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个位置受万众瞩目,一举一动都得谨言慎行,遑论还有许多盯着那个位置的对家,因此更要小心。
周枫全然不知这些,继续在通话那头解释:
“刚你给我打电话时,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挂断的。本来想趁鹿姐不注意,给你回条消息。但你又打了过来,我怕再不接你会生气,就只能躲到卧室来接了。”
温筠鹭其实并不生气,主要还是担忧。
像周枫这样小嘴叭叭的人突然沉默这么久,通常都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知道了,我也没生气。”她温声道,“你去忙吧,不打扰你了。”
周枫哑然片刻,突然问:“真的,不能和他们说吗?”
温筠鹭听着这声,也沉默了。
这事前因后果解释起来太复杂,光说就要说半天。
想了想,还是应付说:“还是别说吧,我想隐秘点。”
“哦。”周枫了然,不再多问,“那我要出去了,等下鹿姐问起来我就说,家那边的人打来的。”
温筠鹭:“好。”
周枫垂眼,莫名又添了一句:“说来,我和鹿姐认识的时间,其实应该比我和你要久的。”
这话说的温筠鹭失了言,一时如鲠在喉,半天,才淡淡应道:“嗯。”
周六,温筠鹭表姨请客,专门订了饭店邀他们相聚,主要是为上次她两个孩子弄丢木通的事道歉。
饭局上,温筠鹭神色泰然地剥虾吃虾,其他人却因为冷脸的陈连敏而显得有些尴尬。
除了温寄言和温筠鹭,其余人都不知道陈连敏为何生气,甚至都不知道,她前几日回了娘家,气的没再回过温家。
旁人不清楚,但温筠鹭心里却门清。
要不是想要和妻子沟通,温寄言也不会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这么一个小饭局。
而若不是想找个台阶下,陈连敏同样也不会过来。
两人估摸着饭局结束就会和好,因此温筠鹭并不担忧,偶尔还和坐在两侧的小辈聊聊天。
温寄言和陈连敏就挨着坐,吵架归吵架,在旁人面前,还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只是这两位不吭声,表姨一家只好朝温筠鹭搭话。
问了木通近况,又再问了找到羊的过程还有那偷羊贼的下场。
温筠鹭边回话,边抽空瞄向她爸妈。
忍俊不禁。
羊找到后,洪雯也没那么苦闷了。
听大人们聊天,偶尔插话几句。
聊着聊着,她突然提起一人:“那个‘朋友’就是周枫姐姐吧,是周枫姐姐帮的忙,她可厉害了。”
温筠鹭一愣,笑了笑:“你还记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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