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想就背后发凉,大过年的,还是过年之后再说吧。
杂七杂八的乱想一通,想今晚吃什么,想明天吃什么,想空调想床想…
逐渐睡意翻涌,眼皮慢慢变重,意识在抽离之际,“嘎达”一声,门锁被转开,房门推开一条缝,黑黢黢的人影徐徐踏步进来,小贼不准备偷财反想偷人,没藏住脚步声,生生把床上的美人惊醒。
四目相对。
易缪顿时飞机耳。
“谁?”
“我。”
成翊的低缓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紧接着床微微下陷,一双温暖的手落在易缪抖动的睫毛上,“摸到眼睛了。”成翊笑着说,“太黑了,看不见你。”
“你怎么进来了,我锁门了啊。”
“用钥匙开的。”
易缪无语,“……”
成翊又问:“你现在没睡,怎么睡不着认床?”这一回他捏住了易缪的猫耳朵,手感极佳还微微发烫。
“我不认床,再说我睡了七年,人个屁。”易缪抖抖耳朵,抖开成翊的手。
“我认。”成翊翻身谁在易缪边上,礼貌又流氓的说了声借过,“所以我能跟你睡吗?”
“……”就知道这个混蛋绝对不会轻易睡客房,还装绅士,“我说不能,你会滚嘛?”
震耳的笑声在易缪耳畔响起,耳膜鼓动,两个人离得极近,甚至易缪能感受到成翊的呼吸拂面,痒痒的。
“那只能强迫你一下了。”成翊人模狗样的,语气还很歉意,动作却极其自然熟练,顺便从易缪手里抽出尾巴,轻轻捏了捏尾骨,“软软的。”
轻飘飘三个字,尽显老色批本质。
要知道那尾巴在易缪手里怎么捏都跟死物一样,没什么感觉,到了成翊手里却变得敏感起来,被捏的部分像是被泡在了开水里,亦或者滚过了烧红的炭,整根尾骨变成了电线,窜着的电流通向四肢百骸,酥麻得易缪拱起身子要躲,后背却被人用胳膊抵住,一收力,自己就跟没了骨头一样轱辘到人怀里。
酒香味更浓郁,百年的酒罐被砸了一地,葡萄酒的酒香包裹住易缪本就混沌的大脑,这下他要没法呼吸了。
“虽然没看到你原形,现在却摸到了,算是摸了你的裸体,你需不需要我的回礼?”
“成翊,我真没想到你其实是个流氓。”
成翊不置可否,轻吻易缪滚烫的额头,“晚安,流氓给你一个晚安吻。”
“哔——”
易缪耳朵冒气,埋在成翊怀里想大半夜太刺激了,尤桥要是知道,何止是会揍成翊一顿,骨灰都给他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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