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娴早有准备,坦荡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才没看。”
“你有证据证明没看?”
“你有证据证明我看了?”
云停喊了一声,门外侍卫应声而来。
唐娴早猜到那是个陷阱,哪有人放俘虏单独在书房重地的?
肯定有人在暗处盯着她的。
没看就是没看,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半点也不惧怕。
“她偷看了案上书信,嗯?”
侍卫抬头看了云停一眼,道:“公子英明,这位姑娘的确偷看了案上书信。”
唐娴惊得双目圆睁,“你说谎!”
她看向云停,既惊且怒:“你这样问,分明是有意诱导侍卫说谎!”
“狡辩。”云停绕至桌案后方,捡起那封书信掸了下,大方道,“那我换个方式重新问——她是否有偷看这封书信?”
“是。”侍卫答道。
唐娴脑子里嗡的一声,此时此刻,她终于亲眼目睹了什么叫厚颜无耻,什么叫蛇鼠一窝!
云停对她的愤然视而不见,沉吟片刻,道:“放在往常,这种行为的人早已被关入暗室凌迟,念你初犯,又是个姑娘,我不与你计较。”
他施施然落座,清隽的面容上一派祥和,装得跟光风霁月的大家公子一般,又提醒道:“下不为例。”
唐娴一口银牙差点咬碎,战栗着,被他无耻得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
就云停那性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偷看书信文书的侍女?分明是知道她没看,又想用这个借口来恐吓她!
唐娴心中憋屈,旁观的庄廉则是额头冒汗。
事实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府上的人不会将重要文书摊开等着人看。
那封书信并没有什么意义,偷看与否没影响。
他知晓事实如何,但人心是偏的,别说云停说唐娴看过那封书信,就算他说现在外面落的不是雨水,而是金元宝,他也得说是。
看看被气得说不出话的唐娴,庄廉咳了一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姑娘,劳烦去取条帕子擦拭下桌面。”
他找了个借口支开唐娴。
唐娴气得脸通红,瞪了云停一眼,转身像侧边茶室走去。
茶室中常备的有净手的水与巾帕。
一大早就被诬陷,还被迫去伺候罪魁祸首,唐娴气得眼前发晕。
坐在榻上缓和了下情绪,她还是忍不住,在心底狠狠咒骂云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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