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腾地坐起来。“怎么回事儿?”刚救走了一个丫鬟,怎么又出事儿了。这二房存心在自己成亲这当口给自己添堵吗。
“是二老爷。”小丫头红着脸,吞吞吐吐道:“是……是……”
哎呀。这种事儿让她怎么启齿啊。
王贵家的掐了那丫头一把,“没出息的,旁人的事儿,要有一种科学的精神看待问题。你给我好好说话。到底怎么回事儿。”她这学自林晓的话还真管用。那小丫头果然不结巴了。
“是二老爷抓了伺候的丫鬟行房,结果那丫鬟还不满十二岁,血流不止,死了……。”小丫头虽然不再羞涩,却一脸愤恨,“听说那小丫鬟刚进府还没有一个月呢,可怜人就这么没了。”
徐朗腾的站起来,眸子里有愤恨一闪即逝。
王贵家的微微蹙眉。谨慎道:“老爷,这件事儿您还是别出头。不如趁着醉酒先歇着吧。”长辈的事儿,徐朗怎么处置都容易让人诟病,何况是弄死了人,就算是长兴侯府,传出去这也是个麻烦。
自家老爷眼瞅着就要大婚的当口,二房这不是故意给人添堵吗。
王贵家的一脸气愤,“这不是故意欺负人嘛。”好好的人就这么给弄没了,那二老爷是畜生吗?当然了,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徐朗缓缓坐下,冷静下来他觉得王贵家的说的没错。“如果来人,就说我酒醉睡下了。”微微阖上眸子,徐朗脸上再看不出什么表情,可今天的事儿更加让他下了铁心好好整顿整顿这长兴侯府。
可惜,直到掌灯时分都没有人来找徐朗。
徐朗很奇怪,府上死了人,虽然只是个丫鬟,爷爷也不该这样无动于衷才是。
第二天早上徐朗才得到消息,二老爷徐谨被侯爷徐长风关在祠堂跪了一夜,刚吃过早饭徐朗就被请去了祠堂。
阴森肃穆的祠堂里,二老爷徐谨跪了一夜,形容憔悴。看到徐朗,他眸子里有愤恨的目光一闪即逝。
徐朗面不改色,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规规矩矩的给徐长风行礼,随即就站到了不起眼的位置。
徐长风却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眸子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寒意。
“孽障,你还不知错吗?”徐家家风极严,这么多年也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特别是孙子天生痴傻更让徐长风是刻意做善事,府里的下人从来就没苛刻过,这么多年长兴侯府在外面的名声也是好的不能再好。好不容易感动了老天,赶上汉卿要成亲的关口,这孽障就做出这种事儿,怎么能不让人气愤。
“爷爷您别着急。”徐朗帮老人抚着胸口,“您身体不好,千万别气着。”看爷爷气成这样,徐朗担心老人有个好歹,试探道:“不如,让我处置吧。”他知道自己作为晚辈插手这件事儿不妥,可他实在不想看到爷爷伤心。
徐谨哼了一声,“用不着你假惺惺的。”要不是这个傻子突然回来,他怎么会这么不受待见?他也看出来了,爹是铁了心要罚他。家里死了人,怎么这顿打他都躲不过,估计上次冲撞了康平郡王世子的时候老爷子就惦记要揍他一顿了。
徐长风却是个难得的明白人,“汉卿你的心思爷爷知道,你别担心,爷爷还死不了。”他还得看着孙子娶妻生子呢,怎么能被这孽障气死。
徐朗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恭敬的立在一边。
“既然你执迷不悟,请家法。”
徐长风板着脸,管家当即带着几个人过来,三米长的宽大刑凳搬过来放在徐谨面前,另有两人捧着一米多长的军棍侯在两边。
徐长风是行伍之人,家里也秉承着军营的作风。
管家站在徐谨侧前方,“二爷,请吧!”声音冷淡。
这个时代的家法,不管处置男人还是女眷,全都是要宽衣的。一是为了让犯错的人羞耻了认识到错误,以后别再犯;另外一个就是为了保护,怕打狠了看不到弄出误伤。(未完待续。。)
391思念是一种病
一想到要在徐朗这个小辈面前被扒了衣裳打军棍,徐谨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冷冷道:“请爹给儿子留些脸面,让汉卿回避。”
现在知道要脸面了,早寻思什么去了?
徐长风一想到那十二岁的小丫头活活被儿子祸害死,就气不打一处来。
“汉卿是长兴侯府的世子,这件事儿也是给他一个警醒,以后府里再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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