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玥转身,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的书房门,权璟霆两手放在裤兜里头,安静的站在门前,他背后走廊上的灯光无比明亮。
权丰眯眼,盯着慢悠悠走进来的儿子,这小子怎么上来了。
“既然你来了也好,那么我听听你的意思。”权丰给自己空了的茶杯添水。
权璟霆走进来,到连玥身边坐下,单手搂着女人的腰抬眸看向了对面的父亲,“有什么好说的,婚贴也发了,婚礼也准备好了,一切照旧。”
“砰。。。。。。”权丰手上的茶壶不轻不重的磕在桌面上。
“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你既然知道她的身份,那么就应该清楚,会给你带来多大的影响?”权丰语气沉重无比。
这小子看上了那么就谁说什么都没用,他清楚权璟霆的能力,两人在莫托尔的时候就遇上了,这小子恐怕一开始就知道清玥的身份,他这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失了理智了。
“那些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什么时候也要看别人的脸色了,怎么,什么时候我娶谁也需要您在国院开会决定了吗?”权璟霆对父亲还是十分敬重,他清楚权丰的意思是什么。
但是那些跟他怀里的女人比起来,什么都不重要。
“她是什么身份,一旦你将来带出国门,你觉得她不会成为旁人嘲笑你的污点吗?”权丰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针对清玥的意思。
但是事实如此而已。
“这是您的意思,我从来没说我要和你走一样的路。”
“你说什么?”权丰这下算是被气了。
权璟霆伸手拍了拍连玥的腰,“听话,出去等我。”
连玥看了眼对面权丰的脸色和权璟霆这态度,人家父子之间的对话,她总不好听着。
书房门打开又合上,权璟霆拿起了刚才连玥用过的杯子给自己续了水,“爸您何必呢,你的道路为什么要让我再复制一遍。”
权丰这么多年也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但是自己这儿子,总是有本事让他破功。
“无论如何你们的婚事暂时往后推一推,她的身份同你不合适。”
权璟霆抿了口茶,嘴角带着嘲讽,“这条路也从来不是她自己能够选择的,父亲,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谁愿意在刀尖上讨生活,况且,她是个女孩子,这条路走来可想而知多艰难,旁人不能理解她,怎么您也没办法理解吗。”
这些权丰心里都懂,T国那样的地方是什么样的国家,常年战乱不休,在那样地方长大,能够活下去就不容易了,她能够带着IE活成这样也已经是自己的本事了,但是这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说心疼就能够当做没发生的。
无论对不对得起建国,这婚事都得再缓缓,不能这么操之过急。
“爸,我今天也不想同你辩解她的身份是怎样,我只告诉你,那是我媳妇,我们的婚礼会定期举行,你要我走的路我不会去,既然最终如果我同你一样坐上了那个位子,到时候流言蜚语会对我媳妇造成伤害,那么我坐上那个位置也没有任何意义,不能保护她的东西,要来也没用。”权璟霆一字一句的说。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不觉得父亲那个位置是个荣耀的地位,那是枷锁,是个负担,他从来不希望自己有一天也会和权丰一样,他姑且能够坐上去,但是却不会做的比权丰要好。
在他的世界里,什么东西都不会有连玥重要,只要她一蹙眉头,他就连命都没了。
“你这是在闹什么?为了她你连前途都不要了?”
权丰这辈子,最骄傲的是这两个儿子的成就和能力都在他当年之上,尤其是权璟霆,可是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被一个女人束缚住手脚,动弹不得。
“那个位置,我不需要,爸,当年您为了仕途而舍弃了最好的朋友,到现在为止,我清楚你的悔意你后悔了这么多年了,每每想起来就心痛无比,怎么,你还想让我和你一样一辈子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后会无比吗,我失去她,回事痛不欲生。”
权丰的心上被重重的打了一拳,当年清建国的案子他避而不见,最终没能够救清建国出来,这是他一辈子的同,很多时候权丰都在想,如果当年清建国没死的话,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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