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还站在那,背脊僵直着,转头一想又觉自己没什么好心虚的,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凭什么她不能知晓?
这厢,她终是找到一丁点儿的底气直白问:“那个人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
“先坐下。”
“我不……”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便被一强劲有力的臂弯带入怀里,遂不容拒绝的跌坐在男人大腿上。
“你,你,”良宵拿胳膊肘抵在自己与他胸膛间,一时竟羞愤得说不出话。
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宇文寂以前从不这样举止放浪轻浮的!
良宵咬牙,咬下唇,将指甲深嵌入皮肉里,她不多反抗一下,自也不会再说半句骂人的话。
相反,她客客气气的:“有什么事不能坐着好好说吗?”
宇文寂轻嗤一声,瞧她红透了的脸颊,嘴角又缓缓勾出抹笑,“倒也是你不坐的。”
良宵被这话一噎。又忍不住拿眼瞪他。
外边夜色渐浓了,四下无声,又胜有声。
两人僵持不下,一个不肯撒手,不肯服软,眼瞧着那冒着热气的小菜慢慢凉却。
最后,到底是宇文寂先开了口:“各方权势交错,此番要重回江都城,少不得天时地利人和占上其二,现今身处边关,诸事不便,自也不能事事都用江都城之法,明白吗?”
良宵默默垂了头,缓缓松开攥紧的手儿,“那人可是苏丹的小可汗?”
宇文寂眼下滑过一抹异色,两指抬起她下巴,望进那双澄净的杏儿眸里,“你是如何知晓的?”
“我,”良宵悄然别开脸,听了这话后心里有了答案,也不隐瞒,直言道:“今日是与刘大娘一同去的,她听懂了名字,我就记下了。”
原是如此。
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缓而细致的摩挲过下巴那处滑腻,一阵默然后,宇文寂松了手,腰间桎梏那大掌也随即松开。
果然,甫一松,怀里人便似碰了什么极厌恶的东西,一下子弹跳起身,竟还绕到对面坐下。
宇文寂便也收起这份旖旎心思,神色认真道:“旁的事,你莫要操心,待到时机成熟,我自会安排好一切,带你回城。”
予你原该有的荣华富贵。
那夜后,两人好似生疏了不少。
原也就没多少情意,宇文寂又是个话少的,这厢相对无言寂寥度日倒也是常态。
实则凡是有什么波动,多半是良宵没绷住,流露出了真情实意,她明晃晃的不喜,赤裸裸的嫌弃。
她明白如今处境,也清楚自己随同而来来,不是做大小姐,也不是当贵夫人的。
宇文寂想她来,想她在身边,她就该顺着这心意,收敛着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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