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照雨一惊,忙问道:“常无羁因何事被吴师兄禁足,你可知晓?”
“好像是师父怀疑他与寒寨主私通情报,出卖本门之人。”
寒照雨心头一紧,看来,金木堡中事情一了,自己就该去看看这位义字当头义勇帮帮主了,当下一抱拳,道:“常无羁确实与寒某有旧,寒某先谢过铁堂主通报之情,不过要说常无羁出卖门人,起码我是不会相信的。”
铁朝奎淡然道:“其实,别说寒寨主,即使我们这些师兄弟也并不相信常师兄会做这种事的。”说完话,冲寒照雨一抱拳,就此扬长而去。
寒照雨把刚刚收编的那将近二百多名神机营弟子整合入自己的阵列之中,他们的队伍已是四百多人了,而且火器精良,弹药充足,这在战场上,倒是一只不可小觑的力量。
因为接连两次遭遇强敌,为了早一点到达金木堡,寒照雨决定开始穿山跃岭前往目的地。因为有了军械辎重,而自己如若先行一步又怕这些年轻女子无人照应,而那些“神机营”以及“天雷帮的弟子又是刚刚招降的,寒照雨只得一路随着这只小队慢慢行进,而这样,他们到达金木堡之时,已是第二天的傍晚了,这时,金木堡的敌军早就被殷福平等人打散,而大部队也已开拔前往盐城方向而去。金木堡此时百废待兴,领导堡中壮力热火朝天的干活的有寒照雨的二师兄南宫金,有许彦凯,常笑,还有春笛。
春笛是一个热情活泼,善良勇敢的姑娘,寒照雨他们到达以后,负责安排这些男男女女的人正是春笛姑娘,而她一看到冒死前来的寒照雨与雷克敌二人,心中既感到被人关心的温暖与甜蜜,又为二人一路的艰难险阻而惊叹。安排好这些人以后,寒照雨正在与二师兄南宫金商讨下一步的行动之时,春笛悄悄走了过来,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寒照雨。
这封信出自殷福平的手笔,信中没有什么军机要事,也没有写任何有关江湖的动态,一张纸笺就只龙飞凤舞的写着三行小诗---
“满目山河空念远,
落花风雨更伤春。
不如怜取眼前人。”
看着这几行龙飞凤舞的字,寒照雨一时心中柔情顿生,神思不属。
南宫金也不再说话,打量着这两个人几眼,居然悄没声息的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寒照雨与春笛四目相对,其中滋味,恐怕也只有两个人心中更能体会了。
稍稍沉吟了一会儿,还是春笛手下打破了这种甜蜜的沉默,她说道:“寒大哥,这是我小姑父那次来金木堡时留下的,他一定要我亲手教给你。可是,自从彭城一别,我们今日才得相见,我迟迟到今天才给你,没有耽搁你们的大事吧。”
寒照雨温和的一笑,却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中那纸笺轻轻递给春笛。
拿在手里,当春笛看到那几行大字之时,俏脸立时红了,她不由想起殷福平给她这封信之时所说过的话:“这份信也很重要,但是并不着急,寒大侠什么时候回来,你什么时候交给他就行了,怎么,你不想见他吗?”
而她,当然还记得二人当初的对话:“还有,见到寒大侠,你顺便给我带句话。”
“什么话?”
“就是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一句。”
“那一句?”其实,春笛明知故问,她知道殷福平是说的“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这句话。
春笛今天并没有为殷福平捎来那句话,但是,殷福平的信中说的不正是此意吗?
寒照雨转过身去,轻轻地说了一句:“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然后,他也轻轻向外走去。
寒照雨年幼时节就跟从了“狂龙”雁老刀,见惯了江湖腥风血雨,打打杀杀,而一生孤独的雁老刀却也并不是一个粗人,他对李酥酥的知己之情可见其一斑,寒照雨十几岁就出道江湖,虽然天生好武,却也有其文雅的一面,说是粗中有细一点也不为过。他轻轻朗诵出这首小诗以后,慢慢的向金木堡中走去。
而春笛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离去那高大伟岸的身影,居然一时痴了。。
落花人独立,使她想起了长眠于桃花树下的孟可可,那个孤独的身影美丽倔强,凄冷寂寞。而她的将来的。
微雨燕双飞,即使与寒照雨牵手走到一起,那也注定会是一个坎坷激荡的人生。因为像寒照雨这个人,似乎生来就该有一个不平常的人生一样。没有人是天生的豪侠,而这两个字的分量却是重约千钧的,其中的苦楚与艰辛又有几人真正体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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