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带是很素的青色,男人私下常常穿这类颜色的袍子,衬得他身形有些单薄。
轻轻放到鼻尖,能闻到淡淡的皂角味,可闻溪却还依稀能回想起来,男人身上那股冷冽的禅香味。
说到禅香,她不禁有些好奇。世家子弟向来有熏香的习惯,身上常携的,皆是些风韵雅质的气息,也不乏有焚香的,可那人身上常常沾着的,却是普通寺庙里的香味不,也不全是,其中还有淡淡甘松味
想到此处,她脑中有什么闪过,将发带放到桌边,转身去了另一侧的货架。
找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找着半截之前祭拜时剩下的香。
取了个干净的碗,拿刀片小心翼翼地把香一点点刮下来,混了一点放到之前调的的香料里面,轻轻闻了闻。
“味道怎么好像怪怪的”闻溪微微皱眉,“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对了!”
取出火折子,将火苗引到盛香的碗里,烧了一会儿,又熄灭,将未燃尽的香灰混在里面
望着新制出来的“香料”,笑容从一双鹿眼里露了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闻溪便沉浸在制香的过程中,日子总算过得不那么难熬。
连续的阴霾刚过去这天,终于见到了太阳。
“闻溪妹子!”
院子来了个人,站在路口大声喊了几声。
闻溪正在晒草药,听到声音抬头望过去,是小镇的信使。
她神情懵懂,心底却聊聊有了些浅浅的猜测,小跑过去,道:“大哥找我有事?”
信使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递过来:“你的信。”
看着信封上的字迹,一直紧绷的眉梢不自觉地放松,闻溪抬手接过来,笑着道了声谢。
待信使走后,目光才落到手中信封上。
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上书道:已达府中,琐事堆积如山,恐得多几日才能脱身。天气变化无常,卿保重。
闻溪将信封仔细瞧了瞧,再没找到什么纸条,眸光暗了几分,将手中薄薄纸张翻过来再看一遍,再没找到别的。
怎么就这么几个字
嘴角微微撅了下,闻溪将信纸小心收好,抬头望着天空。
近日天气越来越暖和,正午的太阳十分灼目,晒久了竟有些热起来。如今已快七月,春天才至,雨季马上就要到来,一下雨就又凉快下来,反复无常,穿衣着实麻烦。
而江安城只怕现在正是酷暑难当的季节,那人回去的路上想必热得汗流浃背罢。
她在太阳底下站了会儿,觉得脸有些烫,转身轻快地回了屋子。
第二天中午,男人的信又来了。
话还是不多,寥寥几个字:今年太热,许多人患了暑症,去岁囤冰不够,宫中乱作一团,甚吵。
闻溪看着信纸,咕哝道:“囤冰不够,那便是你这相国大人安排不善,各宫那些主子,哪个是好打发的,还好意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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