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结婚证是有的,上辈子苏言偶然间知道的。
不过却始终不知道那结婚证是怎么办的,更不知道长什么样。
上辈子傅司宴就捂得紧紧的,仿佛被他看到了,就会拿着结婚证做什么不好的事似的。
坐在床边吃饭的傅司宴身体骤然僵住。
“食不言寝不语,好好吃饭。”
苏言一听这又冷淡起来的声音,放下了筷子:“傅司宴。”
垂眸的男人又抬了抬眼皮,看向青年。
“如果没有结婚证,也没有婚礼,这样的婚事是不被世俗和法律认可的。”
“那么,我到底算是你的男妻呢,还是算你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呢?”
傅司宴见媳妇不依不饶,竟然比他还不顾忌这个话题。
只得无奈透了点口风:“有结婚证,你不是情人。”
就算他们中有一方只配当情人。
那这个人也不是小家伙,而应该是他。
苏言自然是不满意这简简单单啥都没交代清楚的几个字,想再追问,只是旁的,傅司宴却怎么都不肯再说了。
像个锯了嘴的葫芦一般,半点不肯吐露。
既不肯把结婚证给苏言看,证明真的有。
也不愿意提婚礼的事。
苏言生气了。
很生气的那种。
生气到明知道傅司宴是在意他的,还是故意扎心的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上不得台面,又觉得我是个男人不能为你生儿育女,所以准备让我破除了你克妻传闻后,就休了我,然后外界都不会知道你曾有过男妻……”
上辈子的事实证明,很多人有过傅司宴会休妻再娶的想法。
但唯独傅司宴没有过。
苏言故意这么说,目的自然不可能是气傅司宴。
毕竟扎心的话,扎的不仅仅是傅司宴的心,还有他的。
为了能得到一句实话,能撬开男人的嘴。
苏言唯有此法了。
男人果然不再闭口不言,皱着剑眉反驳苏言刚刚的话。
“与你无关,是我……”
“是你什么?”
青年等了又等,迟迟没等到下文,于是追问。
可哪怕追问了,也没有用。
又是说到一半就没了的话,听着贼气人。
苏言猜到傅司宴可能有难言之隐,但这个难言之隐绝对不是傅家长辈不许。
傅家能影响傅司宴决策的,只有已经去世的傅爷爷。
其余长辈,男人都没有看在眼里。
自然更不可能顾忌。
苏言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傅司宴能结婚数年,明明爱上了他,都没有办过婚礼,也没有把他光明正大带入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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