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不会是自己咬的吗?那就是……
想不到,那年轻人牙口还挺好。
“霍总,您那痕迹太深了,应该无法完全遮盖住。”安雅回忆了一下自己使用的遮瑕膏,没找到合适的。
“嗯,那就不遮了。”霍白衍起身大步走出了茶水间,留下秘书安雅站在风中凌乱。
不……不遮了?所以,总裁是想带着那圈牙印回老宅去吗?
安雅简直不敢想那该是怎样的画面,太刺激了。
黎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捧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啜着。
同事侧身好奇地问他,“言言,你刚才去哪儿?”
“没去哪儿啊。”他猛地抬起脑袋,颇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慌乱。
“你别紧张。”同事小姐姐拍拍他的肩膀,觉得他也太容易受惊了,将一个大白兔奶糖从桌上推过去,“给你一颗糖。”
黎言盯着那颗糖,满脑子都是自己在茶水间里和霍白衍分吃一颗糖的画面,脸上不知不觉浮起了几分红晕。
“怎么了?”同事小姐姐拿起大白兔奶糖瞅了瞅,没发现什么异样,一偏头发现他耳朵是红的,疑惑地问:“言言,你很热吗?”
黎言猛点脑袋,“超级热,我去洗手间里吹吹风。”
他站起身,嗖得一下就跑了。留下同事小姐姐坐在原位,目瞪口呆。
去厕所里……吹风?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下班时间,黎言趁着别人不注意,将藏在抽屉里面的药拿出来,收拾好东西溜了。
这几天他都是一个人住在宿舍,室友一直都没回来。其他两个回老家实习的就不说了,之前一直驻扎在寝室里的柯希,也没了踪影。
黎言担心他会有什么危险,中途还打过两个电话。
柯希说宿舍距离他实习的公司比较远,这几天就住在公司宿舍里面了。
回到学校后,黎言先在食堂里解决了晚饭,才拎着东西回到宿舍。一推开门,被坐在里面的人影吓一跳。
打开灯之后,才发现是柯希回来了。
黎言呼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最近真的太不经吓了,难道是怀孕的缘故?
柯希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你回来了啊?”
拉开椅子的动作一顿,黎言觉察到室友的异样,“你怎么了?”
柯希像一只行尸走肉似的,机械地抬头看向他,嘴巴一瘪,哽咽地委屈道:“言言,我屁股疼。”
“……”黎言愣住,下意识地反问:“你屁股怎么会……”
我操,屁股疼!?
是他想的那个疼法吗?
晚上十点多,洗完澡吹干头发的黎言,手里拿着一包抽纸,不停往室友面前递。
柯希从刚回来就一直在哭,而且还是光打雷不下雨的那种,只说了句自己屁股疼,之后无论再怎么问,他都不说话了。
黎言瞥了几眼他垫在屁股底下坐着的枕头,心想应该就是自己认为的那个屁股疼。
但……是他自己愿意的,还是被别人强上的?
这个点必须了解清楚,才刚帮他。可眼下的情况是,他自己不愿说啊。
黎言无奈,只能陪着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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