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你坏……”珧琢怎能用这种法子折磨自己?
女子的控诉落在珧琢耳内,便是娇嗔与撩情,欲拒还迎的姿态罢了。
珧琢当真是对他夫人无法,苏杳能忍,他不能,加之人哭得潸然泪下,他可怎能对她置之不顾。
调理身子的药苦,这副药没那般涩口,可仍有浓郁的药味儿。
珧琢含在口中,以唇渡之。
好在苏杳这次晕乎乎的,咽进去了些,少许褐色水液顺着两人相挤压的唇角淌下。
珧琢刚将人轻轻放置在床,苏杳便软倒在榻,好在被褥够厚,也没磕着碰着。
“杳儿太弱了,连坐都坐不住,日后还是在我怀中吧。”
女子媚眼如丝,虚虚挑着狐狸眼,含着春水凝视着他。
本是冰清玉洁的长相,日月霜雪星辉在远山黛眉处,如今却艳稠如画,撩人媚骨。
珧琢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葳蕤柔弱的苏杳摆在他跟前儿,还妖孽蛊人,怎么多做忍耐?
忍不了一点。
珧琢跪在苏杳身旁,用指腹爱怜的抚去她眼眶的每一滴泪。
“受不住了吧?杳儿唤我一声夫君,为夫就帮你。”
苏杳身子软,但性子时常硬。
捱了半晌,苏杳都快哭得断气了,也不吱声。
她不开口,珧琢也硬生生不动她,两人就干耗着,就看是谁先败下阵来。
两人依偎在一起,珧琢把玩儿着女子的耳垂和发丝,拨弄人的流苏耳饰,时不时也拍拍人薄如蝉翼的肩背,再给人捂捂口鼻顺顺气儿。
就挺忙的,忙着戏弄自家夫人,让苏杳体会隔靴搔痒的煎熬。
苏杳在被褥上蹭着泪,身子不适得厉害。
她急需珧琢。
最终,女子探出颤颤巍巍的纤纤玉指,攥上珧琢华贵的衣袍边角,却未抬头瞧人。
声线软糯韵雅,哭腔也足:“夫君~”
哄好珧琢不是什么难事儿,只需苏杳稍稍服软,珧琢多数时候都不会为难苏杳。
听见称呼,相貌俊朗的珧琢大喜于色。
珧琢将苏杳拉扯到他身上,曲着腿,苏杳才与珧琢一般高。
“谁是你的夫君?”
苏杳眼睑虚睁,意识也云里雾里,配合的应声:“珧琢,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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