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是上帝给与生命的,最后的公平。
妈妈,多年之后,我们才共同明白了这一点。
呵呵。
南方,南方!
自由生存的南方!
难道,这个需要自己辛辛苦苦才能够讨到生活的地方,用这样的身心和这样的状态就能够撑得过去吗?
也许,明天你就得去当乞丐,放弃一切……
市场里讨生活,就是这样。
多少年以后,我爸爸说:老板是什么?
老板就是今天腰缠万贯,明天可能就得去当乞丐……两手空空。
我妈妈始终是个柔弱的女人,不善于把握生活。
或许一切都会过去。
但是,过去的决不是消极的等待;
或许明天会好,或许明天离“好”还远着呢……
人啊,该改变的时候你就得变啊!
而我妈妈却顽固地固守着“好人一生平安”的童话。
她“幼稚”地坚信:只有在这样的信念里,你才能走出一条光明大“道”来!
我妈妈……对吗?
她对吗?
……
我失聪的痛苦决不是小时候刚刚失去听力的打击,当世界寂静,我只当是另外一种状态……
长大到足以能够感知到“听力”、“语言”和我的失去“听力”和“语言”的困难的时候,我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子女是父母的希望、依靠和心的依托。
但是,现在这个依托“坏”了……
我想,我虽然饱受失聪之苦,但是,我妈妈同样要面对的,却是心灵的折磨……她病了,失望了。
她必须快步走出这样的心境。
关于我的幼年的最初的回忆只剩些片断,零零碎碎,恍如梦境。妈妈给我讲的事情也很不完整,如果你听得莫名其妙,千万不要惊奇。
但是,它们绝不是毫无价值的东西。
或许我并不是怀着悲伤的感情回忆自己的幼年。
然而事实上,我的幼年每一时刻几乎都是悲伤的。
因为在我静静的贫瘠世界心灵还没有觉醒的时候,我的耳朵就先“遭难”了。当然,遭难的还有因此而万分痛苦的父母。
这整个事件简直就是九连环,一环套着另外一环……
比起我妈来,我爸就坚强很多了。
我爸爸是整个事件的直接的受害者。其次才是我,再其次就是我妈……我不知道一个人究竟要有多么大的意志力,才能够忍受生活接二连三的打击?!
就在不久前我的爸爸才一个人从囹圄中出来,怀揣着500元来到广州的啊!
现在,他面对的更是一大堆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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