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看来,似乎是有那么一点……暧昧。
在别人的寝宫,还当着人家爹面前,确实不合适……
沈执清轻咳了一声,飞快麻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正要走,突然想到宴霖还在不远处看着,把人丢在这里不管好像多少也有点过分。
这当着人家爹面前,怎么也得做做样子。
沈执清拍了拍手,转过身友好的冲着宴朝欢伸出手。
对方将手伸了过来,沈执清刚要握住,肩膀就按上了一双手,他微微侧目,人还没看清,对方就将他向后一拉。
沈执清站稳身子,就发现站在身前的是嵇宴。
三千墨发散在身后,银簪束发,垂落而下的玄色束带随风翻飞似蝶。
离得这般近,他连对方衣服上绣着精致纹饰都能看清。
沈执清视线盯着对方宽厚的肩膀出神,就听见嵇宴出了声。
声音沉冷,像是染了浓浓的不悦。
“孤这清泉宫,什么时候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了?”
沈执清迈步走出,皱紧了眉头回答出声,“人是我放进来的,有什么事就……”
宴朝欢走上前来冲着嵇宴拱手一拜,出声打断了沈执清的话,“草民宴朝欢见过摄政王。”他直起腰来,再次出声,“殿下,今日是朝欢有急事来寻父,这件事跟探花郎没有关系。”
当着他的面拉拉扯扯,好一出情深意切的戏码。
嵇宴将手指掰的作响,心里将宴朝欢这个名字默默咀嚼了一番。
若不是在这里动了人会影响现实,他现在就恨不得将人直接除了!
嵇宴冷哼了一声。
依照沈执清对嵇宴十分了解。
每当宴朝欢眸色微垂,仿佛是在思考的时候,面上越平静,那心里定越是不悦。
而这个时候,往往是有人要遭殃。
沈执清心里琢磨着怎么跟人开口,就看见宴霖快步走来,冲着嵇宴拱手一拜,“摄政王息怒,是臣教子无方,您看……能否念在是初犯的情况下,饶过这次?”
嵇宴抬眸,“宴大人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别人?”
沈执清却是眯起了一双眼睛。
嵇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此时他已知宴霖身处之困?
沈执清心里想着,将视线落在了嵇宴那张神色不明的面容上。
在察觉到嵇宴侧目朝着他看过来时,沈执清赶忙将视线移开,落于了别处。
嵇宴抽回目光冲着宴朝欢开口道:“这人有时候不能惯着,越是惯着,就越有可能得寸进尺。宴公子觉得孤说的对吗?”
这话是人说的吗?
沈执清怎么听都觉得嵇宴这话是在指桑骂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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