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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页)

俺是个典型的网上阅读者。每次和朋友讲起不买书的理由就是:一是支持环保,书店里的那些书,其实都是树的尸体,况且书都是用油墨印刷的,那油墨闻着虽然香,可是其实都含苯类有机物,简单点说就是白血病的原凶;二是现在看书,网上大部分都有啊,而且因为我国的版权保护任重而道远,目前大部分都是不要钱的免费下载;三是有时去书店转转,汗牛冲栋啊,围着新书走一圈,可惜,真正能引起读欲的实在不多。所以说不买书并不表示俺不读书,现在很多新书基本上都是先在网上走红,点击动不动就上百万,然后由书商看中出版的,可是这里面就有一个问题,很多从网上看过文章的网友还会买书吗?即使买,可能更多的是买回来的作纪念吧。

甲不屑地说:“你也不怕看得眼睛疼!”乙说:“还是拿本书心里妥贴,网上看,那只能叫浏览。”丙说:“人家辛辛苦苦地写出来,你一分钱不花就看完,有点不仁义了吧?”

我无言以对只好脸红耳赤了。 。 想看书来

胡一虎,让神仙们都来你这儿打架吧

胡一虎,让神仙们都来你这儿打架吧

南方有神鸟,其名曰凤凰。

列位,话说2007年元月6日,香港凤凰卫视“一虎一席谈”播出了“跨年度巨献”《反“伪科学”是否阻碍中国传统文化发展》。一直追着这档节目的民工刚好这期没看。好在还有网络,正片虽没看着,网络上有文字版视频版,更主要的是关于这期节目的各种“加演”及小道消息绵绵不绝于耳:节目录制现场险成武斗场……各家媒体是这样跟俺描绘的:

“‘废除伪科学’的争论越来越离谱,凤凰卫视第二次举办‘废除伪科学’辩论,节目录制现场却发生了一幕闹剧。正方现场嘉宾包括‘反伪斗士’司马南、清华大学教授赵南元等。反方则包括宋正海研究员、中国中医科学院研究员傅景华、易经研究者董易林人等,一言不合双方差点上演全武行。演播厅现场来了两个端着氧气袋的医护人员,因为‘来了很多老年嘉宾,节目组怕出现意外’,现场口哨倒彩不断,录制现场一片混乱,双方对骂扬言单练……”

如此活色生猛的学术争鸣有幸看到,民工心情比较激动。以前民工委实哪见过这阵仗?看得太多大陆电视台搞的那些不温不火和气生财的组织生活会型或者背台词举拳头喊口号式的烈士就义型辩论,这种景象确实是把民工吓了一跳。不违心主义地说,民工喜欢这样。以前温文尔雅,神圣不可方物的中国学术坛各位大虾斗士们哪个不是宝相庄严?今天被一虎同学给一锅煮了,端的是活色生香有滋有味啊。

民工百度一下一虎兄弟的资料:

他曾经连续5年成为“台湾最受欢迎的十大主播”之一,更被国际著名时尚杂志《CO*OPOLITAN》的女读者评选为“全台湾最*男主播”;也是凤凰卫视最受欢迎的主持人之一。在台湾完成大众传播学位后,远赴美国著名学府哥伦比亚大学新闻研究所进修。特别热衷国际新闻的他,曾独家专访南非总统曼德拉。加入凤凰卫视后让他实现了主持两岸三地新闻时事节目、沟通全世界华人桥梁的梦想。他主持的节目包括《纵横中国》及《凤凰全球连线》。介绍中国文化地理的益智节目《纵横中国》获“2002最佳文化、生活及专题类节目”。

最早知道小胡,当然是纵横中国里他跟王鲁湘的最佳凑合,不过这个节目主要还是成全了老王。当时的易中天在里面也是常务客窜,油嘴滑舌的没个正形。老易成名后民工看过一篇他的专访,大意思好像是:“我不过是用人话来讲学术”,不过民工觉得那时的老易说的话更像“人话”,自进入皇家电视台的百家讲坛,眉间隐约有点大仙相了。

话说昔日的凤凰三剑客如今已劳燕分飞各表一枝去了。不过民工最为婉惜的是王鲁湘,当初民工跟人说凤凰,言必王鲁湘。那时的纵横中国,小胡递个眼神——老王你也说两句。老王张嘴就来,那个气势,那个磅礴,真的是叫纵啊横的。只可惜当初俺最看好的老王现在沦为一节目主持人角色了,搞的啥子文化中国,纯粹就成了一“面对面”的捧哏记者,连王志都不如,活生生的杀鸡用牛刀,这活儿在凤凰随随便便拎个美女主持在那些个文化巨匠身边红袖添香,就完全可以搞掂了,有几期老王还很仙风道骨地找了个北大教授一唱一合地跟俺大谈风水,说实在的,如果有机会,俺会对老王讲,你一知道分子,好歹也是一学者,清华大学教授,怎么干成一托儿了?民工心痛啊。

且说另立场子的胡少侠,凭一场一虎一席谈,一下子杀出江湖,成为民工心中的名牌节目,俺是遇上必看,每次都胜读两年书。胡哥,你那不卑不亢清新大度的台风,追求真理的傻劲,机智幽默有力的台湾国语,快捷的反应、丰富的词汇、出众的应变能力、雄性磁性的声音,真的是玉树临风、健康向上,相当的拉风,虎哥,不骗你的说,你是我的偶像哦。

可能是民工小时候看太多了大陆的水货辩论,每次碰到一虎一席谈,都有*之感。每次民工都觉得是白吃了一顿货真价实的大餐。这里是真正智力上的角斗,完全货真价实的真刀真枪,绝非大陆中央省级大台珠光宝气雍容华贵之“艺术人生实话实话有话要说没话也要找点儿话说”的花拳绣腿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观众其实都很傻真的很好蒙”式搔痒器、催泪弹。虽然看不到刀光剑影,可是那些大师们在真理角斗士面前一声声凄惨的嚎叫声是如此的逼真,听起来好爽啊。这次民工因为搬家漏掉了这期节目,后悔万分,为什么精彩的节目俺总是只看到片花?

一网友看了后这场角斗后叹口气:“伪科学”这个词就算按大仙们的要求废了,这些搞伪科学的真的以为这世上就清静了吗?咱们老百姓不一样可以给他发个“假科学”“非科学”的证书?

科学者,本国舆论一向认为此乃“国之大器”也,哪是俺等凡夫欲子所能碰的?一虎兄弟从宝岛台湾而来,不仅带来了电视节目“新台风”,还带来了真正玩转大陆“学术名利场”的秘密武器。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是蟑螂还是蟋蟀,拉出来斗斗,小小一虎一席谈,把那些大师们在密室里炮制出来的扬我国威的伟大发现都爆了下光,比如俺们的丁小平同志就有点不好意思地再在全国人民面前自称“北大教授”了。反“伪科学”斗士,清华、北大教授、学者,中科院研究员、传统文化的代表们这些殿堂之上的大师们,如今也被胡哥以名利诱之,跑到台前,亮亮家底。也许单就这次“混战”来说,谁是水货谁是行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学术就是应该这样在小百姓和纳税人们的眼皮子底下搞,这才是活的挣扎着顽强生长的学术真理,不是密室里玩的“炼丹术”,也不是普通老百姓不能表示一下反对或者挂在嘴上说说的神物。民工认为,学术这样搞才有人气,人气者,人味也。不然,什么汉芯之类的东东也不会在院士学者们众目睽睽严格审查之下“骗走国家几个亿”呀。

各大媒体纷纷指称这期节目是“闹剧”,“武斗场”、“全武行”、“混乱”,俨然是中央台播报台湾“国会”、“立法院”开会的时用的那些“口头禅”,在他们看来,大家都是大师,属神仙级的人物,在那些草民面前这样搞来搞去,太失体统了吧?有啥子事是不可以坐在雅座间大会堂执手相看,温良恭俭让,私相授受的呢?

民工发现俺们的媒体很喜欢把自己不太熟悉的东东妖魔化,引用“大师”丁小平先生的话,咱们的媒体都很像上帝哦,举着大棒子挥向台湾同胞胡一虎同学砸去:武斗、闹剧、全武行……让上帝们失望地是,节目录制后虎哥一点不拉地都播出来了。如此“闹剧”,民工知道台湾的“国会”好像天天上演,每次大陆媒体端庄漂亮的女主持人都用这个形容词很及时地不屑一顾地告诉民工的,只是民工天生低级趣味,看到这些大人物们在台上掐脖扯耳朵,真的是喜欢得紧哦。民工真的希望有那么一天,咱们大陆的领导们为了民众利益或者自己的利益在大会堂像个正常人一样在人民大会堂怒目而视大打出手掐脖扯耳朵玩点真性格的,而不老像个方丈一样正襟帏坐整齐划一地集体举手。

抄袭一网友对虎哥说的话:“像蒋春宣,吴文燥,任正球这样的,我们都觉得可怜,人家都一把年纪了,出了洋相,让人家儿女后代怎么活啊?丁小平年轻,本来还可以再忽悠几年,这下也断送了前程,你这样是一次辩论害一批人啊。”

台湾那边的情况俺不太熟,中央台的节目俺基本不看,不知道罗君邢君现在是否依然一脸正气正襟危坐道貌岸然地在那里向我们灌输伟大光荣正确而且惟一的真理?民工不知道2006年度凤凰卫视的最佳民工是哪位,如果一定要俺来投一票,俺也许会给小胡发个小奖:

2006年度中国最佳主持人。

据说那天一虎兄弟也很火大,对观众席上的清华北大学子有点儿失望。在此俺想安慰一下虎哥,别这样兄弟,有你这档节目,总算让俺们小老百姓看了一下这些神仙们的“本相真身”了,是小强还是宝马咱们心里有数滴,其实说真的,咱们也不是神仙们一直想象中的那么傻。有机会,多把丁小平这路大仙们骗到你这里给俺们开开眼吧,下次我一定叫:老婆,出来看神仙打架啊。。 最好的txt下载网

我国网友提前实现“共产主义”

一直以来,国内外朋友和我们网民自己都认为中国网民是世界上人数最多,最有力量的网民,美好声名享誉全球。但是某世界头号霸权国对此产生嫉妒心理,向我国领导人抗议,提出:除了前面三个之最外,贵国网民还是世界上脸皮最厚实的网民。

又让咱们白捡了一个“世界之最。”

如果说文化是人类文明的最宝贵的核心产品的话,那么我们天天都在享用着不要钱的核心产品,按照哲人的说法,“各尽所能;各取所需”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不想要的网上也能给,我们每天都在进行着人类的终极梦想的实践和体验,所以我们在跟国际友人交流时可以毫不脸红地说,俺们还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网民。幸福之余,小二常常也会自我声讨一下,以求良心的更加安宁。看来在中国实现共产主义指日可待。

美好事物总逃不过被打压的命运。最近有消息传来:广州379家网吧近日集体遭到来自全国最大的网络影视版权拥有商——中国网吧院线的法律诉讼。(信息时报《广州市近400网吧被诉网络影视侵权》2007年06月27日)

起诉方声称:广州是此次维权行动的第一站,我们正在加大取证力度,争取在7月中旬完成此次维权行动,然后陆续在天津等大中城市开展类似维权行动。

网吧老板一致表示:网络下载并不存在侵权,因为自己并没有刻成光盘拿去卖钱。

为啥我们中国网友都不脸红?因为历经5000年的风风雨雨,俺们的脸皮已经被抽得跟长城的城墙一样肿了。

混在南方杂志的日子

我这样的杂志编辑,一般被称之为“打工编辑”。

这个叫法明显有些多此一举,非要给一个解释的话,就是这里搞一下那里搞一下的“流动型”编辑,这个月还在这里,下个月就很有可能坐在出租屋里发呆了。

当年念完中学我小心翼翼地对老爸说我不想再读书了。老爸眉毛一竖,吼得我胆战心惊:“你想飞天?”我细声细气蚊子样的说:“我读不进去。”老爸鼻子一横眼睛一竖:“你吃饭怎么吃得进去?你想飞天是罢?”

我小时候其实是有好多想法的,按书面上讲是有好多理想的,比如想当元帅医生教授科学家老师等等,还想像黄继光那样去堵机枪或者像雷锋那样去做个小螺丝钉,最差也要挑担茶叶上北京去天安门看望躺在人民大会堂的毛主席。很不好意思,就是没有想到当编辑,主要是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一职业。小学毕业后我连初中都没考上。那时本乡有两个完全中学,一个普通中学, 一个重点中学,重点中学的升学率达到百分之八十,这个意思就是说重点中学高三平均十个人里面有八个人能跳出农门,当然人人都削尖脑壳想去重点中学。后来我还是进了重点中学,和我考一样分数的都回乡老老实实戳牛屁股去了,我们之间的区别在于我有一个在镇上当国家干部的爸爸。我跟同学们睡在重点中学的学生寝室里,两间大平房,男一间女一间,里面五味杂陈,到了夏天更是浓烈得呛鼻。冬天北风往里面呼拉拉地灌,热天里面的温度比外面的还高。后来镇上两个小混混还趁半夜里摸进女生寝室*了三个女生。天热得不行时我就跟着别人一起睡到教室的桌子上去,那里人少要凉快点,不过我认为最凉快的还是学校的那几个乒乓球台,农村中学的乒乓球台都是用水泥做的。一天晚上我睡在上面时校长陪着镇教育组长在学校里四处转,组长看见乒乓球台上睡的我们,叹息说:“这样睡怎么行得罗。”中学毕业进了师范。老爸跟我摆起大道理:“从古到今,哪个不读书?只要有人读书,老师这一行就不会失业!”进了师范我没好好读书,和几个兄弟姐妹编文学社的一本杂志,大家主要热衷于当作家,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选稿编稿,忙前忙后,不亦乐乎。临到快毕业时,我就对老爸说,不想当老师,想进电视台做编辑当记者。

老爸瞪了我半天,说,我想想办法。

我喜死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像老爸这样的乡镇干部要想满足我的梦想谈何容易?在县城走后门,不是人人都能走的,还得要有人指引,有人牵线,不然你提着香麻油进城也是盲人骑瞎马。我小时候是很不喜欢老爸的,觉得他就一坏人,一天到晚只晓得吃拿卡要,但是为我的事,五十多岁的人了,背着几十斤的山镇土产拱头哈腰爬上爬下地给人赔小心说好话。往县城跑了十几趟后,总算是把我给塞进了人满为患的电视台,成了一名提着“长枪短炮”(摄影机和话筒)四处耀武扬威的所谓电视台记者。为此还另外向县教委交上三千元的改行费。两个月后老爸晚上坐在屋里看着“X县新闻联播”里播出的我摄制的县委领导开会的画面,也很激动。进了电视台后才发现事实总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以前在学校里想得太单纯太幼稚了。所谓新闻实际上就是领导日记,领导走到哪里,我扛着台索尼摄像机就必须跟到哪里,经常被派去给台长的亲戚拍摄一下婚礼,给县长他爸拍一盘风光大葬的纪录片,干好干得领导满意。干了三年我屁股一扭跑到东莞来了。在东莞几年,凡是呆过的几个镇上图书馆几乎被我跑高了。在参加一些杂志报社搞的作者联谊会时常常大言不惭地讲点这个说点那个的,以显示自己看的书多。每次遇到一个月才有一次的公休日,混在工业区的我总喜欢跑到镇上书报摊转两圈,我主要是对上面的打工杂志感兴趣,“漂泊者的港湾,打工人的家园”或者“心灵的知音、游子的家园”,多数打工杂志的封面上都是这么写的。《大鹏湾》《打工妹》《打工之友》《飞霞》《江门文艺》《打工族》《湛江文艺》《南叶》《雁南飞》《打工文学》《西江文艺》……看看上面有没有我偷偷趴在铁架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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