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得有理有据。虽然她早就想到了。
“所以啊,也不知这事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参与。虽然老师常说同窗之间要友爱,但现在个别同学……”杜康叹了口气,没往下说,“总之老师给你提个醒,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多注意一下身边。”
他说到这里看向徐冽:“徐冽同学当时刚到学校,是班上第一个能择干净的人,所以在这件事上,老师最信任的就是你,希望你最近也替老师留意一下。”
“除了像今晚这样的考试期间,苏好同学平常晚自修大多在艺术馆画室。要是发现有人趁她不在搞小动作,你能帮就帮一把,也把情况及时反馈给老师,好吗?”
徐冽点了一下头。
“行,那你们赶紧回宿舍吧,”杜康挥挥手打发两人,“关门锁窗我来。”
因为杜康慷慨的目送,苏好没能从课桌里掏走手机就回了宿舍。
南中宿舍楼历史悠久,里外都已有些老旧,住宿条件很一般,连独立卫浴都没有。
高一高二的宿舍只设上下铺,不设课桌椅,到点熄灯,不许学生打手电。
学校的意思是,头两年还是身体为重,可以早睡早起去教室学习,但别熬夜。反而不少学生家长干着急,有条件的都把孩子接回去走读。
所以南中高一高二住宿率常年达不到三分之一。尤其像苏好这样的准高三,这学期开学后又搬走了一批。
苏好没搬,是因为爸妈在北城创业,她暂住舅舅家,家里有个小鬼头烦得很,周末不得已姐弟相见,平常能躲就躲。
因为这样,苏好在宿舍倒是落得清净,只剩了一位舍友。
舍友是个学习用功,性格安静的乖乖崽。苏好回到宿舍刚巧赶着熄灯,看见她已经躺下睡熟。
苏好也就没说话,摸黑洗漱之后上了床,很快又睡了过去。
结果一觉睡到半夜两点半就懵了。
这个点已经是纽约时间下午一点半。白天和晚自修的补眠,让苏好彻底精神在了床上。
而可以拿来打发时间的手机,却躺在教室的课桌里。
苏好干瞪眼到三点半,躺不住了,决定去阳台吹风。
她睡上铺,床架子老了,爬下来的时候吱嘎吱嘎响。对面下铺的桑绵绵被惊醒,迷蒙间抽了道凉气。
“是我。”苏好对这种软绵绵的妹子倒并不凶悍,踩进人字拖说,“睡不着起来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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