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对你有很多好处,&rdo;特雷西&iddot;哈格德嘲笑道,&ldo;可是光知道是哪把枪杀了爸爸怎么能判断是我们俩谁杀害他呢?&rdo;
&ldo;六号枪架是在门口哪个方向?&rdo;埃勒里问。
&ldo;就是门口左边的那个,&rdo;警官慢慢地说,&ldo;在左边……&rdo;
&ldo;凶手打开门,在他的左、右两边各放着一把三十八毫米口径的左轮手枪。我们现在知道他选择了左边的那一把。什么人,当他可以在两边随意选择时,会自动地选择左边的东西呢?当然是左撇子。这样就把谋杀的罪责推给了……&rdo;埃勒里停了下来。
&ldo;真了不起,&rdo;警官得意地说,&ldo;我这孩子他是怎么弄明白的!啊,妮奇?&rdo;
&ldo;一次都不差!&rdo;妮奇崇拜地说。
&ldo;那他犯罪责推给了哪一个呢,儿子?&rdo;老先生搓着手掌问。
&ldo;应该是归罪于马尔维娜,&rdo;埃勒里说,&ldo;她在招呼我们的时候,很显眼地用左手举着蜡烛‐‐正如妮奇&iddot;波特小姐所评论的那样。而马克和特雷西这一晚上的大量行为表明,他们不是左撇子。但是很不幸,先生们,女士们,我的推论会令你们失望。且不说这些情节中有许多不可能发生的事,其中还有一个很大的错误。&rdo;
&ldo;情节?错误?&rdo;奎因警官有些气急败坏地说。
马克和特雷西兄弟俩面面相觑。马尔维娜的脸上也显出了吃惊的样子。
&ldo;有人告诉我说,&rdo;埃勒里低声道,&ldo;那副红宝石骰子是在哈格德先生和哈格德太太宝石婚纪念日送给吉姆&iddot;哈格德的礼物‐‐&rdo;
&ldo;确实是,埃勒里,&rdo;警官说,&ldo;你自己在那个盒子里看见了那些题字了!&rdo;
&ldo;你还告诉我,爸爸,四十年前在你的老朋友吉姆&iddot;哈格德的婚礼上,你是伴郎。你甚至还提到那是在一九一一年。&rdo;
&ldo;对,但我没看出‐‐&rdo;他父亲疑惑地说。
&ldo;你没有吗?吉姆&iddot;哈格德是什么时候被谋杀的?&rdo;
&ldo;十年前,埃勒里,&rdo;妮奇说,&ldo;他们是这么说的。&rdo;
&ldo;四十年前结婚,十年前去世‐‐所以在吉姆&iddot;哈格德死时他结婚还不到三十年。但宝石婚纪念日是多少年?别太紧张‐‐宝石婚纪念的是四十年。所以我必须问清楚。&rdo;埃勒里礼貌地说,&ldo;如果哈格德先生去世时结婚只有三十年,那哈格德先生和哈格德太太怎么能够拿到纪念结婚四十年的礼物呢?这不可能。我必须先用算术方法指出这个关于哈格德先生的&lso;死&rso;的错误。亲爱的孩子们,你们的父母应该是在今年庆祝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所以我高兴地宣布‐‐好像你们不知道‐‐你们的父母没有死,他们还活着。朋友们,整个事件原来是一个恶作剧!你撒了谎,马克。你也撒了谎,特雷西。马尔维娜,你扮演的奥菲丽亚完全证明马克的判断是对的,你在舞台上应该很有发展前途。&rdo;
&ldo;还有你,我的好父亲。&rdo;奎因警官显得很吃惊。
&ldo;你不是还很动感情地告诉过我说你十年前参加了吉姆&iddot;哈格德的葬礼吗?可见你和他们也是一帮……你也是,妮奇,用你的尖叫和抱怨等戏剧化的手法,还特意给我指出一个重要的事实,即马尔维娜是左撇子。&rdo;
吉姆哈格德的枪弹屋非常安静。&ldo;这一切,&rdo;埃勒里激动地说,&ldo;这次恶劣夜晚的出行,这些人的精神失常,还有艺术性的灯光,以及枪弹屋的灰尘和其他一切,都是我自己的父亲设计的。他与他的几个好朋友共谋,他们就是哈格德一家!这样做的目的,显然是要让我通过这些蛛丝马迹来做出错误的推断,即马尔维娜杀死了她父亲。然后,吉姆&iddot;哈格德就会和他亲爱的科拉从他们躲藏的壁橱或别的什么地方出来,并且向我说我大概是最易受骗的笨蛋。还有我自己的父亲!更不用提我那位忠实的秘书了。&rdo;
埃勒里张嘴笑了笑。&ldo;昨天是三月的最后一天。这样今天就是,&rdo;埃勒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尖,&ldo;愚人节!&rdo;
五月葛底斯堡军号
这是奎因故事集中非常老的一个。故事发生在埃勒里四处卖弄才华的青年时代,当时有一位名叫妮奇&iddot;波特的红头发姑娘当了他的打字员。但这个故事还没有走味,那些品尝过这种味道的人对它一直回味无穷。
美国的一些美食家对于一八六一‐‐一八六五年的风味可以说是不加选择地全部接受,甚至可以说到了迫不及待的程度。他们对当时的许多事总是念念不忘,战争时期的许多名称被后人用作商标,比如米尼式枪弹、尤里西斯&iddot;格兰特威士忌,更不用说足以使人热情膨胀的亚伯拉罕老人果汁了。一些伤感的人说起南北战争时,只说&ldo;战争&rdo;和蓝、灰部队而不提具体的人名。
浪漫主义的艺术家,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称他们为历史的装饰者,来到波托马克河畔夜晚的孤寂哨所,他们仿佛能听到军火车的碾轧声、营火的噼啪声,以及丢盔弃甲的灰色部队的尖叫和呻吟。个别人从燃烧的战火中有幸逃脱一条性命,就好像从火焰里抽筋立起来的燃烧的死尸。他们打着灯笼,踏着泥泞,和野战医生们照看着那些衣衫褴褛、瑟瑟发抖的女人们。正是这些九死一生的人高举起了从死者手中接过的旗帜,使革命的旗帜继续飘扬,使老一代坟墓上的常春藤四季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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