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宠赞许的点了点头,问道:“主薄说的是,安抚人心的确是紧迫之事,需仔细周详方为妥当,不知大家有何良策?”
刘基迟疑了一下,说道:“此次抗击孙策军,公主威鼓助战,巾帼不让须眉,民众争相传颂,引为佳话,如果现在公主能继续留在豫章城一段时间,豫章民众之心可定!”
刘基的话言词切切,高宠知道说出这番话需要很大的勇气,久别胜似新婚,在与慕沙分别了好几个月之后,高宠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和慕沙长相厮守一块。
是夜,**缠绵的温存过后,慕沙倦缩在高宠的怀里,如小鸟依人般的垂下臻,闭上眼睛,聆听着高宠膨勃有力的心跳。
高宠汗如雨下,刚才的冲刺让面对着千军万马也不曾皱一下眉头的他感到了疲惫,而在疲惫之中又透着无比的畅意,慕沙的身体如大海般的广阔无垠,无论高宠如何的掀起巨浪,结果却如泥牛入海般,消失在慕沙的身体里。
“少冲,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慕沙抬,仔细的凝视着高宠眉宇间的忧结,向来不爱红妆爱戎装的慕沙微微一笑,语气洒脱的说道。
高宠一愣,问道:“你知道了——!”
慕沙用手轻抚过高宠起伏不定的胸膛,轻声道:“白天刘基的话我都听到了,若是豫章的百姓需要我,我就留下来,反正,一年半载的时间也不长,到时你再来接我好了!”
怀中人儿如此的善解心意,高宠的心象是被一根红绳牵住了一般,已被死死的系紧了,而那个持着情绳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慕沙。
高宠的手滑过慕沙**的背,低喃道:“你说——,让我这一生怎么来疼你才好!”
在这个软香浮动的夜晚,憋闷了许久的高宠重振雄风,梅开二度,他的**感染了慕沙,床上的锦被转眼到了地上,随之滚落的是两个紧紧拥抱、粗重喘急的妙人。
情到浓处,性与灵的交融才是人生的全部。这一刻,彼此深爱着的高宠与慕沙已不需用任何的言语,每一次**的付出就是最好的回答。
建安三年八月十五日,已酉,月圆中桂。
在取得曲阿大捷之后,高宠一方面积极的陈重兵东扼神亭岭,阻孙策西犯;另一方面遣使者西往襄阳,固高刘之好,这一系列的举措为迁移治所赢得了时间。
而刺史治所迁移的意义正如鲁肃所说,带来的是高宠军整个军事格局的变化,原本采取守御策略的高宠在取得了战场上的主动权后,军事态势一跃转守为攻,反而将孙策死死的压制在吴郡、会稽这一隅之地。
在大好局面的渲染下,一直过着紧巴巴日子的高宠难得的在秣陵摆下庆功的欢宴,在庆祝刺史治所的搬迁的同时,高宠也要向跟随自已多年的将士谋臣进行封赏。
当一个人付出的时候,总会或多或少的期望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
现在,虽然还不到瓜熟蒂落的时候,但也应该有所表示了。
人心是需要适当的笼络的。
只有恩威并施,才能使人甘心效力。
高宠明白,属下的这些文臣武将这些年跟着自已东奔西走,也吃了不少的苦头,就是他们本人没有想法,那些跟着的部曲和家眷也会有想法的。
现在,封赏与奖励是刺激将士奋的最好手段。
庆功宴连着摆了三天,一向彼为克制难得饮酒的高宠也是一醉方休。
“饮醇酒,炙肥牛,请呼心所欢,可用解忧愁。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而夜长,何不秉烛游。”席间,不羁的徐庶弹剑而歌。
徐庶所吟唱的是汉乐府中的一名篇《西门行》,它的前后还各有一段,这乐府诗语出新裁,格调明快,乃是乐府诸篇中难得的贺喜佳作,用在庆功这样的场合,正是合适。
“孙策这小子龟缩在吴郡不出,真不过瘾,莫如让老子领一军杀将过去,拎了孙策的级再说!”雷绪一口喝完樽中的烈酒,已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高宠环视众人,雷绪的话虽然粗俗了点,但也道出了高宠麾下一部分将领的心思,在休养了近一个多月后,众多负了轻伤的将士逐渐痊愈,一鼓作气拿下吴郡、会稽,击溃孙策的残余成为了众多盼望再建功勋将士的愿望。
朱桓、丁奉等几个年轻的将领见雷绪挑起了话头,也是跃跃欲试,言语上更是争相着比拼,谁也不肯将先锋的位置让与他人。
唯有同样年轻的6逊依旧眼神清澈,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只是沉着的慢慢饮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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