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淑清打了一盆水,放在门口的台阶上,说:“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奶奶,谢谢你救了我奶奶。我叫翠翠,八岁了。”翠翠说。
“你奶奶没事了。你先过来洗洗脸,一会再洗洗脚。”聂淑清说。
翠翠洗完后,聂淑清给她换上自己外孙女的衣服,让她躺在西屋的炕上,还没说上几句话,翠翠就睡着了。
傍晚,耿宝权回来了,两家人在一起吃过饭,聂淑清将赵玉香和翠翠让到东屋攀谈起来。
这时的赵玉香下午睡了一大觉,起来后洗了脸,换上了聂淑清的干净衣服,吃了饱饭,又恢复些往日的风采。她首先感谢了一番,然后将自己的身世、儿子的冤情、出来寻证人钱红的事情述说了一遍。一说完,她就拿出寻人启示向耿宝权夫妇俩打听起来。
耿宝权仔细看着寻人启示,说道:“大姐,你这上面要找的是三个人啊?”
赵玉香说:“对呀,钱红、她丈夫和孩子一起迁走了。我们主要是想找到钱红,核实一下她的证词。”
“看这告示上写的女人,不象是那个女人。”耿宝权象是在自言自语。
“哪个女人?咋回事?”赵玉香不由得心一紧。
“我是说几个月前,何歪子家曾来过一个有精神病的女人。但和你的告示里写的钱红不是一个人。”
“你见过那个女人?”赵玉香问。
耿宝权说:“何歪子来我家报的案,还叫淑清去给看的病。”
“她长的什么样?”赵玉香急切地问,翠翠也瞪大了眼睛。
聂淑清接着说:“那个疯女人三十岁左右,身高和我差不多,有1。65米左右,皮肤较好,挺漂亮的。”
“穿什么衣服?”赵玉香问。
聂淑清说:“挺破的衣服,颜色嘛,我想不起来了。”
“还有什么特征?”赵玉香问。
“让我想想,……噢,时间太久,想不起来了。对了,口音和你一样,是青龙县一带的,五官嘛……”聂淑清说着,拉过翠翠端详了一会,说道:“宝全,你仔细看看,翠翠长得真有点象她呀!”。
“可不是吗,我说一进门就看着这小故娘眼熟呢。”
“我娘还活着?”翠翠突然大叫了一声。
“怎么,你儿媳妇得过精神病?”耿宝权问。
“对。那是她在文化大革命刚开始时,在县高中因为用了一张印有林彪照片的报纸上厕所,被打成反革命,大会批,小会斗的,落下了这个病根。”赵玉香又急切地问道:“她人呢?”
“那个女人在何歪子家住了两天,就没影了。有人看见她往东面走了。”耿宝权说。
“你们再好好想想,你们见到她是什么时间?”
“让我仔细想想,……端午节前后……”耿宝权想着。
“我记得,那天是6月2日,学校头天给孩子们过的儿童节嘛。”聂淑清说。
耿宝权紧接着说:“对,是6月2日。咦,你儿媳妇被害是五月一日?”
赵玉香双眼充满了泪花,大声喊道:“老天有眼啊!我儿媳妇没死!翠翠,你娘没死,你爹有救了!你爹有救了!”
翠翠喊了一声:“奶奶”,就扑到奶奶怀里,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耿宝权看着喜极而泣的祖孙俩,拍着脑门说:“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你儿媳妇5月初被害,6月初发现她的尸体,那她怎么能在6月2号出现在我们村呢?不对,你辨认过尸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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