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教?”薛凯皱着眉头想了一圈,还是没想起自己有在哪里听到过该教派的名字。然后又跟师兄妹悄悄交换了下眼神,终于确定了这个日月神教要么就是太没名气了,要么就是近来才崛起不久的新兴门派。
这门派名字听起来的确够唬人,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真才实学。经各路江湖人士检验,这种名字好听的门派大都是软脚虾,耍耍花拳绣腿还行,真的舞刀弄枪就没辙了。这日月神教在不在此列,还真不好说。
“冒昧地问一句,你们掌教姓甚名谁?”
李贺杰:“独孤求败。”
如此霸气又霸道的名字,他竟然还是没有听说过。薛凯一脸赔笑道:“实在不好意思,请恕在下孤陋寡闻,令掌教的名号实在没有听说过。”
李贺杰真的是一点都不在意,“无妨,教主大人一向来都行事低调,不喜我等将他名号随便宣扬。”
薛凯将独孤求败这个名字深深地印在心里,准备回门派之后就向自家掌门禀明。“在下薛凯,不知能否有幸与小兄弟交个朋友?”
所谓在家诓父母,在外骗朋友。李贺杰面上一喜,“承蒙薛大哥看得上,在下李贺杰,生平最爱结交天下英雄豪杰。”
明显是恭维的话,但听在薛凯耳朵里还是很舒服的。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薛凯关切道:“不知贺杰小兄弟接下来有什么安排?若是不嫌弃,我们不如结伴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李贺杰道:“我们至少也要过了今日才会继续赶路,在这边还有点事要办。”
薛凯了然地笑道:“哦。我知道的,赏花嘛。”
两人相视而笑。
这时,小二笑盈盈地端着菜过来了,李贺杰借机结束了与薛凯的对话。虽然没有套出什么话来,但这武林大会他还是很感兴趣的。
夏晟睿早忍不住了,屁股向着他挪了挪,凑过去压低了声音质问道:“你搞什么?!什么日月神教、独孤求败的,我们什么时候要去武林大会了?”
“有热闹看干嘛不去?”李贺杰呷了口茶,怡然自得。
“你干嘛连名字也改了?”夏晟睿最在意的还是这一点。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一来我的名字……”
“挺好听的啊。”夏晟睿下意识接道。
“太过女气,不适合我。”
“谁让你那时候要穿女装的。”
“所以啊,现在换男装了,名字跟衣服一样,也要合身。而且我这不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么!”
夏晟睿眼睛余光朝着薛凯那桌瞄了一下,看见他们四个人一副小心之极的样子在低声交谈着什么,说到关键处干脆停止了说话,用筷子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些什么,不由觉得李贺杰的小心谨慎的确很有必要。
“那我要不要也换个名字?”
“没必要。你有事只需要报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会替你挡着的。”
夏晟睿一瞬间的感动过后就觉得他的话听着有些怪怪的,不过也没有深究,只是李贺杰就这么顺水推舟的换了名字,让他纠结了很久。
又过了一阵,薛凯他们吃完了来给李贺杰道别,李贺杰跟他又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云云,说得全是武侠剧里头听来的台词,听得某人背后冷汗直冒,就想不通原来那么中规中矩一人,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老江湖了。
…………
一下午的时光在逛街中度过。
赌场、书斋、衙门的大门口,都转了个遍,好容易看着天色暗了下来。
河边早已聚起了许许多多看热闹的人,李贺杰想起前世去钱塘观潮,也不过如此。
牡丹舫此时灯如白昼,停靠在从西面数过来的第一座和第二座石拱桥之间,船身绘着形态、色彩各异的牡丹,很是好认。
船体周围的水面上浮着无数荷花灯,船身飞檐上又挂着好些天灯,与河道上其他花船比起来,真真算得上是夺目。
牡丹舫甲板上放下一块木板与河岸相接,不少身着华服的人正互相寒暄着往船上走,其中不乏头发花白的老者,甚至还有人携着家中女眷一块儿来逛花船的。
两名铁塔般的大汉守入口处,铜铃般的眼睛紧盯着每一个上船来的人。看了一阵,李贺杰终于看到了白天的那位杜兄以及他的两个朋友,他们与之前的人一样,都是付了钱才上的船。
但是又过了一会儿,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几个人,他们却是凭着手中红色的请帖就上了船,而且迎接他们的侍者都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更加显出了这几人身份的不同寻常。
“怎么办,我们怎么上船?”夏晟睿问道。
虽然船上的守卫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但是河道两边还有桥上都是围观者,他们就这么跳到船上绝对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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