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贝贝的肉穴喷出一大波淫液,只见红光一闪,她就失去了意识,而她的父亲射了一次又一次还不罢休,还在她身上辛勤地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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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目的阳光从窗子缝隙透过,照亮了脏乱的房间,那张曾经射过许多人精液的老床上,萧贝贝被隔壁叔叔压在了身下。
“小婊子——滋味不错呀!”
中年油腻大叔把乌漆麻黑的短小肉棒怼进萧贝贝小逼深处。好不容易碰上萧家的男人都出去鬼混了,他可要好好操这个小逼。
“啊啊啊——叔叔——不要——好痛——”
大叔啪啪两巴掌,把萧贝贝的脸删的面目红肿,脸上和下体疼的厉害。
“啊啊啊——啊——好痛——爸爸——哥哥——救命——呜呜呜——”
“臭婊子,你还叫唤,早就知道你和你哥哥搞在一起,还和你爸爸做爱——你这个乱伦的贱货,合该被人捅穿你那个烂逼——”
“你还不知道吧——你爸爸和哥哥此刻又不知道搞了哪家女人——呼——好爽——到时候他们被发现了——只能拿你去抵债——哈哈哈——”
开裂的黑色大手掌死命掐着女人的大腿,大叔熏黑的肉棒剧烈进攻着女孩的小逼,把工地上使不完的力气都发泄了出来。
情绪上头,大叔又是啪啪两巴掌,打的女孩她不敢再乱叫乱吼,只能小声啜泣求饶着。
“呜呜——好痛——叔叔——贝贝错了——饶了我吧——啊啊啊——”
“骚女人——贱婊子——老子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大叔呵呲呵呲喘着粗气,恨不得把两个卵蛋都操进女人的小逼,把女人的逼捅穿捅烂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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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满金灿灿的油菜花地中,一个陌生人男人挟制住萧贝贝,女人挣扎喊叫着,反而激发了男人性欲,随手把脚上的袜子塞在女人嘴里。
他迅速扯下女人下体的破旧裤子,半退长裤,不给女人缓冲的时间,挺着邦硬的鸡巴直插女人的下体的艳红小逼,一路上畅通无阻,毫无阻拦。
“艹,还以为捡到宝了是个处女逼!没想到是只破鞋,白瞎老子这么高兴了!”
“唔唔唔……呜呜呜……”
女人早被口中臭气熏天的袜子熏晕了头,她只能无助地挣扎,眼睁睁看着男人对自己做着熟悉又令她难受的事情,眼角无助地淌着泪,模糊了视线。
男人也不再有所顾忌,抓着女人的腿就是一顿狠操猛怼。既然是破鞋,那操死这个女人也没有关系。
“小骚货,这么快就出水了,果然是只烂破鞋,今天叔叔就好好教教你,操死你这个小贱逼。”
“呜呜呜……”女人流着泪,下体干涩的被一根肉棒子捅了又痛,穴内更是疼到了极致,却半分挣脱不得。
金灿灿的油菜花是那般的灿烂耀眼,天空是那般的湛蓝,阳光是那么的刺眼,然而萧贝贝的眼前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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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贝贝像是坠入了一个漆黑看不见底的黑洞,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自有8岁有意识以来,她目睹了哥哥和别的女人做爱,她给哥哥口交……
她目睹了奶奶的意外去世,她一直都记得奶奶的临终遗言:要听哥哥和爸爸的话,要乖乖的,要听话,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
同月,她从山坡上滚下来,摔伤了脑子,意识永远留在了八岁。
十年模糊的时光过去,她目睹了哥哥和一个又一个女人做爱,她也为哥哥口交了无数次,吞了无数次精液。
十八岁成年,哥哥和她也做爱了,那一次疼的她叁天都下不了床。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后来的一个月,她辗转在不同人的身下,哥哥的朋友们,父亲,叔叔,路人……那种事情令她越来越不快乐,她麻木地应承,那些人却很快乐。
在那混沌的一个月中,她仿佛流尽了此生的眼泪!
她的下体无数次肿痛的彻夜难眠,然而每一个人都威胁她不要乱讲话。她每天都要吃苦涩的药丸,连糖果都被药丸染上了苦味,满嘴的涩意!
十年了,她做着干不完的体力活,听不懂村里的那些女人对她的指指点点、羞辱讽刺,她不识字,她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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