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劲远远要大于女人,易希年这一巴掌打得极重,即便她当天晚上回去敷了冰袋,现在还是红肿疼痛的。
她此前从未见过易希年,就算对方想要迁怒她,又怎么能刚见面就精准地知道她是谁,并且在众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愤怒地给了她一耳光。
可那是他的父亲,让她怎么回答。
晚宁撇开脸,只低头抵在他脖颈间,小声说:
“别看,难看死了。”
她心里莫名地生出一些自卑来。
十年前的她,青春靓丽,眼神清澈,脸蛋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
即便是对上易延舟这样一个优秀帅气的少年,她也能厚着脸皮告诉他,她就是喜欢他,她就是要跟着他。
岁月虽未在她脸蛋添上一丝皱纹,可这些年艰难苦痛的生活,早已消磨了她的精神。
无论她多么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张依旧美丽动人的脸上,已经少了几分灵气,多了几分疲态和木然。
现又添了几道红肿的痕迹,只怕是越发难看了。
越是喜欢一个人,越希望自己在对方眼里是完美的。
易延舟一把搂住了她,唇瓣亲吻她的发顶。
好一会儿,才又伸手去捧起她的脸,说:
“乖,让我看看。”
晚宁拧不过他,只得任由着他掰过她的脸去打量。
易延舟只觉得心疼得紧,说:
“好看,怎么样都好看。”
他清凉的指尖,轻轻滑过那些痕迹,轻声问道:
“疼吗?”
其实是疼的。
晚宁本想说不疼,可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又哽住了。
眼眶不知怎么就有些发酸,只点了点头。
似是想到了些什么,易延舟胸腔里窜起了一团火,定定看着她,问:
“是我父亲打的?”
这个答案并不难猜。
如果十年前,是易希年有意拆散他们。
那么今天,除了易希年,还有谁会对晚宁有这么大的敌意。
晚宁沉默。
可便是她不答,他也已经确定了。
易延舟叫了许秘书进来。
许秘书推门而入,便看到晚宁忙得起身从他怀里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痕。
许秘书识相地低下头。
“易总。”
“去买点消肿止痛的药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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