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的时候,傍晚的风已经开始吹了,天还没有完全的黑。
现在的天色黑得越来越早,恐怕等排球部的活动搞完的时候,也差不多天快黑了。
研磨漫步在这里,被他轻柔的拉着,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但是他黑色的头发垂着耳朵笔直的贴着,比小黑的要软很多。
小黑总是说我的头发很软,摸一次总会想着摸第二次。
可我觉得研磨的头发比我更好摸。细细软软的还很黑,按道理越黑的头发越硬,就像小黑那样,总是因为睡觉睡出一个不好搭理的鸡窝头。
连造型都不用做了。
但,小黑那张脸,也不需要做任何的造型。
小黑跟在后面,研磨走在前面,知道的是去休息室,不知道的,总以为我们是在回家的路上。
“来这里就可以抱抱了。”研磨开了灯,进去坐在了用来休息的长椅上,张开了怀抱等着我。
我好似积累了一天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堆积在一起想要释放,我一下子扑进了研磨的怀里。
研磨身后是小黑带来的懒人靠枕,长椅抵着铁柜,后背是放的懒人靠枕。
我扑过去埋在了研磨的胸口。
小黑坐在我的身后,捋了捋我的后背,用着他那我一向很喜欢的声音,安慰着我,“今天已经很努力了。”
“今天给所有队员登记了信息,要给每个人都打卡了,还记录了所有的训练数据。一年级宫本和二年级的堀北有了矛盾也调节了,还有……山本同学扭成了麻花要和我说话,我却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把他冷落到了一边。”木子埋在研磨的胸口,感受着两个人的手在她的后背,温度隔着一层运动衫传到了肌肤。
情绪终于稳定了些,这些事情听着都很简单,但对于一个社交有着困难的葵木子来说,几乎每一件事都是提着心做着。
就像是一根神经被悬着,走路都是轻飘飘的没有实感,甚至连自己在做的事情都没有一种融入和真切的感觉。
她并不喜欢这种和她以往步调不一样的事情,有一种完全不安地状态,所以她才要和研磨抱抱,只有暖烘烘的怀抱,才会让她那一颗悬着的心,彻底地安静下来。
“只让我摸摸头,却要研磨抱抱,是不是有些偏心了?”小黑坐在后面假装自己受了不公平对待。
木子却认真地回他,“那也要小黑的摸摸头。”
在木子的眼中,研磨的抱抱和小黑的摸摸头代表的是两个人给她充电的方式不同,但达到的效果是差不多的,只不过摸摸头不能够从身体中吸取到温度的差别罢了。
毕竟现在的天气还没到热烈的夏天,还是需要互相取暖来告别这带着春寒的春天罢了。
小黑有些后悔了,为什么总是习惯性的摸摸头,而不是拥抱,显然从形式上来说他就是吃亏的,他打断耍个赖,“那我也想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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