿下从来都洁身自好,绝无沾花惹草的恶习,这慕王府一个女人我都忙乎不过来,再多上一个只怕是要鸡飞狗跳了!”容墨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再度弯腰将地上的衣衫拾起,递给近前羞窘交加的女子。
丰娆咬唇,迟疑半晌,终是伸出了手。
“你放心,今日之事本殿下就当从未发生过,也不会有第三人知晓。虽说本殿下不甚在意风宁王府那点势力,可若为别人所用,本殿下亦会毫不留情的毁之!郡主是聪明人,自然能够明白这话中的深意。”就在丰娆神情恍惚地欲将踏出屋门时,那人的声音又冷不防地响起,让她的双手再度握紧蜷起。
“你不娶我,又不让我另投他人怀抱,言下之意,就是让我去死?”丰娆止步转身,扬眸反问道。
“本殿下虽不摘花,却也是惜花之人,见不得花枯花败,零落成泥!就目前来说,郡主有两个选择,一是出家,二是和亲……”容墨笑了笑,眉目间一片风和日丽。
丰娆的唇角动了动,小脸瞬即惨白,半晌,幽幽道:“你竟会如此对我……”
“郡主本就不该对本殿下心存幻想,既然梦已醒,就当痴情错付吧!至于那两个选择,本殿下斟酌稍许,觉得这和亲还是要比出家好得多!”容墨笑容微冷,抚唇道。
让一个花季少女出家,未免有些暴敛天物,而和亲则是,利国利民……嗯,明日早朝是该同父皇就此事交换交换意见了。至于他嘛,和亲也好,出家也罢,效果都一样,北翼皇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王府继承人病殁、出家、易姓,这王印和兵符也就要归还朝廷了……
“究竟有何仇何怨,需要如此迫不及待地将我逼上绝境?爱一个人有错么?”丰娆的身形摇摇欲坠,喃喃自问。
“利益所需,本殿下为此深感抱歉……至于仇怨,倒还真有一件。本殿下最痛恨在背后耍心眼使诡计的人,那日在本殿下一家三口入城之际蓄意作乱之事,谁是背后的主谋?郡主应当最为清楚!嗯?”容墨眉梢微为一挑,面容浮起一抹轻藐。
丰娆呆怔, 随后竟是笑出声来,听之竟是凄凉无比。半晌,那笑声才渐渐止住,却还是有余音绕梁。
“青书,送郡主出府……”那人的声音凉薄得不见一丝温度。
“不必了,本郡主识得路……”丰娆提步出门的那一刹那,只觉得胸口一窒,血气上涌,几难自抑。
丰娆身影刚没入门庭,小兰璧再也憋不住了,从棋桌底下钻了出来,一副过度挤压后有些变形并极度缺氧的模样。
唔,这美人师兄的话还真多,唠叨起来没完没了,也不知平日里师嫂是怎么忍受他的?
“大师兄,你死定了!”缓过神来,小兰璧手指着某人的脸,恨恨出声道。
“哦?此话怎讲?”容墨微有错愕,眸光闪烁。
“你,看了人家黄花大闺女的身子,还装作一副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你以为这样就能骗得过天下人么?首先,得问我小兰璧肯不肯!”
小兰璧微眯着眸眼,紧紧盯着某人,一字一顿道。
“唔,那你肯不肯?”容墨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小爷我当然不肯啦,我要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就是对这世上背着妻子偷腥男人的纵容,师嫂在替我含辛茹苦地养育着未过门的妻子,说什么小璧也不能同包庇师兄的不耻行为!”小兰璧一脸的义愤填膺。
“偷腥?不耻?试问,我干什么?还是你缩在这个石桌底下偷窥到什么了?”被一个小毛孩指摘斥责,容墨有些哭笑不得。
“咳咳,别以为我年纪小,就什么都不懂……小璧看到了大师兄在死劲盯着一个没穿衣的女人看,并且那女人还不要脸地将师兄扑倒了……”小兰璧表现出不忍直视的模样,末了,不忘添上一句,“大师兄好没用哦!”
容墨的嘴角抽了抽,谁说小孩就当是天真无邪,纯善可欺?眼前这家伙简直就是污蔑人不偿命的存在!
“小师弟,胡编乱造、诽谤造谣很有意思么?”容墨微微倾身,眸光微敛。
那人的神情带着三分威逼,七分恐吓,让小兰璧没来由地缩了缩脖子,陡升一股后怕。
多情之人最无情,况且,这大师兄是出了名的……额,他到底要不要继续在老虎身上继续拔毛呢?小九辣么可人,那么让他心痒痒的……那么好吧,什么道德什么节操什么小命,他都豁出去了,若是不能娶上小九,她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小爷我听得一清二楚,看得一干二净,有必要污蔑师兄么?”小兰璧立场不改,言论坚定。
“你……确定?师兄我对于胆敢污蔑自己清白之人,绝不心慈手软!”容墨朝小兰璧脸上吹了一口气,笑意染染。
“小璧这就去云襄王府走一趟,对于师嫂知道这档子桃色事件的反应,小璧万分期待哦!”
兰璧挑了挑眉,已做好了撒腿之势。
容墨的脸沉了下来,步步逼近,将小兰璧直直抵进角落里,眸光泛着寒冽,“你……胆子还真是不小!”
“小璧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胆大……师兄虽懂小璧,可是不够懂女人,这女人哪,就喜欢将没的当有的,假的当做真的。只要你身上沾染了那么一丁点骚气,你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必死无疑!”小兰璧一脸高深莫测,眨眼道。
容墨呆了呆,凝眉稍许,似懂非懂。
“师兄还没弄清现在的处境么?”兰璧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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