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杰打断沈余香的指责插嘴说:“让三弟说下去,也许屁中也有黄金屋呢!”
“哼!”白纳兰横了沈余香一眼。
“你们两个在一起就要斗掐,有话不能好好说吗?真是一对生死寃家!”骆雁平笑着摇头。
“哎,平姐姐,你别向着他啊!就这人谁和他寃家了?我就是看不惯他那臭样!”沈余香指着白纳兰生气的说。
“好了!说正事吧!”飞鹰制止他们斗嘴。
“我说到哪了?”白纳兰仍用白眼看着沈余香。沈余香还以白眼:“说有佛帮你呢!”
“噢,对了!”白纳兰接着说,“佛会帮助念经的人,我们柳云山庄念经的地方不就是后院的佛堂吗,我们怎么不到那儿找找看去?”
“嗨!好一个踏雪银狐!思路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你这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呐!”飞鹰兴奋地搥了白纳兰一拳。“走,到佛堂看看去!”
飞鹰一行来到佛堂,明真大师迎上上前来:“鹰儿,佛堂是礼佛圣地,你们这成群的小泥鳅到佛堂来干嘛,千万别扰了佛堂清静!”
“师父,打扰您清修了,弟子有罪!”飞鹰向明真大师致礼。“师父,我们是来寻佛宝的!我们懂得保持佛堂清静,您请放心!”
“哦,寻找佛宝?你们终于来了?”明真大师笑着说。
“师父,你好像知道我们要来?”沈余香天真的问。
“阿弥陀佛!为师哪管你们这些破事!你们高兴找什么随你们便好了!”明真大师说完甩袖陪沈夫人做他的早课去了。
“嘘!不要理他们,我们静静地找就是了!”沈余香招呼骆雁平道,“平姐姐,你说那佛宝会藏在这里吗?这是不是有点太牵强附会了!”
“是呀,难道说佛祖心中坐,佛宝就应该藏在心里了不成?”骆雁平附和道。
“哼!看等会儿我怎么治那臭壶!”沈余香白了白纳兰一眼。
“嘻嘻!你就等着我娶你吧!”白纳兰还之以嬉皮笑脸。
“快来看!”佛堂左侧墙上的一幅画引起了飞鹰的兴趣,“这幅画太眼熟了!”
大家闻声聚了过来,这幅画确实古怪,它与那幅藏宝图竟似一母所生的双胞胎:一座五指山孤傲地矗立云海,大气、冷峻!所不同的只是它的题诗,这幅写的是: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这幅画其实挂在这墙上已有许多年的历史了,一直也没人对它发生过丝毫兴趣。今天只是因为见了藏宝图的真迹,它才忽然变得神秘起来!
“奥秘在诗上!”穆杰过来对飞鹰耳语。
“嗯!我们走吧!”飞鹰转身向明真大师和沈夫人说,“师父,母亲,孩儿告辞!”
“不送!”明真大师淡淡的说。沈夫人则笑盈盈的点头致意。
出得佛堂,白纳兰兴奋得大呼小叫:“啊!我太聪明了!这就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啊!”
“呸!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沈余香啐道。
“哎!别忘了我们的赌!”白纳兰笑望着沈余香。
“没忘!哼!也许嫁给你远比嫁给木头有趣得多!”沈余香说着话瞟了飞鹰一眼,飞鹰则假装没听见,转身和穆杰说话去了。
“哼!你这臭壶,夜壶,便壶,没人要的贱壶!”沈余香突然高声狠叫起来,把大家吓了一跳。“我就答应嫁给你又会怎样!不过你得答应接受我三次考验,否则一切免谈!”
“要得,要得!别说三次,就是三百次,三千次,三万次我也高兴!”白纳兰认真地说。“先别说你是否真的嫁给我,就你现在这样说说,我恐怕都得高兴好几天呢!”
“这贱壶,还真贱!”骆雁平取笑道。
“贱,我就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白纳兰又嬉皮笑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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