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方矣又起来晚了,为了不让爸妈看出端倪,只能说自己一个不小心玩手机到天亮,不出意外,遭到了全家人的批评。
方矣:“鱼哭了水知道,我被气死了谁知道?”
荀理生日之后那周的周五就是方矣的生日,两人出生日期离得倒是近,不过差了好几年。
早就知道这件事儿的荀理也老早就开始计划着给方矣过生日,而且周五下午荀理没课,他甚至琢磨着忽悠方老师早退,跟他出去过二人世界。
然而计划永远比不上变化。
这段时间学校搞什么讲座,照例勒令学生们去听,还得签到,不去的后续有惩罚制度。这原本没有他们大四什么事儿,结果不知道院领导抽什么风,让大四也必须去,不去的话扣平时成绩,到时候可能会影响到期末总分。
已经到了大四,哪怕挂一科都会非常麻烦,没人愿意在这种时候惹这种麻烦。
荀理收到通知的时候是周四晚上,正在那“爱的小屋”里趴在方矣腿上享受着方老师的“挖耳屎”服务。
“靠啊!”荀理一拍大腿。
“别动!”方矣吓了一跳,“耳朵不想要了啊!”
荀理摆摆手:“哥,你等会儿弄。”
方矣收手,皱着眉问他:“怎么了又?”
“明天下午我们学院有讲座,让我们必须去。”荀理把手机给他看,“你说这合理吗?我们都大四了哎!”
方矣看了一眼群里的通知,笑了:“去就去呗,撑死也就两个多小时,你别这么计较。”
“我怎么能不计较?明天你生日!”天知道荀理计划了多久,“我本来想着咱们俩出去玩一下午,晚上回来喝酒□□的。”
“……还真是丰富的行程昂,”方矣把手机还给他,“没事儿,不差那几个小时,等你听完讲座咱们再去也一样。”
话虽然这么说,但荀理还是有点儿不高兴,他有一种计划被彻底打乱的焦虑感。
“行了啊你,”方矣使劲儿揉了揉荀理皱巴巴的脸,“别跟小孩儿似的耍脾气,再说了,没准儿明天下午我也有事儿,出不去呢。”
“你陪我去听讲座吧。”荀理说,“咱们就坐最后一排,没人能注意到你。”
“得了吧,群众的眼睛又不是瞎的。”方矣把挖耳勺丢给荀理,“自己挖吧,我洗澡去,都快十点了,我的美容觉又被你毁了。”
从头发丝丧到脚趾甲的荀理眼睁睁看着方矣晃晃荡荡进了洗手间,自己想了想,丢下挖耳勺,自己也跟了进去。
星期五下午,被逼无奈的荀理还是乖乖出现在了报告厅,何江江一看见他就笑了:“哎呦,好久不见啊!”
两人其实几乎每天上课都能见到面,但荀理已经不回宿舍住了,几个室友都知道他有了对象,不过至于对象是谁,做什么的,只有何江江一个人知道。
何江江这人还行,嘴巴严得很,当初荀理把自己性取向的事儿告诉了何江江,三年多过去了,何江江愣是保守住了这个秘密,而他跟方矣的事儿,没明着跟何江江说,但对方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要是没真的在一起,怎么可能就同居了呢?
何江江偶尔夜深人静看着宿舍空着的那张床会感慨:“现在的年轻人,真的很开放!”
“好久不见个头啊,”荀理丧着一张脸坐下,“得多久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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