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野村队长和身后的那些战俘们都呵呵呵地苦笑起来,“这里肯定有医生,毕竟这个林场不小,苏联人就有快一百了,我们日本战俘更是少说也有两三千人。但那些医生可不是为我们日本人看病的。”
野村队长的话声未断,木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臃肿肥胖的苏军女护士和一个抱着个柳条筐的黑脸战俘裹在一团寒气里走了进来。
“检查身体的时候了。”野村队长急忙对着身后的战俘们大声喊着。
那些战俘们慌慌张张地从木板上跳下来,沿着木板排成一排,开始脱自己身上破烂的棉袄。
“干,干什么?”迟田结结巴巴地问着,但反应很快,站到一边开始解自己棉服的纽扣。
大竹森也头脑有些懵,手脚有些不知所措,那个站在胖护士身后的黑脸战俘不耐烦地对着他大吼,“蠢货,难道要柳德米拉护士亲自帮你脱衣服检查吗?你还以为自己还是那些趾高气昂的日本军人?”
“大竹军医,别愣了,赶快过来,看着别人怎么做,我们也怎么做!”迟田对着胖护士和黑脸战俘点头哈腰说着抱歉的话,伸手将大竹森也拉到一边,小声劝道。
不到两分钟,木屋里二十几个日军战俘已经脱得精光,靠着木板边整齐地站立。胖护士捂着鼻子鄙夷地扇了扇,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口罩戴上,走到站在最边上的大竹森也身前蹲下,伸手向他的大腿摸了过去。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袭让大竹森也全身发麻,他本能地将身子让开。黑脸战俘丢下手里的柳条筐,走上前重重地在大竹森也脸上打了一个耳光,嘴里大声咒骂起来。
屋子里没有人敢过来劝解,都只能目视前方,漠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大竹森也的眼镜掉到一边的地上,他摇晃着身子站直,不敢再动。胖护士倒是好像没有生气,盯着大竹森也嘿嘿笑了笑,伸手拉了拉他大腿上的皮,在手里的一个本子上记了几个数字。
胖护士将屋子里战俘的大腿皮一个个拉了过去,在本子上做了个记录后,才扭着肥胖的屁股走回到黑脸战俘身前,盯着大竹森也光光的身子看了看,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
黑脸战俘站直身子,对着胖护士毕恭毕敬地鞠躬,转过身瞪着大竹森也说,“你这个家伙走运了,柳德米拉护士要你过去给她烧洗澡水,她说可以给你一整条面包。”
“你胡说什么,我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情?”大竹森也涨红了脸,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大声喊了起来。
黑脸战俘嘴角挑起一丝冷笑,瞥了一眼放在一边木板上的柳条筐,“看来你们这些新来的还没怎么挨过饿,如果关你三天不给东西吃,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说出刚才那句话。”
柳德米拉虽然听不懂日本话,但从大竹森也脸上的表情,也能猜到他拒绝了自己,脸色立刻也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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