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晓不落痕迹地抽出手:“我已经21岁了,不像你们这么年轻了。”
她过于理智警醒,试图用年龄和身份划清两人的界限,只不过眼前的少年不吃这套。
宋臻五指微拢,回味方才扣在手心的柔软触感:“21岁也很年轻,也只比我大三岁。而且我体力好,绝对能让白老师满意。”
白栀晓轻锤宋臻一拳头:“别把我说成那种欲求不满的浪女,全都是被你逼的。”
宋臻笑道:“我能和白老师上床,而白老师又能教出一个优秀学生,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呀。”
白栀晓:“我看只有你占到最大的便宜。”
不过宋臻倒是信守诺言,这周的英语小测又摘下第一名的桂冠,一次是偶然,两次便是实力了。
重回老二的马卓然顿时产生了危机感。他听说白栀晓每周会给宋臻开小灶,恳求白栀晓的课后补习班多收一个学生。
毕竟课程的设置过于成人化,有时白栀晓讲着讲着,就到床上去了,被宋臻吃干抹净。所以白栀晓以自身教书水平不足为借口,拒绝了马卓然的请求。
归家的路途不长,从后门走出来,再穿过一条马路,便能看到小区的招牌。
宋臻当护花使者,一路护送白栀晓到楼下。
白栀晓让宋臻回去,他满口答应。但是当她走到一楼的会客大厅,宋臻也很自然地跟过来。
白栀晓皱眉:“你怎么还不走?”
宋臻黏着白栀晓,厚起脸皮耍无赖:“爸妈出门旅游,而陈姨又休假了,今晚家里没有人,我一个人有些害怕,能不能在白老师家借住一宿?”
这理由编得实在蹩脚,但宋臻无师自通拿捏白栀晓的另一种方式——除了学业,便是男色诱惑。
只要他酝酿一个宛如可怜小狗的无辜眼神,白栀晓就会败下阵来。
果然,白栀晓与宋臻对望几秒,语气软了几分:“好吧,但是说好了,只准睡觉,不准干别的事!”
宋臻笑嘻嘻地说:“好。”
家中没有第二个人的日用品,白栀晓只得先去趟超市。她往小推车里放着口杯、牙刷和毛巾,还有45码的男式拖鞋。
宋臻不知跑哪儿去了,回来时怀里抱着一堆纸盒,哗啦啦倒进购物车。白栀晓看一眼,差点气晕。
“你拿这么多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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