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想怎么安排我,或想对我怎么样。
柏人工作的时间不一定,待在家裡的时间也不一定。他对我接近不闻不问…连打
靶的时候也只在我身边冷笑。
不过他倒是教我怎么拆开枪械,怎么清理,然后重组。
拎起我重组好的枪,「妳不觉得少了什么?」而我瞪着桌子上组不进去的零件气
馁。
「我知道妳对图像很迟钝,但没想到这么迟钝。」他批评着,「妳数理一定很差
劲。」
…这个不用你提醒我!
但我还是学会怎么拆枪和重组。我说过,我语文能力很强,这世界对我而言,只
要「转译」成文字就没有问题。等我弄懂枪械的零件名称和组装顺序,那一切就
解决了。
我甚至打靶准了一点了…因为我从书架上翻到一本「枪械概念与使用手册」。捧
着那本书,我抬头问着正在保养手枪的柏人,「子弹上的符文很浅。」大声的读
着手册,「…『子弹射出会因枪管而使表面磨损。』符文不会因为射击被磨掉吗
?」
「那是妳觉得很浅而已。」他澹澹的回答,「妳不了解符文可以『咬』多深。」
我有一种强烈不舒服的感觉。但我低下头,继续看着手册。
一个月后,柏人扔了一张身分证给我。除了名字,我所有的身分都被改过了。
「现在妳是从欧洲回来的天才儿童。所以可以跳级上国中。」他穿上外套,戴上
帽子,「我带妳去注册。」
「…为什么?为什么我必须要…」我的过往为何要一笔勾消?
「因为妳是被殭尸咬过的人。」他推了推我,虽然不是很用力,却很无情,「灾
变之后,人类对痊癒者有着太过敏的反应。」
我哑口无言。没错。虽然警察会干涉,但还是有人动用私刑活生生烧死领有痊癒
证明的感染者。
「我死了你不就轻鬆了吗?」莫名的,我生气起来,眼中充满屈辱的眼泪。
「我很少犯错,犯错就一定会扛起责任。想死就自己去死,在我的范围内是尽量
避免。」他说得很轻鬆,但我还是顽固的不想动。
我也不想、我并不想变成这样,也不想要被殭尸咬啊!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活下来
,痊癒了,却要被所有的人害怕看不起呢?!我讨厌这一切,我不要去上什么学
…
「小孩子都讨厌上学,我明白。」柏人点点头,然后…
他居然将我扛到肩膀上,坚硬的肩膀刚好顶着我的胃,让我好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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