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安静的点点头,乖巧的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等着他为它解答。
“你应当记得,我们当初是撇开大部队,轻身从邶城回到京师的吧?”
她抬眼,“嗯,当然记得啊,我们也在路上碰见过江谰他们嘛。”不过,话说,他们都回来个把月了,江谰他们就算是龟速也抵达京师了才是。
“难道江谰他们出了什么意外?”
“也不算是。只是那该死的轩辕琅驭,才登基就大举进攻我西祈的边境,我只好派江谰折回,支援沈将军。”
“那你这么急着完成册后大典,是又要亲赴战场么?也不对啊,如果只是这样,那继续推迟好了,但你似乎又很赶,这是为什么呢?”
“聪明”
他奖励了她一个亲吻,埋首在她的香肩,“请勤勤恳恳”地种着“草莓”。
“别 ̄ ̄ ̄”
她不甚认真地推拒着他,“你先回答我嘛,什么原因你非要赶着立后不可啊?”
“你应该对齐式微还有印象吧?”
咦?他在考验她的记忆吗?怎么老提以前就认识的人啊。“嗯,很难不记得吧。人长得没话说,武功也好像不错,笛子更是吹得一级棒……”
嗯……某人的脸色似乎不大好。
“嘿嘿,但素,银家的心里还素只有小新一个人,再说了,他有小芽儿了。”
她很识时务地环抱着他,笑得一脸谄媚,窝在他的怀里撒娇。
“胡说,芽儿才几岁,等她长大,那姓齐的也未必……”
“不信?不信咱们走着瞧,等再过几年,你陪我回南毓,我保证,她就算不是齐夫人了,也是齐大哥的心肝宝贝。”
或许,早在他们在客栈邂逅之前,小芽儿就已经是齐大哥的心肝宝贝了,他对她很宠溺。
看呼延迄微摇头的模样,顾沫白就知道他不信。“嘿嘿,等着瞧好了。对了,你提齐哥哥做什么?”
“你知道他们师徒四人来我西祈有何目的么?”
顾沫白茫然地摇摇头,她哪知道啊,齐哥哥又没和她说。
“他来,是要和太后以及沈德乾里应外合,夺我帝位的。”他也很意外,可是他收到的消息却是如此。
华阳城内出现一名风姿卓越的男子,他的身边还跟着两名同样出色的徒儿,和一名小女娃,这样的讯息自然很快就会经由密探传到他的耳朵内。
于是也就轻易地掌握了他们的行踪。他与沈德乾会有所牵扯,呼延迄还不算太意外。他意外地是,那样一个与世无争的人,竟然也会卷入这场权利的争夺之中,人心,这世间实在是没有比人心更难测的事物了,哎。
内有太后几个要造反,外有北胡作乱,所以他才想要乘两边的人马有所动之前,先把册后大典给落实了,不然一拖,谁知道会到猴年马月去。
呀?顾沫白愕然。怎么看那个如谪仙般的男子,都不像是会谋朝篡位的奸恶之人啊!
她更不懂,太后对权力欲望真的有那么强吗?也想要学武则天非要当上皇帝不可?
“更何况 ̄ ̄ ̄到现在本王都还没有查出谁是幻影门背后的靠山。”
呼延迄揽着顾沫白的肩头,微叹着气。一日没有查出幻影门背后的指使者是谁,他们的危险就不会过去。
虽然现在他们是在宫内,但也难保幻影门的人早已安插好眼线在宫中。
说他多疑也好,敏感也罢,他就是有种被监视的感觉。有一场阴谋似乎正在启动,而他浑然不觉,他非常不喜欢被动的局面。
“嗯 ̄ ̄ ̄你不是认为幻影门和权贵勾结的可能性比较大吗?你怀疑会是太后还是沈大人啊?”
如果不是既有财力、又有势力的人撑腰,任何组织或者门派不可能在短短两年内就崛起的。
“他们两人本王都派人跟踪过,没有可疑之处。”
但也不排除他们幕后操纵的可能。总之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他真的希望快点举行册立大典,他也好了却一桩心事。
天上的雪还在漫天飞舞地下着,天和地都穿了一袭飘逸的白纱。白色的枝桠、白色的宫墙、白色的房檐,白色的盆栽,目之所及皆是苍茫的一片,像是一幅北国风光的墨画。
披着一件银狐裘袍,顾沫白站在“念行宫”的院落回廊上,仰着头看天上飘飘洒洒的玉碎琼花,摊开掌心,承接着一片片入手即化的雪花,若是所有烦心事,也像这雪花,触手即化,多好。想起呼延迄前些日子和他说过的内有外患的情况,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顾沫白难免忧心。寻思着,到底用什么法子,能够帮到他呢……
“娘娘,外头冷,您要不要到里头暖暖身子?”
柳妍捧过一个汤婆子交予顾沫白手中,欢雪则忙着拂落随着风,飘落在顾沫白身上的雪花,也帮着劝道,“是啊,娘娘。柳妍说的对,您这样迎风立着,保不齐会感染上风寒呢。太后前些天染上风寒,至今未曾痊愈,我们还是进屋说话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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