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我没有欺负她啦。”小黑辩解,“是她说感谢我们还要带上那个宫侑。”
“我才没有!”我抬头否定。
“就有,你说你们都对,我问包括宫侑吗,他说包括。怎么没有?”小黑和我争论。
我震惊,“这句话和我要感谢你们包括宫侑有什么关系嘛!”
“一个意思。”小黑斩钉截铁。
“哪有?”我被无语道。
小黑却撇过头,完全不否认自己的意思哪里有问题。
我赌气,埋在研磨的颈窝里,不想理小黑。
小黑这才发现我真的有点生气了,才挠了挠头,先认错,“我逗你的。我知道确实不是一个意思。”
“才不是,你刚才都要……”后半句话我没有说,我没办法形容小黑刚刚给我的那种压迫感是什么感觉,宛如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当然我根本不知道怎么生吞活剥个法。
可是如果把这句话说出来就怪怪的,毕竟这里也不是只有我们三个人。
随时可能会冒出其他人。
可意外的是,小黑好似很在意我的后半句,“我刚才要怎么?”
他对着我笑,完全就是故意的要问我刚才的感受。
我不理他,对他吐了吐舌头后,又把头转回来再次埋进研磨的颈窝。
“不要逗她。”研磨再次警告。
明明小黑才是我们三个中,年长一些的,也一直很靠谱,但有的时候也有幼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比如现在。
好在这个时候,研磨都会阻止他。
研磨也总会把话题带跑,以至于关于宫侑的话题被带了过去。
其实我脑海中有在想的,是有想过,要好好的跟人家道个谢的,至少他之前是想帮我的。
合宿的时间进行到一半,我都没找着机会跟宫侑道谢,毕竟经理真的太忙了,忙完后厨,还有去洗衣服洗毛巾。虽说有洗衣机,但是光那衣服晒出去的量,就很累人。
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间隙,我还要去帮灰羽列夫练球。
所谓的抛球对我来说就是,把球抛出去,只能说只要是个人都能抛出去的幅度,没有任何讲究。
我和灰羽列夫的配合度只存在百分之二十。
我只知道把球抛过去,什么高度什么位置都是随机的。
灰羽列夫其实很累,每次挥不到都会很搞心态。但是灰羽列夫也不会因此情绪不对,他脾气很好,总是跟我说木子学姐,我想要高一点。
然而我根本做不到。
我并不会打排球,接触的所有排球运动都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即使我已经跟着他搭配有几个月了,但我到底是个不会排球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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