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毫不客气,先是一把将人提溜进去,紧接着一个横扫腿将君不意撂倒在床榻上,最后泰山压顶扑了上去。
一套动作—气呵成,一看就没少干。
而君不意的手还在钟应腰间,指腹触及皮肤,细腻温热,非常君子的缩了回去。
他想推开钟应,然而钟应衣裳不整,皮肤上遍布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后的痕迹,造成这般红痕的片段不断闪现,君不意无法视若无睹,一时间竟无从下手。
“想走?”钟应拍了拍手,洋洋得意,“没门。”
“把衣服穿上。”君不意眉尖微蹙,声线清到寒凉。
钟应在君不意面前早就没羞趾心了,有些不理解,但是这不妨碍他此时跟君不意对着干的心:“不穿!”
“赤离君。”
“我脱给你看。”钟应去拉身上仅剩的衣服,或者说“布料”更合适。
“……”
面对不要脸的魔君,君不意指尖撵起春秋笔。
钟应眼角余光扫过,乐了:“只拿春秋笔有什么用,你法器里就它最怂了,想跟我打架的话,把山河卷和暗香刀都拿出来啊!”
说话间,拳头已经向提笔的手锤过去了。
春秋笔有灵,在主人道侣的威胁下,不顾自家主人的意愿,被锤了一下就圆润的滚向角落。
“……”
接连两次不受控制,君不意问道:“你知晓暗香刀?”
“不就是你那把破刀吗?有什么稀奇的。”钟应揪住君不意的衣领,从上向下俯视,露出锃亮的小虎牙:“快认错!不然我就去跟母后告状去,就说你突然要跟我和离。”
至于为什么是跟白霄告状,那是因为钟应的便宜爹爹叛变了组织,曾经对君不意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剑主,如今完全站在了君不意这一边,他和君不意那少有的几次闹矛盾中,钟岳都是一边嗑瓜子看戏,一边说什么“哎呀呀也就君不意能忍你,儿婿累不累啊,要不要吃个瓜啊”。
也就看破不说破的白霄会随着钟应的意掺和一下,给两口子的生活增加点趣味。
君不意目光落在钟应身上,低语:“和离……?赤离君,你我之间怕是有所误会。”
钟应倾过身子,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试图勾起君不意的下巴,没碰到,便皱了皱鼻尖,“你怎么这个表情?”
眉目冷淡的可怕,眼尾却晕开一抹还未褪去的红,像凛冽隆冬中被大雪覆盖的神像,令人悚然的绮丽。
这样的神色,既熟悉又陌生。
钟应心里有些犯嘀咕,觉得和离这个玩笑可能开的太过,他面对君不意时,一向来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甚至还能心虚的去哄人:“不会是我刚刚咬疼你了吧?我也是忍不住嘛。好啦好啦,我不闹了就是,也不提和离两个字了……”
他亲昵的蹭了过去,在心上人面前凶兽变成了无害的奶猫,即便伸伸爪子,也舍不得真的挠伤人。
本该落在唇上的吻被君不意侧身避过,钟应也不在意,吧唧了两口脸颊,然后有了新发现。
“你拿山河卷干嘛?”
钟应已经不记得刚刚要跟君不意“拼命”的事了,拿过山河卷就扔了出去,紧接着去拉扯腰带,“不画了,今天不画了,你那个画要是被外人见了,我就没脸见人了。”
山河卷跟着春秋笔滚到了床脚,乖乖装死。
被蹭到了什么地方,凤眸掀起隐忍的波澜,君不意猛地拿捏住了钟应的手腕。
钟应使了些力,挣脱不开,从君不意无甚变化的面容上,察觉到了细微的窘迫:“要不今天我在上面吧,你一副……”想了想,钟应笑的胸腔颤动,才不怎么确定的描述,“反正你一副我要玷污你的样子。”
君不意几平下意识挪开目光,下一瞬间,水墨色的眸子又锁定了钟应。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