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渠在这里哭到咳嗽不停,最后缓了很久,才重新点开了自己的微博,她本来想回复那条问自己跟谁吃火锅的评论,但最后手指的方向一转,删掉了这条微博。
没有回复的必要,即使她好想告诉全世界,对面一起吃饭的女孩是她从出生到现在最喜欢的人,但她不能。
手机上照着的光映在她的脸上,她的眼里仍然有余留的泪水,眼角也因为哭泣而红了一片,本来生得向来勾人的一双眼睛,现在里面露出来的全是可怜和后悔。
但池说看不见,只是在路上发现沈渠的首页已经没了那条微博,有些诧异,不过也实属正常,沈渠的世界里,的确不该再有她的身影了。
而在火锅店当着沈渠的面说了删好友这样的话,可等到真的要点“删除”这两个字的时候,池说就又有些犹疑了。
池说不喜欢跟谁藕断丝连,她喜欢干脆一点,比如跟自己的那个学姐女朋友分手的时候,也比如跟沈渠分手的时候,再延伸一下想到当年决定不再喜欢贺临笛的时候,她都没有怎么拖泥带水。
出租车在等着红绿灯,池说捏紧了手机,看向了窗外,在思考着,到底是现在删除还是下了车以后删除。
过了一会儿,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沈渠发来的消息:【这次轮到我来删除你了,池说。】
没有说“再见”,也没有说“拜拜”,而是这样的一行字。
池说倏地眼眶一红,她想起之前的她挂了多次的沈渠的电话,不仅如此,她还将沈渠拉黑。
平心而论,能跟沈渠成为朋友的话那很不错,但和她没有关系。
她是沈渠的藏在万里地底的前女友,那段恋情是全世界除了她们两个人就没人知道的秘密。
她之前可以原谅沈渠曾经给自己戴绿帽这件事,也可以放下这过去,甚至现在她也已经做到了,只要沈渠不提起,她就不会去回忆。
但问题出在了贺临笛,“朋友的恋人是我的前女友”这样的戏码,很狗血,并且她要是跟沈渠继续来往的话,对贺临笛不公平。
池说吸了一下鼻子,听见前方的司机师傅关心地问:“冷吗?要不要把空调调高一点?”
“谢谢。”
“不用。”
池说没有回复沈渠的消息,就让这一切都停在最后这句话。
十分钟后,下了车,池说的神情已经恢复到了正常。
她给曾乖打了个电话过去,开门见山:“我跟沈渠不会再联系了,你的to签后天上班的时候给你。”她顿了下,“不要问原因。”
曾乖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严肃回道:“好,谢谢。”
池说往小区里走:“不用谢。”她看了眼天空,“我们是朋友。”
池说走到小区里面的时候,没有着急着上楼,先是进了小区超市。
昨天看电影之前拿零食出来的时候,发现贺临笛喜欢的薯片已经没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卖。
池说在货架前选着,她身上一股的浓重的火锅味,让她有点受不了。
很快,她带了几包薯片上了楼,刚开门还没来得及换鞋,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她连忙把东西先放下,接着看来电联系人是谁,但令人失望的是,打电话过来的是她的母亲。
池说嘴角往下压了点,一边换鞋一边接听:“妈。”
“今天腊月初一了,过年回不回来?”
二月五号就是春节,现在刚好还在一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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