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这个,她还能做什么?
她忽然有些烦躁,看着衣裳袖子长的别扭,她便想着先去找个剪子把袖子修一修。
可这翻箱倒柜的,也没见着剪刀的影子,左瑾瑜忽然响起,这牧疆是个大男人,平时又是一人独居,家里定不会有这种东西的。
可要拿到裁缝铺,又得花些银子,左瑾瑜肉痛。
可外头的人都把自己当成怪物一般看待,别说去借了,只怕见着自己都躲的远远了。
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得上街去买个剪子。
打定主意就往外走,刚打开门,就见牧疆在门外站着。
男人的眼光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亮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ldo;看来这衣裳,还是挺合身的。&rdo;牧疆感慨了一声。
&ldo;就是袖子有些长,我正想着去街上买把剪刀。&rdo;因为这衣服是牧疆送的,左瑾瑜也不好再对他黑着脸,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ldo;不必,家里有。&rdo;牧疆说完就去了他睡觉的屋子,左瑾瑜就在门口这等着。
不一会儿,那男人那些一个硬纸盒走了过来,里面放着剪刀和针线,样样齐全。
&ldo;脱下来。&rdo;
左瑾瑜一惊,然后就双臂环胸下意识地退后&ldo;干嘛?&rdo;
牧疆无语&ldo;帮你缝袖子。&rdo;
&ldo;你还会做这种缝缝补补的活儿?&rdo;左瑾瑜甚是惊奇,把双手也放了下来,惊讶地望着他。
在这种男权社会,牧疆还会做这种细发活儿当真不易。
&ldo;平日里都自个儿生活,衣裳破了总得缝补,久而久之,自然就会了。&rdo;
左瑾瑜头一次觉得自己跟他成亲是捡了个便宜,还是大叔好,也不用自己调,教。
&ldo;那就麻烦你了。&rdo;左瑾瑜破天荒地这么客气,随后就回了屋里。
牧疆也是狐疑地瞧她一眼,没搭话,只跟着她进去,看左瑾瑜没有要脱下来的意思,便把硬纸盒放在桌子上,只取了剪刀和针线过来帮她修袖子。
二人离的很近,男人独有的气息钻入左瑾瑜的鼻息,熟悉安心,感觉这个男人在身边,她就有了几分踏实。
在缝补的过程中,二人也免不得肢体接触,牧疆倒是埋着头一丝不苟,可左瑾瑜就有些不自在,她身子绷的紧紧的,一动也不敢动。
牧疆的绣工很好,针脚处也修的比较细腻,看起来没有任何违和,不过用了半柱香的时辰,可左瑾瑜只觉煎熬的很,就一会儿工夫就跟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一样。
他用剪刀把最后的线头剪下,才直起身子长舒口气&ldo;可以了。&rdo;
随即又问左瑾瑜&ldo;有没有哪里觉得不合适的地方?&rdo;
&ldo;没有。&rdo;左瑾瑜脸色有些潮红,声若细蚊&ldo;这次谢谢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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