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老太太好大的口气,居然还想我们侯爷亲自去请,我看啊,做梦还快些哈哈”
李玉摇摇头不再看那小哥儿小人得志的样子,她就不明白了,怎么哪里都是这种人呢?你说你通报一声又能费了什么事?李玉可想而知,这小哥儿以后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气走侯府的姑奶奶,还真是嫌命太好了。
这边李玉扶着仍旧气愤的老太太上了车,林宇上马,一家人原道返回。周围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了,也都一哄而散,只有那小哥儿冲着李玉他们的马车吐了口唾沫,“呸,敢到侯府门前耍威风,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
说话间见一辆华贵的马车驶来,停在了他面前,这小哥儿马上变脸,换上一脸的谄媚,颠儿颠儿地上前为车上的人打帘,就见一十七八岁的俊朗少年探出头来,看着这小哥儿当头就是一扇子。
“你小子,刚我看家门口围着一群人,怎么回事?”
“嘿嘿,回竹少爷的话,不过是一群不知道哪来的人,非说要见老侯爷,让小的给打发走了。”
这少年就是欧阳川的大儿子,欧阳德的嫡孙,欧阳竹绪听了这话前进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问那小哥儿,“要见太爷爷的?”
“是啊,不过竹少爷放心,小的怎么会让这些无名小人去打扰老侯爷静养呢?”这看门的小哥儿说话间还不忘给自己表表功。
欧阳竹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遂又问道,“都是些什么人?他们有没有说是哪里来的?”
守门的小哥没想到自家少爷问这个,愣了一下才答道,“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婆子,还有一家子,大概是她的儿子、媳妇。他们说是从安阳来的,好像,好像姓林。”
欧阳竹绪一听,扇背猛得一敲手心,坏了。转头狠狠瞪着那小哥儿。守门小哥儿见一向笑眯眯的竹少爷这么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吓了一个激灵,磕磕巴巴地说,“竹…少爷…竹少爷您这么看着小的作甚?”
欧阳竹绪眯着眼睛严肃地说,“这下你可闯了大祸了”
小哥儿一听腿当时就一软,差点就扑倒在地,颤颤巍巍地说,“竹…少爷,小的怎么了?难道那些人事惹不得的大人物?竹少爷您可要救救小的啊”越说越害怕,以为自己真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内心后悔得不行,只能拉着欧阳竹绪的袍子求饶。
欧阳竹绪哪有功夫听他求饶啊,把人拽起来问,“他们住在哪?”
“小…小的不知道啊”
“那他们可还说了什么没有?”
“回…回少爷,那老太太走之前说…说…”
“她说什么了?你快说啊”
这小哥儿现在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抽抽噎噎地说,“她说让侯爷亲自去请,不然就回家去了。”
欧阳竹绪听了直接丢下吓得魂不附体的小哥儿,快步往侯府内跑去。
侯府正堂
欧阳家除了卧病在床的老侯爷欧阳青云,所有人都聚集在了正堂。
欧阳德沉着脸对着自己的爱孙欧阳竹绪说,“绪儿你是说大姑奶奶今儿来了,结果让守门的给轰走了?”
欧阳竹绪点点头,“恩,爷爷,听小四的描述应该是大姑奶奶无疑。”
“那可知她们住在何处?”
“这个还不清楚,不过孙儿已经让人去查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听说欧阳竹绪已经让人去打听了,欧阳德的脸色才略微好了点,看着欧阳竹绪的眼神中有着赞赏,自己的儿子欧阳川就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但是却生了个聪明的儿子,不过可惜的是这个孙子却是无心仕途,不然的话我锦川侯府又何愁不能再次如日中天?
哎,这个还是慢慢再说了,还是要先处置了那个狗奴才才是,想到这欧阳德脸又黑了下来,“小四那个狗奴才呢?让人打一百大板然后丢出府去,我们侯府养不起这等仗势的奴才。”
作为一家之主的欧阳德发话了,其他人都不敢再多话,而且也不觉得一个小小的奴才值得他们开口为他求情。
只有欧阳竹绪淡淡地开口,“爷爷,我已经派小四跟着一起去打听消息了,这小子虽然有错,但是我们不如留着他到时候也好给大姑奶奶赔罪。”
欧阳德想了,点点头算是表示赞同,接下来大厅中就陷入了沉默之中,这一家子虽然都没有说话,但是心中却都在想着同一件事,那就是欧阳珊然这位几十年未见的侯府嫡女…
对于这次老侯爷急着想见她这件事,欧阳德三兄妹和底下的小辈儿倒是没有什么想法,欧阳德三兄妹和这个姐姐相处了也不过半年,没有什么感情,也没有什么仇怨,她这回回来也不过是完成老爷子的遗愿罢了。
小辈们都各自从自己的父母那里得知了这位大姑奶奶当年的“丰功伟绩”或不屑或佩服,更多的当然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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