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时,忽听一声风波恶一声大叫,倒纵而出,跳到包不同等人的身前。众人循声看去,却见在风波恶的左手手背上不知何时钉上了一只五彩斑斓的小小蝎子,怎么甩也甩不掉。
却是那陈长老在与风波恶激斗之中突施暗手,从麻袋之中放出一只毒蝎伤敌,风波恶猝不及防之下顿时中招。
风波恶只觉手背一痛,继而一麻,情知不妙,急忙挥动单刀刀背往手背上一拍,“啪”的一声轻响将那五彩小蝎子打烂一团,随即从怀中取出一颗解毒药丸吞下,正要返身再斗,忽然“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包不同急忙将之扶起询问,却风波恶脸上肌肉僵硬,笑得极是勉强,显是身中剧毒之态。
包不同大惊,忙伸手点了他手腕、肘节、和肩头三头关节中的穴道,要止住毒气上行,岂知那五色彩蝎的毒性行得快速之极,虽不是见血封喉,却也远比一般毒蛇的毒性发作得更快。风波恶张开了口想说话,却只发出几下极难听的哑哑之声,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包不同眼见毒性厉害,只怕已然无法医治,悲愤难当,一声大吼,便向长臂老者扑了过去。
“想车轮战么?让我来会一会姑苏的英豪。”就在这时,那手持钢杖的矮胖老者大叫一声,手中钢杖递出,将包不同拦了下来。
两人当即斗在一处,包不同心中气愤忧急,只想擒住这矮胖长老,逼长臂叟取出解药来救治风波恶,然而矮胖老者身居身居丐帮长老,武功自也非同等闲,却哪是包不同三两下便能够战败的?
阿朱阿碧见风波恶毒性发作命在顷刻,都忍不住目中含泪。王语嫣虽然熟读武学典籍,但对使毒、治毒的法门却是一窍不通,只能在那里干着急,忍不住便将求救似的目光看向了凌牧云。只是想到之前凌牧云与包不同之间的冲突,这求恳的话语却是说不出口。
乔峰见包不同与矮长老势均力故,非片刻间能分胜败,向长臂老者道:“陈长老,请你给这位风四爷解了毒吧!”
长臂老者陈长老一怔,道:“帮主,此人好生无礼,武功也不弱,又是对头的属下,救活了只怕后患不小。”
乔峰道:“咱们尚未跟正主儿照面,马副帮主是否是对方所害也还没有确定,就先伤他的下属,未免有恃强凌弱之嫌,传出去也有损我们丐帮的仁义之名。”
乔峰此时已然基本确定马大元非是慕容复所害,自然不愿就此伤了对方性命,徒结强仇。虽说依着凌牧云所说,慕容家暗藏复国野心,祸害非小,但这些毕竟只是凌牧云的一面之辞,在未曾细加查访证实之前,他也不能仅据此便剪除慕容复的羽翼。
陈长老气愤愤的道:“马副帮主明明就是那姓慕容的小子所害,报仇雪恨,还有什么仁义好说?”
乔峰面上微露不悦之色,正要强令陈长老拿出解药,便见凌牧云淡淡一笑道:“乔大哥,你就不必勉强这位陈长老,小弟去帮这位风兄将毒解了便是。”
说完也不待乔峰说话,一步跨出丈许,直接来到风波恶的身前,向着王语嫣点了点头,随即伸手拿起风波恶受毒伤的手臂,将体内真气转化为万毒真气,渡入风波恶体内,运转真气将蝎毒向外逼出。
那陈长老的脸上不禁现出一丝冷笑,他自家的手段自家清楚,那五彩毒蝎乃是他以诸般毒物精心喂养培育而成,最是剧毒不过,没有他的独门解药,根本就不可能解救。凌牧云竟然大言不惭的说不需他的解药便能解毒,实是不知所谓。
正好他原本就不想救那个风波恶,凌牧云既然不知轻重的大包大揽,他也乐得看热闹。到时候凌牧云解不了彩蝎之毒,又耽误了救治的时间,让那风波恶救无可救,那才正合他的心意!
其实不仅是这个陈长老,便是乔峰、阿朱、阿碧等人也都对凌牧云没多大信心。
乔峰是同帮中人,素知陈长老彩蝎毒性之烈;阿朱阿碧见了风波恶的情况,也知道这毒性不是一般的厉害,生怕凌牧云解毒不成,反耽误了救治的时机。
唯有王语嫣对凌牧云满怀信心,因为从相识以来,凌牧云还从来没有在什么事情上让她失望过。
而事实也证明,王语嫣的信任是有道理的,本来风波恶的一只手掌已肿的老高、全成黑色,双眼大睁,连眼皮肌肉也已僵硬,无法合上,怎么看都已是行将待死之人。可在凌牧云真气渡入之后,只见丝丝黑血便从他的伤口处涌流而出,显然是在向外排毒。
凌牧云见状并指如剑,在那伤口处十字交叉一划,顿时如利刃切割,将伤口划得更大,顿时漆黑如墨的鲜血便随着张大的伤口滚滚而出,风波恶的身子突然一动,涩声说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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