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裕子掏出自己的烟管抽了起来。
“是一个女人,天天来纠缠我,这几天我连安心的觉都没睡过。我都快被逼疯了……”男人抓狂地揉着自己的头:“她已经干扰到我的正常生活了。我还有工作,还有女朋友,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既然知道是女人了,那么那个人是谁呢?”裕子问。
“这个……这个……”滕雄忽然竖直了身子,脸色发青,浑身如筛糠一般不停地颤栗:“是谁……是谁?这个人究竟是谁?我怎么不知道?我竟然不知道啊!”他忽然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定着眼前的两人:“她是谁……是谁?你们能告诉我吗?”
随着他发出的一声惨叫,滕雄昏倒在地上。
裕子与落对视一眼。
“小姐,要把他打发出去吗?”裕子鄙夷地看着地上的人。
落微抿着嘴唇,轻轻地“嗯”了一声。
裕子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吸了一口烟。正准备朝着男人吐出的时候,却被落阻止了:“等一下,把他先留着。”
“可是小姐,这男人八成是疯子诶。”裕子疑惑地回头看着落。
“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找到我的,可是这个人,一下就来了两次,”落站起身来,走到男人面前:“恐怕他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裕子低头看着地上的人:“但是小姐你准备怎么做?难道帮他拜托那人的跟踪和骚扰吗?”
“我只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而已。我想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落挑拨着灯芯。
“那我应该怎么办?”裕子站起身,姿态妖娆地抽着烟。
房间里烟雾袅绕,有一种异香浮动。跳跃的火光映在落血色的眸中,影影绰绰的样子。周围一片寂静,听不见一丝声音。似乎连空气也随着时间静止了。
落回头看着裕子:“就这么办吧,这次要麻烦卡科特斯了。”
滕雄再度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也就是说他差不多睡了一整天。
“虽然睡了那么久,但是头昏昏沉沉的,一点精神也没有。不过,夜班仍是要上的。”
这么想着,他从床上爬起来,深深地叹了口气望着窗外。窗外是对过人家的屋檐,上面有一颗绿油油的仙人掌。
“拿东西……以前有吗?”滕雄呆呆地盯着那个仙人掌,自言自语道。
他胡乱地咬了几口馒头,抓起一件外套就出门了。伴随着门的关上,屋顶上那颗仙人掌瞬间化为一个古铜色皮肤的黑发青年,头戴一顶暗红色贝雷帽,身穿一件墨绿色的军装式的衣服,脚踏黑色圆头皮靴。他从屋顶上一跃而起,敏捷地穿过玻璃窗进入了滕雄家。他身手矫捷,一看就是接受过军事训练的。
“这是人住的地方吗?”卡科特斯叉着腰表情严肃地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只有十个平米的屋子,非常之乱,几乎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地上堆满了报纸,揉皱的纸团和零散的烟头。一台老式的电视机放在屋子尽头,另一头则是一张被褥破旧的床。一台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电冰箱立在屋子一角,看起来随时都会散架的木桌上摆着一个吭了一半的馒头,苍蝇在上方盘旋,窥睨着,打着自己的主意。
卡科特斯说:“落小姐这次的调查对象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没有正规职业的吗?”
此时,落站在屏风面前,屏风如同监视器一样展现着卡科特斯所看到的场景。裕子,纳西瑟斯,伊丽莎白,克里斯蒂和百里站在落周围,同样看着这一切。
“不知道,他什么都没有和我说。每次来都是一副精神错乱的样子。所以要拜托你。”落说。
卡科特斯在屋内走来走去,寻找着蛛丝马迹。
裕子握着烟管:“哎呀哎呀,乱成这样。怎么会有女人会喜欢这样的家伙?”
“但是这家伙明明自己说过有女朋友的。”纳西瑟斯靠在墙上,样子很优雅。
卡科特斯捡起一张纸片:“这是他写给女朋友的信吗?”
落:“念念看。”
“微,最近身体不好,没有办法来陪你,请原谅。”
“就只有这些?”
“对。”卡科特斯捡起地上其他的纸片翻看着:“这里还有很多,都是他写给女朋友的。都非常的简短。有的表达自己情感的,有的是表现自己内心痛苦的。这些感觉像是日记,却又像是信,总的来说都好像是在寻求安慰一样。
还有一些很奇怪。这个叫微的女人在辱骂另外一个叫友希的女人,说她是贱妇,不让自己的男朋友过安稳日子。
但是另外一封里面,那个友希又在反驳微,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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