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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杳醒时,身上并不粘糊,也不知珧琢是如何给她擦身的,他倒是总能让自己刮目相看。
晌午时,苏霍来了一趟。
“听婢女说,你昨日醉了酒,申时就睡下了?”
苏杳怕露破绽,总归是心虚的,便埋头轻‘嗯’了一声。
“昨日辛苦兄长了。”
苏霍:“头还疼吗?”
苏杳晃了晃头,偷瞥了苏霍一眼,继而折着手中的雪莲残枝。
“少爷,药来了。”
如心端来玉碗,苏杳闻着味儿就知与前几日的药不用,苏霍也解释:“我今早醒时,发现有几株药放在我门口,想来是他回来了。”
“不多不少,正好十日,他还挺守信。”
苏霍说完,可未曾在苏杳面上瞧出半分情绪,像是早有预料。
“他来见过你了?”
苏杳猛地抬眸,迎上苏霍刀刃般的鹰隼眸子,欲辩解,却张口哑然。
终究是不想撒谎,索性也应了。
只是苏杳一应下,苏霍几近暴跳如雷:“他当这是什么地方?几次三番擅闯国公府,如入无人之境,杀了他都不为过!”
“周佩,吩咐下去,调一队护卫在小姐周围院子时时刻刻守着,遇人擅闯,生死不论。”
“兄长……”
苏杳见苏霍气势汹汹,想着劝阻一番,可苏霍气得面色铁青,是昔日从未有过的盛怒。
以至她也放轻了言语,略有退让之势:“不必如此,他也没想害我。”
苏霍都难以启齿珧琢那心思,虽没残害之心,但有龌蹉之举。
他就不信,那人是什么正人君子。
“先将药喝了,看看是否见效。”
苏杳这几日总想着胸脯处那似有苏醒的虫蛊,就怕它醒来让她受那钻心之痛,好在也就上次那一次。
药入口后,她当真觉得那虫蛊已死,轻触了下心胸,很是平坦,更像是凭空消失了。
苏杳展颜一笑,可见喜色,眼波旖旎,梨涡浅陷,眉目间顾盼生辉。
“哼,看来他还有些用处。”
苏霍虽冷嘲热讽,但也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苏杳在心中默默腹诽:珧琢的用处可不止这一星半点。
苏霍:“如今倒好了,毒也解了,你和夫人的身子好转,若是与皇家四皇子没婚约的话,倒是可以回阑州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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