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这酒不能这么喝。”
一人附和:“是啊夏少,你酒量又一般,待会儿别醉得路都走不稳了。”
叶然的心情很复杂,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看着黎韵哭着跑出去,夏逸明又这个样子,他内心反复受着煎熬,在双重责任多重身份中切换已经让他不堪重负……
黎韵从酒吧跑出来后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最终找了个大花坛坐下。
刚才她喝的酒也不少,现在被风一吹,醉意有些蔓延,不知坐了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二十分钟,一瓶矿泉水出现在她眼前,那只手白皙硬朗,腕上戴了串黑曜石,黑得深邃,煞是好看。
她慢慢地将视线往上移,撞上一道柔和的目光:“你怎么出来了?派对还没结束呢?”
叶然挨着她坐下,她下意识地往边上挪了挪,于是他带着笑意说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你才不会呢,”黎韵垂头丧气地说,“就想着疏远我,所以我选择跟你保持距离。”
片刻后,叶然收敛起眼底的笑意,压低声音道:“你离我远点是对的。”
沉默两分钟过后,叶然听见了她低低的呜咽声,随后她捂住嘴不住地抽泣,泪水决了堤。
他的心又狠狠疼了一下,想要安慰她,伸出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
爱却说不出口,彼此折磨才是最难受的。
“为什么要我等一年?或者说,一年以后你真的会娶我吗?”黎韵看向他,眼里写满了哀伤。不是她不愿意相信,而是没有理由让她相信。
叶然轻声说:“韵儿,我有难处。”
“我不用你买房买车也不要彩礼。”
叶然惊讶地看着她,为她单纯的想法笑了:“不是钱的事。”
黎韵想也对,她知道叶然家里根本不差钱,虽然没有开公司,但祖上三代都是当官的,他自己也是高学历出身,能力又强,怎么会为钱发愁,是她想得太简单了:“那是因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那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爱”这个字眼,叶然只对她说过一次,那就是在当初分手的时候——
那天下着小雪,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空气干冷干冷的,呼出的气体一下子就冻成了白色的雾,黎韵沉声质问他:“不是说好考同一座城市吗?为什么你要临时改变主意?”
“韵儿,”叶然把手搭在她肩上,耐心跟她解释,“我也想跟你在一个城市,但是我爸非要我考南斯理工,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黎韵二话不说就推开他的手,愤然道,“你的人生为什么要让你爸来主宰?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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