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没什么大问题,心中松了口气,抱着陈乐到了一楼的输液室。
&ldo;请问一下,输液的时候能给孩子喂奶吗?&rdo;我问护士,眼睛却一直盯着护士推车中的药,生怕护士会拿错药。
输液室中,不只有我和陈乐,还有二三十人,一大半都是带孩子过来看病的。
&ldo;孩子要是能喝进去,就喂一点。&rdo;护士道。
护士的手法还算娴熟,一次就成功,但针扎在陈乐手背上的时候,我的肉不禁痛了痛,陈乐却只是瘪了一下嘴巴。
&ldo;哒哒……&rdo;陈乐抽泣着,喊了我一声。
肯定是疼的,只是陈乐病恹恹的,没力气哭喊出来,只能发出这些动静。
&ldo;拿着孩子的手,不要让她晃动,否则针容易歪。&rdo;护士嘱咐了我一声,推着车走了,继续给另外的人输液。
我小心的握住了陈乐的手,盯着她手背上的针,还有白色的胶带,心中后悔不已,她才这么小,就遭受这样的罪。
而这些痛苦本该是可以避免的,就是因为我带她去了天桥,才会染上风寒。
我心中自责无比,想要搂紧陈乐,但又怕碰着她的胳膊,只能是低下脑袋,在她脸上贴了贴。
&ldo;哒哒……&rdo;陈乐睁开眼,喊了我一声。
&ldo;嗯,哒哒在这,小乐乖,你好勇敢,打针也不哭,等好了哒哒带你去玩好不好?&rdo;我声音有些哽咽。
我从口袋中拿出奶,试了试温度,还温热着,凑在陈乐的嘴边:&ldo;喝点奶。&rdo;
陈乐张开嘴巴,动了两下,吐着奶嘴。
没精神,就连奶水也喝不了。
我将奶放在怀里捂着,抬头看着头顶的吊,又一一的对着药剂的名称,输液弄错了吊,这样的新闻我看过。
上天并没有眷顾我,才在天桥待了两天,陈乐就病了,我不希望再发生意外。
强迫症似乎犯了,我一会抬头盯着吊看,一会又低头看陈乐的手。
&ldo;这是你家孩子?&rdo;边上,一妇女看了眼陈乐,问我道。
我点头:&ldo;我女儿。&rdo;
&ldo;你孩子真乖,天气凉了,孩子容易感冒,的确要注意些。&rdo;妇女道,&ldo;孩子她妈怎么没来呢,就你一个人过来,这也不方便啊。&rdo;
&ldo;没事,我一个人能行。&rdo;我说道。
&ldo;一个人怎么能行?你要是上个厕所,孩子怎么办?打吊可不是一会就能完的。&rdo;妇女道,&ldo;再说,看孩子这么大,肯定没断奶,她不喝奶粉,奶水还是会喝的。而且奶水营养丰富,里面带有抗体,对孩子有好处。&rdo;
&ldo;喝了奶水,孩子感冒容易好些吗?&rdo;我转过头,看着妇女,请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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