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件大戟到底是不是那吕布留下来的?嗨,我哪知道啊。反正人家墓志铭上所写是。而且,我看确实是一杆好戟。所以,我相信他是吕布的那杆方天画戟。那么在我手里就淹没了。我这一辈子也想找个英雄把这戟双手赠送,但是一直无缘让我遇到此英雄啊。今天终于遇到了阁下,您又帮着我把我那老祖尸体给厚葬了。此恩此情无以为报。所以,我就把这杆方天画戟赠送给将军呐。”
“哎呀!老人家,这份厚礼晚辈是万万不敢接受啊!”
“哎——将军,你就不必推辞了。我这人活到现在,每说出一句话,那都是负责的话呀,我不希望别人驳我的面子呀。将军,就这么的了,搁在我这里也是一杆废铁呀。您能用您就用。您用不着,我刚才也说了,以后,你找一个能定太平者,把此戟送给他,让他手握此戟护佑天下苍生,也不枉此戟再现人世啊!”
狄去邪再三推辞,但老头儿是执意要给。最后,狄去邪一点头:“好吧,老人家,既然您诚心相送,晚辈就不敢不要了。”
“哎,笑纳,笑纳。”
“不过老人家呀,我如果拎着这戟回去……哎呀,如果那麻叔谋他看到了,他要是相中此戟,这可怎么办呢?”
“嗯,您说的倒也是一个事儿。刚才,老朽倒也没想起来这事。这么着吧,戟我送给您了。但是今天我不让您带走。迟早有一天,当您离开麻叔谋的时候,老朽再给您亲自送去,您看如何呀?”
狄去邪一听:得了,嗨,我就此脱身吧。戟放在你这里。以后,有这事、没这事儿就不一定了。我不愿要人东西。“那好,就依老人家。”
“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将军赶紧回去吧,我就不留您了。安葬那大金仙的事,还望将军多多劳神呐。”
“啊,不劳老人家嘱咐啊。”
就这么着,狄去邪告辞了白石老人,带着那一伙子轿夫、人役离开了白石村返回了行营。
简短截说,到了第二天。麻叔谋听了白石老人之言,不但要给这大金仙改葬迁坟,而且还得捡块好地儿呢。麻叔谋亲自到这一片进行考察。最终到了城西,选择了一带又丰隆又茂盛的高原。因为大金仙说了:“葬我在高原。”得满足这个条件呢。另具棺椁,打了一口檀木大棺材呀,就把这大金仙搭起来厚葬在了高岗之上。后来,又在这里起了一座庙叫做“大佛寺”。据说,这就是大金仙改葬之处。当时,有好事者为此还专门做了一首诗,诗曰:
“不怕奸谋海样深,一临仙术便寒心。
千年遗蜕知灵否?厚礼高高葬碧岑。”
不知道这死人到底是大金仙还是张良,反正被麻叔谋给厚葬了。而且麻叔谋带着开河的一些官员还亲临祭祀。还带一群文人墨客。干嘛呢?给他写诗啊,给他作赋啊,记录这一盛况,给他广为宣传。这就如同现在的媒体记者一般。这全靠媒体了,我做的事件,事件得营销啊,得让人知道得越多越好。不然的话,我这事不白做了吗?我这钱不白花了吗?所以请来了很多的狗屁文人,(不是那正儿八经的文人,狗屁文人,)什么叫狗屁文人呢?溜须捧圣的。给这麻叔谋做了很多官样文章,到处宣讲。同时,麻叔谋也写了奏折往上呈报,就给自己身上涂金,说:“您看看我我开河,注意保护这古墓古葬。有那么一个大金仙,我还都给改葬了呢。
做完这些事情,麻叔谋还得做正事啊,仍然催督人夫开挖河道。一路之上,或是天地房产、或是坟墓陵寝、或是庵观寺院、或是郡县城池……麻叔谋都不顾他,只要不给钱,我就挖呀!遇人家挖人家、遇城郭挖城郭、遇坟墓挖坟墓……一毫也不做人情啊。谁要说半个不字,马上请来圣旨,或打或杀,一定会害了他的性命。这一路之上任他横行,没有一人阻挡啊。只可怜的是那些沿河百姓平白无故把好家好当都挖成了一条河道了,一个个无家可归,扶老携幼各处逃生啊。这真叫做:
杀人一命犹须报,百万生灵却奈何!
不是君臣能作孽,由来天道有平陂。
老百姓一个个对麻叔谋恨得牙长四尺,背地都骂呀:“这麻叔谋怎么不遭天谴呢?!”
哎!也不知道是老百姓骂的,也不知道还真就是得罪老天爷了。麻叔谋突然间发烧了。怎么?就觉得浑身发冷,头疼脑热。那年代没有温度计,要有温度计一量啊,得发烧到四十度,高烧不退呀,烧得自己脑仁儿都疼啊,烧得麻叔谋四肢发软,烧的麻叔谋嘴唇发白呀,躺在床上,“哎呦……哎呦……”起不来了。
哎呦!把令狐达急坏了,赶紧请医生吧。请医生大夫过来号脉给开药,折腾了一溜够,总算是把这烧退下去了,把这病也慢慢地治好了。但治好是治好了,麻叔谋却突然间就觉得味觉消失了,这个嗅觉也不那么灵敏了,吃什么东西淡而无味,吃什么东西都有一种腐蚀的味道。这是怎么回事呢?嘿,敢情,那个大金仙喷出的那股子绿烟儿里头可能有某种病毒,这麻叔谋被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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