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分开相连的唇时,沈听雪被他弄的有些晕乎乎了,往日的冰冷在此刻荡然无存,宛若一朵被新雪覆盖的花骨朵,拨开了外面的花瓣,发现里面是软烂的香甜。
沈听雪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给了贺宴一巴掌。
美人生起气来,也好看的不得了。
贺宴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打了一巴掌,反而眼神带着细细的疼惜去看沈听雪的手掌。
“抱歉。”
是他孟浪了。
沈听雪明明已经说过好几次不要亲了,贺宴都像是没听到一样,沈听雪的唇,都被吸吮的有些肿了起来,颤巍巍的轻轻抿着。
沈听雪在家的时候,不喜欢戴眼镜,贺宴为他寻来了一条柔软轻薄的白纱条,松散的挂在脑后,叫沈听雪又能半模糊的视物,又不会被无处不在的阳光刺痛了眼。
一开始,贺宴担心他走路不习惯,总是跟在身后寸步不离的扶着他,可到后面,他就发现是自己多此一举了。
沈听雪走的很稳,就像是没有这一条布一样,对于任何想做的事都能很好的完成,就连不用看,只听声音,他也知道贺宴在哪里。
翌日清晨,贺宴亲自开车送沈听雪回了寝室,和沈听雪一个人来的时候不一样,贺宴命人带了很多的东西,大到地毯被褥,小到衣物眼镜,都给沈听雪置办的非常精细。
四人间的寝室,本身就没有多大,现在更是被沈听雪的东西塞得满满的,宛若重新装了个修,双层遮光的窗帘,柔软昂贵的地毯。
几个人都只是普通的学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为首的男人,生的高大又贵气,西装革履,成熟的像个运筹帷幄的决策者,和学校里的人都不一样,仿若一条完整的切割线。
可即便如此,这样的人,却温柔的半跪在沈听雪膝盖前,柔声细语不厌其烦的和他说着一些小事。
等全部的东西都安排好,贺宴又回头看向离两人最近的陈述,他从钱夹中抽出了一叠厚厚的钞票,放到了桌子上。
“同学,在宿舍我没办法时时刻刻照顾听雪,如果发生了什么事,请一定要马上通知我。”
贺宴说着,便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将电话号码留了下来,又将钞票递了过去。
陈述有些懵,下意识的摆了摆手,随后回过神来,坚定的将钱推了回去,一脸正经的道:“都是同学,不用这样,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贺宴见此,也不勉强,只好收了回去,回身看向看上去有些困倦的沈听雪:“那我先走了。”
沈听雪没有抬眼,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贺宴看的好笑,却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带着手下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他这一走,原本都缩在寝室里不敢出来的学生们也都开了门探个脑袋看。
有人开始好奇的装作路过沈听雪的寝室,过的人多了,就被陈述有些不耐烦的关上了寝室门。
沈听雪上午没有课,所以贺宴一走,他就睡了过去,一直到午餐,才被陈述喊起来。
他下午有课,所以没有让贺宴来接他回家吃,而是和陈述他们去食堂吃。
有沈听雪出现的地方,永远是人群视线聚焦所在处,即便陈述已经按照贺宴的提醒,给沈听雪戴了口罩和眼镜,依旧难以地防住那些人探究的目光。
美人在骨也在皮,即便遮住了沈听雪的脸,他也依旧是人群中最亮眼的一个。
即便就是这体态,也足以让路人频频驻足了。
沈听雪肤色白,是在阳光下透亮到晃眼的白,浓黑的长发慵懒束在身后,微风撩动,总能叫路过的人闻到清甜冷香。
沈听雪的身板很直,肩颈线条又薄又流畅,即便不刻意昂头,也带着天鹅般优雅的姿态,细腰长腿,身长如玉,叫人见之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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