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爷贺端庚讲完这一切,眼眶竟然红了,而贺林片仅是愣在那处,一言不发。
“今日终于可以将天下替大哥争回来。”瑞王爷贺端庚声音颤抖,拥住贺林平,埋在他肩头落下泪来,“大哥若是泉下有知,必然会欣慰的。”
瑞王爷贺端庚低泣一会儿,把这些年来的隐忍与不甘俱是发泄了出来,终擦干了眼泪,对呆愣的贺林平说:“孩子,待明日昭告天下,这天下就是王家的了,你便是这名正言顺的皇上。”
贺林平勉强镇定了心神,有些疑惧的说:“爷爷,您若是同我玩笑,这就太过了。”
“你觉得爷爷是在骗你?”瑞王爷声音低沉,隐隐有些怒气,同贺林平说,“你那玉佩,一半上有你母亲家徽,一半有你父亲家徽,就是最好的佐证,你若不信,千千万万的证据我都能给你寻出来!”
“你今日乍然听闻,许是惊了”瑞王爷语气又变得轻柔,似在安慰有些无措的贺林平,“这天下都是你的了。”
贺林平木了许久,回过神来,字句说得真切说:“爷爷,我不做皇上。”贺林平望向瑞王爷贺端庚,目光里甚至带了一丝恳求:“我要做贺林平。”
瑞王爷贺端庚全然没有料到贺林平竟然拒绝了皇位,听了那话,有些踌躇,他试着劝慰贺林平说:“这天下有这么多人争着抢着做皇帝,你怎的不想去做?”。
“我的心太小,装不了天下,只装的下几人就满了。我连心中数人都不能顾全,何能护得了天下人。”贺林平强压了内心的震荡,勉力镇定了语气,轻轻摇摇头,“我不愿去当皇上,真的不愿。”
“你为何不想去做皇帝?!难道你同那徐康策……难怪暗羽卫同我说那些!”瑞王爷神色显出些许的激动,“这皇位就是你的,别人不能坐!”
“爷爷!”贺林平还欲再言,瑞王爷却转身就走,抬脚踹开了房门。
“徐康策必须死!徐家人都必须偿命!”瑞王爷狠狠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房间,留贺林平一人独立屋中。
已是回春的季节,窗外几声雀鸣也是清脆可人,正午的阳光大剌剌的,也不炙人,反倒格外暖和。屋外俱是一片迎春气息,贺林平立在屋内,却觉处于严冬,心中仿佛大雪过境,茫茫一片,惨白无颜色。
自己竟是王鼎的后人……王家同徐家如此仇深怨重……徐康策的毒是自己的生母炼制……自己竟然要去当皇帝……
自己究竟是谁?
各种念头此起彼伏,最后,贺林平只觉脑中空白,什么都不剩。
听的门吱呀一响,将贺林平思绪拉回,他抬眼一看,立在门边的竟然是宝画。
“你为何在此处?”贺林平问得平静,仿若自己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的贺林平,“你不是应该在徐康策身边么?”
“你听贺老头讲了那么多,也应该明白我是那边的人了吧。”宝画的语气仍是玩世不恭,“恭喜你明日就要当皇上了。”
“徐康策解毒了么?”贺林平不理宝画的恭贺,只是逼问道,“回答我。”
宝画也不理他,只是自说自话:“你的眼睛长的真像她,连生起气来都这么像。”
“徐康策的毒到底解了没!”贺林平扭过头,逼问的气势却分毫未减。
“呵,这么大脾气。”宝画轻笑一声,斜身依在门边,“你母亲可是炎山隋家最好的医师,她的毒可是天下最狠的毒,你说我能解么?”
“你骗我!”贺林平说得咬牙切齿,眼中却是无可奈何。
“我没有骗你。”宝画又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只是这毒我不能解而已。”
贺林平沉默片刻,走近宝画,双眸直视着他,低声问道:“你是谁?”
“你终于想起来问我这个了。”宝画盯着贺林平的眼睛,带着丝依恋,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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